自不量力
「來人啊,從今天起夫人關禁閉,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踏出房門一步。」
傭人看著怒氣沖沖的唐伯庸趕忙就要把羅曼拉走「夫人,跟我們走吧。」
羅曼一雙眼猩紅「我的女兒我教訓教訓她怎麼了?」
唐伯庸看著發了瘋的羅曼更加不想再搭理她,趕緊揮揮手讓傭人給她帶走。
唐伯庸來到唐嫣然的房間。
唐嫣然臉色蒼白如紙,頭上圍著紗布,靜靜的躺在床上。
唐伯庸坐在床邊,擰了擰毛巾,給唐嫣然擦起臉來。
唐妙是他的女兒,唐嫣然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們倆的明爭暗鬥他怎會不知道…
要怪就怪羅曼那個賤.人!
唐伯庸一下把毛巾摔進水盆里,水花四濺。
他來到了書房,秘書已經在書房等候。
秘書對著唐伯庸深深的鞠躬「唐總…」
唐伯庸坐在真皮的老闆椅上,輕輕的摩挲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查到什麼了?」
「什麼都沒查到…」
唐伯庸靠在椅子靠背上,緩緩閉上眼睛…
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查到雪兒是怎麼死的,但是知覺告訴他,慕容雪的死跟羅曼脫不了干係。
唐伯庸依舊閉著眼睛,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給我查羅曼。」
「是!」秘書得令,匆匆的離開了唐家。
唐伯庸從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了一本相冊,相冊乾乾淨淨,好像總是被人翻看。
唐伯庸打開第一頁——
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站在溫泉前,明媚的小臉上笑顏如花,鼻尖一點俏皮的硃砂痣。
唐伯庸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畫上的人,低聲喃喃「雪兒…我會為你報仇…」
…
唐妙和傅清野二人黏糊了一會,傅清野就去書房開視頻會議去了。
有了上次尷尬的經歷,唐妙這次連樓都不敢上了,自己坐在樓下客廳看著電視。
電視里播著千篇一律的泡沫劇,女主角還是唐嫣然,唐妙更覺得沒意思了。
踩著拖鞋上了樓,把自己扔進大床里,用被子把她自己裹成蠶蛹狀滾來滾去…
放假就是好…什麼也不想做,只想放空自己。
唐妙想著想著「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這樣可不行,她還是祖國的花朵,怎麼說也得朝氣蓬勃一些。
唐妙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雙刃》原著仔細的研讀起來。
傅清野結束了會議,來到了卧房,看見唐妙里倒歪斜的睡著。
書已經從腿上滑落到床上,筆還夾在書里。
傅清野打開書,把裡面的筆拿了出來扣好蓋子。
書上密密麻麻的筆記,都是唐妙對原著的理解。
傅清野把書和筆放好,給唐妙擺正睡覺的姿勢,俯身吻了吻唐妙的臉頰。
「嗡嗡」傅清野的電話響了起來——
傅清野快步走到了陽台才按下了接聽鍵。
「傅哥,你現在有時間了嗎?能否繼續咱們早上的話題…」
「說吧…」
「跟你爭這比生意的還有景家,景家的長老忌憚你,但是景雲崢不會。」雲非墨在電話里說著
傅清野冷笑一聲「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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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狀態不好,說好了補上的,可是死活都寫不出來,卡文卡的想死t^t今天,我還是卡文……先更一章…不要臉的求原諒……
謝謝[淺淺貝爾]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