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天門關之戰
影視諸天從知否開始正文卷第五十九章天門關之戰離開了牢房之後,王大祥便跑去了鄭灼那,把知道的事一股腦的告訴了他。
鄭灼在知道這一切后,就知道該是自己出面的時候了。
當即回到書房,從暗格中拿了一封信出來,帶著就來到了府衙求見。
李皓也知道他來的目的,便讓人去把他給請進來。
「這傢伙終於是坐不住了,咱們一起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吧。」
褚樊和張允這時正好就在府衙,他們對火器營的事情,也想早日解決。
畢竟李皓現在被這事拖在祁都,外面各州府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沒一會功夫,鄭灼便熟門熟路的走了進來。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見過兩位大人。」
褚樊和張允象徵性的回了個禮,李皓便讓鄭灼坐下了。
「鄭大人最近一直重病,孤本應去探望一番的,只是這公務繁忙,抽不出時間出來,還望鄭大人不要見怪。」
鄭灼回道:「勞殿下掛心了,只是一點小病而已,如今已然好轉了。」
「是嘛,那是好事,不過既然已經好了,那鄭大人也該要儘早動身回京了,你這應該是來向孤辭行的吧。
孤已經知道,你之後可別再耽誤了,畢竟陛下的命令是讓你即刻回京,故意拖延可是要觸怒陛下的。」
這年頭談判的時候,都是誰先開口就劣勢,反正這事上最急的肯定不是李皓。
而鄭灼這邊,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他既然過來了,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
乾脆道:「是,我這段時間重病,確實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打算明日便出發,儘早趕回都城。
只不過殿下也知道,我這一次在祁地闖下了大禍,回到都城之後,只怕是免不得要受陛下治罪的。
所以我便斗膽向殿下要些人,也好讓我帶回都城將功折罪。」
李皓聞言裝傻道:「這可就有些難辦了,如今這祁地駐軍正在編改裁撤,人手已經不太充足,若是鄭大人早幾天提出來就好了。」
鄭灼說道:「殿下的難處,我自然明白,也願意為殿下排憂解難,還請殿下過目。」
說著就從懷中把帶來的信函拿了出來,雙手捧著呈了上來。
李皓也是好奇,便伸手將信函接過,打開來看。
待看完之後,李皓讓人把這信函又交給了張允和褚樊傳閱,並說道:「鄭大人這是下了血本啊,就為了火器營。」
鄭灼苦澀一笑,回道:「朝中的消息,我也已經收到了,之前是我等誤會了陛下心意,竟然起了與殿下爭鋒的想法。
如今經過我等多番商議,已決議歸附殿下,這些東西只當是我等的投名狀,只求殿下日後登基能對我等寬容一二。」
李皓似笑非笑的看著鄭灼,問道:「孤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只要你們不要鬧出什麼亂子,孤自會對你們一視同仁。
只是既然你們已經決議投靠,那為何還要這火器營。」
鄭灼回道:「殿下寬仁厚德,讓我等自是感激涕淋,只不過那都是后話,如今我闖下大禍,在陛下面前總要彌補一二。
而在之前給陛下上傳的奏報中,火器營的成績極為亮眼,因此希望能帶一隊回去,這樣也能在陛下面前露個臉。
當然,即是演練,那隻需要一小部分人即可,火藥和火器也不用多帶,還請殿下允准。」
對於鄭灼的突然轉變,褚樊和張允顯得是極為詫異,畢竟是彼此做對了這麼多年的人。
只是面前這封信函,裡面透露的誠意滿滿,除了不菲的莊園、田地的禮物外,還有附和他們的一串官員名單,所以他們
一時也有些猶疑。
還是李皓這裡承受力強,雖然也沒有想到鄭灼會來這一出,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回道:「你們願意回歸正道,孤也是很高興的,只不過你具體想要哪些人,比如陳松。」
鄭灼說道:「一切由殿下做主,只是還請安排一下精幹之人。」
見這傢伙識趣,李皓笑道:「好,那此事孤再想想,至於出發之事,也不用明天了,你再休息兩天,把身體再調好了再走。」
「多謝殿下關心,微臣告退。」
鄭灼行了一個大禮,之後便快步離開了。
等人影都遠的看不到的時候,褚樊站了起來,問道:「殿下,您真相信他會真心投靠?」
李皓笑了笑,反問道:「你信嗎?」
見褚樊搖了搖頭,李皓說道:「其實信不信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把實際的東西給拿到手再說,反正時間還長著呢。」
張允此時也說到:「是啊,先看他們之後會怎麼做吧,如果真有問題的話,總是會露出馬腳的。
現在還是說下陳松吧,殿下打算把他放出去給鄭灼嗎?若是有了他,鄭灼只怕會在都城重建火器營。」
李皓笑道:「當然要放了,既然他們的姿態都做好了,那孤不得配合做個禮賢下士的模樣。
再者說,沒聽鄭灼說要帶火器營到陛下面前操演嘛,想來此時陛下召火器營入都城的旨意,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真把陳松給留下來,孤還得另外上摺子請示,麻煩。」
說出了結論,李皓才對褚樊吩咐道:「等會勞您去一趟大牢,把陳松給帶出來,然後一起去到火器營挑人。
事情已經都定好了,就不要耽誤大家時間,後面要忙的事情還多著呢。」
褚樊領命之後就離開了,張允也陪著一起。
李皓和鄭灼達成了統一意見,剩下的事情辦理起來就很容易了。
鄭灼一行離開的時間定好,在離開的前一夜,他帶著陳松來到李皓面前請罪。
這次上演的是負荊請罪的套路,李皓也是默契的配合演出,一幅和諧共榮的景象。
只不過在任辛的嘴裡,這就變成了政客間的無恥。
沒了鄭灼的刻意搗亂,李皓在徹底穩定了祁都之後,便把該調往北境的兵馬派出,由褚樊前往壁州坐鎮。
至於自己,則開始了大範圍巡視祁國舊地的行程,隨行除了留下的火器營之外,還調派了兩萬兵馬。
也就是這次,李皓除了理清各地矛盾之外,還要把之前沒處理的隱患再清理一遍。
比如之前戰敗的祁軍,除了戰死和投降的之外,還有一部分是積聚在一起,落草為寇了。
對於這些人,肯定是要解決的,而且還得是連著清掃,以免發生斬草不除根的現象。
在李皓這裡忙碌得時候,安梧兩國得戰事也正式開始了。
雙方在最前期,都沒有貿然開啟主力決戰,而是小部隊的相互交鋒。
因為前線指揮者都是老將,都不知道打過多少次交道,所以整體上是互有勝負。
甚至從單純從局勢上看,梧軍甚至還有一定優勢。
任辛還記得之前李皓給安梧兩國下的評語,見到這個不同的答案,便來找李皓嘲笑。
「你之前不是說梧國一定會輸嗎?現在好像情況和你說的不太一樣嘛!」
李皓笑道:「現在這才哪到哪,又還沒到決勝負的地方,而且你仔細看看這裡面的戰報,真的是梧國在贏嗎?」
任辛不解道:「你什麼意思?」
李皓指著戰報解釋道:「你仔細看看,現在雖然從明面上
看,是安軍在接連退卻,但從雙方的人員傷亡來看,安軍其實並沒比梧軍多。
也就是說,安軍不是被打敗了,而是有意識的在主動退卻,這明顯就是在引梧軍追擊。
想來在前面某處,安軍已經設好了埋伏,就等著梧軍主動往裡跳呢?」
任辛聞言仔細對比了下,說道:「還真是這樣,但這樣的問題,就算我看不出來,那梧國的一幫將領難道也看不出來。」
李皓回道:「梧國的將領還是有些能人的,這事多半瞞不過,不過誰讓這次是楊行遠御駕親征呢,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他如今只怕已經沉溺在大敗安軍后,回到朝中大權獨攬的夢幻中,再加上耳邊一群佞臣的慫恿,哪裡會聽得進逆耳忠言。
你讓錦衣衛的人繼續盯著,想來這場戰事的結局已經不遠了。」
任辛答應了一聲,隨後開始了例行回報:「都城傳來了消息,火器營在都城的操演中,表現得差強人意,並沒有引起皇帝的太多注意。
不過在鄭貴妃的求情之下,鄭灼並沒有被處罰的太狠,只是被剝奪了兩百戶食邑,降職成了安威校尉,依舊去到了禁軍任職,火器營也被安排在了他手下當差。
只是陳松那邊有報,鄭灼已經在讓他把山寨中的人和火藥、火器,秘密調往都城了。」
李皓笑道:「這傢伙果然是賊心不死,那一切就繼續吧,讓這傢伙好好在都城鬧一把,把這勝利果實給造出來。」
說完之後,李皓正繼續等任辛說話,結果一直沒有聲音,便抬頭望去。
結果看到任辛一臉的難看,以為是看到了什麼壞消息,便問道:「怎麼了,是哪個地方出了差錯?」
任辛聞言才繼續開口,帶著點醋意說道:「沒什麼,就是你那個太子妃有孕的事,在入宮的時候,被人給發現了,錦衣衛給報了過來。」
一聽是這事,李皓突然就明白了。
對於這件事會曝光,李皓早先就有預料,畢竟張晗不可能一直不出門見人,作為太子妃的她,身上有一堆皇家的事務要做。
之前讓瞞著,只是因為要度過最開始三個月的危險期,剩下的日子有陳喜在旁邊照看,李皓也放心的很。
而且現在鄭灼他們又主動示好,想要放鬆自己的戒心。
那麼他們肯定也不願意暴露,多半會直接等到兵變那日,在一切做分曉,因此都城反而會更安全。
不過在任辛這邊,李皓不會去分析這個,否則豈不是自找苦吃。
還不如直接當回渣男來的乾脆,便一把握住任辛的人,將她給拉到了懷中。
「我還以為你說什麼呢,要不咱們也努力下,之前娘娘不就說過,想讓你有個孩子嘛。
如今都耽擱這麼多年了,要不早日讓娘娘圓個夢。」
任辛還在吃醋,結果被這麼一抱,轉而倒是有些害羞不自在了。
當即掙扎著反駁道:「娘娘是說讓我有個孩子,可卻也說了,讓我一定要小心男人,你說我應該聽哪句。」
李皓笑道:「那自然是應該都聽了,不過我可是當著娘娘的面,提了要娶你的事,娘娘可沒有反對,顯然我不是這個要小心的人。」
「可娘娘也沒直接說同意,只是讓我自己做主,所以我還得再看看。」
說著便用了內力,突然掙開李皓手臂,然後一溜煙就跑的沒影了。
當然,這裡面也有李皓刻意放鬆的原因,畢竟這個時候確實也不適合。
在如今這個局勢變幻的現在,任辛還得幫著抓錦衣衛的事,要真有孕了還挺麻煩的。
而且李皓也得顧念一下禮法,在這個封建時代,無媒苟
合可不是什麼好名聲,雖然任辛不太在意這個就是。
但李皓還是得盡量給她最好的,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把婚事給辦了,再做最後一步。
之後的日子,李皓一應如常,一邊巡視祁地各府縣,一邊等待著都城和天門關的事態變化。
最終還是安梧兩國的天門關決戰更先到來,兩國近二十幾萬兵馬如長龍般蜿蜒穿過荒漠,旗幟飄揚,鐵蹄踏破黃沙,整齊排列,一步步向前。
烈日高懸,陽光普照,赤炎燥熱,石粒濺起,沙礫激飛,威武的戰馬和行進的車輛轟隆作響。
地面上的沙灘被行軍的隊伍踏出了深深的印子,塵土滾滾,雲煙瀰漫。
周圍寂靜無聲,只有軍隊前進的蹄聲、馬嘶和官員的號令,伴隨著清脆的號角聲一同響起,氣勢雄渾。
這次兩國出動的都是國中精兵,士兵們的鎧甲閃耀著太陽下的光芒,刀槍鐵壁,蔚為壯觀。
如果身處前線的話,一定能從這整齊的陣型中感受到一種威懾力,彷彿眼前的這支大軍可以瞬間摧垮所有敵人。
這支壯大的軍隊最終匯聚了天門關,這裡是兩國間的分界線,也是決戰的唯一地點。
在得到錦衣衛的詳細描述后,李皓不由為梧國兵馬惋惜。
單從戰力而言,他們面對安軍絕非沒有一戰之力,只可惜是跟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