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葉茹婷:那……你晚上還回家嗎？

葉茹婷吃飽后，看面前堆起來的骨頭，又看到了何方在盯著她看，突然感覺有點害羞呢。

何方的目光里沒有了以前的兇狠，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陽陽也結束了站斗，捂著肚子一臉滿足的放下了筷子。

「媽媽！爸爸以後還會和今天一樣嗎？給我們做飯吃，不打媽媽了呢。」

葉茹婷被問的一楞，不知道如何回答。

何方一笑。

「陽陽，以後呢，爸爸不會再打媽媽了，我說話算話，還有以後天天給你和媽媽做飯。」

陽陽高興的拍手。

「好，好！爸爸終於變好了。」

小孩嗎，特別是十歲以下的小孩，變的特別快，高興的也快，傷心的也快。

何方站起身，拿起了一塊手帕，要伸手給葉茹婷擦嘴。

哎呦，葉茹婷這次居然沒有躲，看來這一頓肉，讓母子倆改觀不少。

何方擦完嘴又溫柔的說到。

「看看，吃的一嘴都是，和小孩一樣。」

葉茹婷腦袋一片空白。

「他……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想哭呢，為什麼他會給我擦嘴，這麼溫柔……他到底……」

陽陽在一邊看到爸爸給媽媽擦嘴，張大了嘴巴，他可從為見過爸爸和媽媽這樣過。

「爸爸，你也給我擦擦嘴。」

何方笑呵呵的也給陽陽擦了擦嘴。

「好了，都吃飽了吧，爸爸去把碗刷了，剩菜也沒多少了，就剩點土豆了，倒了吧。」

葉茹婷阻止到。

「別，明天早上熱熱還能吃，都是油，都浪費了，我去刷吧，你歇著吧。」

何方笑了笑。

「我去吧，你和陽陽玩吧。」

葉茹婷還想起身，何方就收好碗筷出去了。

葉茹婷感覺自己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這麼的不真實，一切都是虛幻。

何方洗好了碗筷，把剩菜倒了，他以前沒有吃剩飯剩菜的習慣，想了想葉茹婷臉上紅腫，走到門口。

「那個，我出去一趟。」

葉茹婷從思緒中醒了過來。

「還是沒變嗎？這一切果然都是假的，都是夢嗎？」

葉茹婷遲疑的問道。

「那你，晚上還回來嗎，我給你留不留門。」

聲音中充滿了一種，何方上一輩從沒感受到的情緒。

何方笑著回到。

「我不回家，我去哪，難不成我晚上抱著人家的媳婦睡覺啊！你是我媳婦我晚上得摟著你睡。」

「啊！哈哈哈。」

葉茹婷捂上了嘴巴。

「呀！你……胡說什麼呢，陽陽還在呢。」

何方拍了一下自己嘴，走了出去。

「別擔心！我馬上就回來。」

陽陽看到葉茹婷的臉有些發紅。

「媽媽？你的臉為什麼紅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

葉茹婷大驚。

「為什麼感覺還跟以前小姑娘時候一樣呢，好害羞啊，他咋變的比談戀愛那會還會說話呢。」

何方出了小巷，走到了最近的一個珍所，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醫生在給一個婦女把脈，這個醫生叫李文化。

「嗯？大姐你這是有喜了啊。」

婦女大驚。

「可不敢胡說，大夫，我是一個寡婦咋能懷孕呢，您幫我開點葯，我把孩子給打掉。」

李文化只好搖了搖頭。

「孽債啊！」

開好葯后，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何方，問道。

「喲呵！這不是何方嗎？，你還能有病啊，說說看你得了什麼病，讓我看看。」

何方笑了笑。

「改了，不賭了，以後好好過日子。」

李文化被驚了一跳。

「我擦，你這種人，這幾年整個四九城都不多，你要是能改母豬都能上樹了。」

何方也不生氣，這關他何方什麼事，是以前那個何方做的事。

「李大夫，不管你信不信，我何方改了，以後就沒有吃喝*賭的何方了。」

「給我開點消腫和消炎的葯，最好是外敷的，我媳婦臉腫了。」

李文化笑了。

「你打的吧，真是個混蛋，我給說這是你媳婦，要是你臉被人給打爛了，我都不給你看。」

何方點頭道。

「對，你說的對，我都想打死我自己，快點開藥吧，我急著回去呢。」

李文化不急不慢的拿出一個小瓶。

「這是外敷的，一天兩次，不嚴重的話過了今天晚上就能消腫了，嚴重的話兩天也能好。」

何方接過了小瓶子，啥標籤都沒有，應該是自己造的。

「行，多少錢我給你。」

李文化笑了笑。

「這是我自己配的，也花不了幾個錢，你給個三毛吧。」

何方掏出了個一塊的。

李文化找了錢，何方就笑呵呵的回家了。

李文化看著離去的何方，撓了撓頭。

「嘿，這小子能改，我看著有點意思哈。」

何方走到了家，門沒關直接走了進去，別說它還真有點冷呢，把何方的臉都凍的有點紅了。

關上門，看著和陽陽坐在床上玩耍的葉茹婷走了過去。

「媳婦，閉上眼睛。」

葉茹婷看著被凍的臉有點發紅的何方，不知道出去幹了什麼，不過他能在家過夜，挺讓葉茹婷高興的。

不知道為什麼，何方一說閉上眼睛，就聽話的閉上眼睛，好像不聽何方的話，這一切都要消失一樣。

葉茹婷閉上眼睛，感覺有隻手把什麼藥膏一樣的東西抹到了臉上，被打的發痛的臉頰，感覺到有絲的冰涼，感覺沒那麼痛了。

「好了，睜開眼睛吧。」

葉茹婷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何方的笑臉對著他呵呵的笑著。

「你往我臉上抹的啥，感覺臉不咋疼了。」

何方一攤手，把藥瓶漏了出來。

「我在李文化那買的葯，沒想到還挺管用的。」

葉茹婷一驚。

「你幫我買葯去了，為什麼？」

何方順勢坐到床上。

「沒有為什麼，你是我媳婦，我得疼你啊，我不疼你誰疼你啊！」

葉茹婷心中有一暖，有點委屈的說到。

「那我這臉，還是你打的呢。」

何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的錯，以後不會了。」

說完何方就看向了陽陽。

「兒子，坐過大飛機嗎？」

陽陽搖了搖頭。

「爸爸咋坐飛機。」

「來爸爸帶你坐飛機。」

何方抱起了陽陽，就和超人起飛那個姿勢差不多，抱著陽陽在房子裡面跑了好幾圈，陽陽嚇的大叫。

「爸爸，爸爸把我放下來吧，我們歇會再玩吧，媽媽說不定也想玩。」

葉茹婷把陽陽放到床，看了看葉茹婷說到。

「媳婦，你坐飛機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