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拆分火器營
影視諸天從知否開始正文卷第五十七章拆分火器營對於褚樊和張允的眼光,李皓還是很滿意的。
但火器營是必須要放走的,否則鄭灼他們的戲豈非是唱不成,那可不行。
不過得找個合適的方式,畢竟褚樊他們能想到的,鄭灼多半也想的到。
要是讓鄭灼得到的太輕鬆了,只怕反而會有疑心。
只是具體情況,李皓就沒打算和他們說了,便岔開了話題。
「這事孤知道了,之前孤離開多時,對於現在的情況也是從邸報上知曉的,並不詳細,還請兩位和我說說。」
兩人聞言便開始和李皓述說,正好李皓也在心裡和錦衣衛的記錄對照。
然後這一說便是到了夜幕時分,李皓說要留二人用飯時,他們才告辭離開的。
等他們走後,任辛就從外面直接走了進來,想來是在外面已經等了一會了。
「看來他們在你走的這段時間,從鄭灼那裡受了不少的氣,這話里話外可是給鄭灼扣上了不少罪名,其中不乏誇大之詞,看來你手下的這些人,也不全是公心嘛。」
李皓笑道:「是人都有私心,無非是看自己能不能自我控制罷了,而且朝中派系之爭,本就是你死我亡,只落井下石的已經算是好的了。」
「跟你們這些人打交道,還真是費腦子。」任辛感慨了一句,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從剛剛的話里,他們不知道火器營都是你的人嗎?」
「事以密成、語以泄敗,這件事只有和義學相關的人才知道,畢竟秘密武器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任辛低頭想了一下,又問道:「是嘛,那你那位太子妃知道嗎?」
一聽是這問題,李皓心裡一動,抬頭看向了任辛,發現她正在用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樣看著自己。
當即回道:「她不知道,錦衣衛、義學的事,以前沒有都沒讓她接觸過,想來以後應該也不會,在這方面她可沒有你的本事。」
李皓說的也是真話,只不過是比較有限的而已。
論起對間客組織的管理,張晗這麼個大家閨秀自然是比不過任辛這麼個老手。
而且李皓雖然對後宮干政的事,不是太忌諱,但也沒寬容到讓後宮來掌管間客組織,所以張晗日後肯定不會接觸錦衣衛。
否則這事要成了慣例,李皓自信自己能壓得住場面,後世帝王可就未必有這個能力了,還是少挖坑得好。
所以相應的,等日後任辛進了宮也是一樣,只不過這點暫時就不用和任辛說了。
而任辛也沒多想,只是覺得李皓這就是在誇自己,因此很是高興。
李皓見狀趕緊趁熱打鐵,起身上前去和任辛說話,把之前因為知道張晗有孕后的低迷氣氛給拉回了正軌。
之後幾日,李皓便投入到了重塑祁地秩序的工作中,不停召見本地大族,巡視各州府,用來快速安定民心,並制定相應的兵馬調整方案。
安定民心的事情上,開始辦的很是順利,離祁都附近的數州幾乎沒鬧出什麼幺蛾子,畢竟之前跳反的多半就是錦衣衛在背後鼓動的。
現在錦衣衛這邊一撤,剩下的人就翻不起什麼風浪,還讓李皓徹底清算了一批別有用心之人,更加鞏固了根基。
直到兵馬調整方案制定好了,事情才有了變化,起因是有人偷偷走到了李皓的案桌旁,偷看到了尚未公布的方案內容。
只不過偷看的這人,並不知道在她偷看的時候,李皓和任辛也正在房樑上,看著她一系列鬼鬼祟祟的舉動。
只見她進屋之後直奔書桌就開始了翻找,等看到方案的時候眼前一亮,趕緊端起來就著夜光開始查看。
最後看了有半盞茶的功夫
,屋外傳來了侍衛巡視的動靜,才把方案放了下來,並把書桌恢復到了原樣后離開了屋子。
這時兩人才翻下房梁,李皓大概檢查了一下,不由感慨道:「這小賊倒是真挺有本事的,還真把東西全給恢復好了,只是不知道這小半盞茶的時間,她到底背下了多少內容。」
任辛說道:「你就別夸人家了,還是想想鄭灼到底會不會上當吧?話說你既然想放火器營走,自己想個辦法就是,何必這麼麻煩。」
李皓解釋道:「得來不易的東西,才會更加珍惜,而且連張允和褚樊都能看出火器營的厲害,要是我裝作看不出來,豈不是太過刻意了。
等等吧,鄭灼雖然以重病為由拖延了回都城的時間,但這終究是有限的,陳松那裡已經做好了準備,想來鄭灼很快就會有所行動。
派人跟著這傢伙,保證她一定把消息順利送到鄭灼手中。」
任辛聽了李皓的話,便也沒有再問,直接就出來安排錦衣衛暗中跟上。
之後的事態發展並沒有出乎李皓的意外,等這人進了鄭灼的府邸,很快陳松也被暗中叫了過去。
陳松匆忙趕去后,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侯爺,您這深夜喊卑職前來,可是要回都城的事,出了什麼問題。」
鄭灼回道:「是有點問題,火器營的厲害終究是被太子殿下給注意到了,他想要把你們留下,並沒有將你們列在返回都城的隊伍中。
所以我就把你叫來問問,若是你也願意留下,那我也不好阻你前程,之前的事就當是沒有發生。」
陳松被問的一愣,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這是在試探自己。
趕忙表起了忠心:「大人這是何意,之前的事可都是在您的命令下做的,如今您要是不管我,萬一太子殿下追究起來,我可怎麼辦。」
鄭灼說道:「怎麼會呢,既然太子殿下需要火器營,又怎麼會治罪於你,你不要想的太多了。」
陳松連忙拜倒在地上,回道:「太子殿下需要的是火器營,又不是需要卑職,這點區別卑職還是分的清的,大人千萬不能將卑職留下。」
鄭灼笑著起身將陳松扶起,說道:「太子殿下寬厚仁德,怎麼會做這種過河拆橋的事,不過既然你一心想要離開,那我也不好不幫你。
只是依如今情況來看,想要將整支火器營都帶走,只怕是不可能了。」
陳松接話問道:「那該怎麼辦,卑職一切聽大人吩咐!」
鄭灼說道:「既然你聽我的,那我便來問問你,你對火器營的掌控怎麼樣?另外除了營中現有的這些之外,還有沒有多餘沒拿出來的火器。」
陳松回道:「營中兄弟多半都是和我從山上待了多年的,有著過命的交情,絕對聽話。
至於火器的話,山上還有一些存貨,和會製作火器的工匠,是當初卑職為了以防萬一,怕出師不利留下來扳本的。」
陳松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那就行,你等會回去之後,把營中人員和火器都分成兩部分。
你的老兄弟都集中起來,我來想辦法將他們和你一起帶回都城,剩餘的人馬,和多半火器就都留下來,這樣在太子那也能交差。」
陳松聽後有些遲疑,被鄭灼給看了出來,說道:「你也不要捨不得,不就是半營人馬嗎?等回到都城之後,我保證把人給你補齊。
另外你的官秩,到時也給你升一升,畢竟是我大宿的功臣,該有的恩賞必須給你爭取到了。」
有了鄭灼的承諾,陳松這才拱手拜道:「是,卑職多謝大人。」
談完了事,陳松便準備回去幹活了,結果剛沒走兩步,就又被陳松叫住。
「對了,
等會我讓幾個人去找你,你給安排到留下的火器營中去。」
之後就沒再說話,陳松也不好再問,便直接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