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年關
時光如流水,轉眼見年關將近,戰國時期人們對待過年也沒有後世的那個態度,在他們眼中無非就是削桃木做神荼鬱壘這倆門神,讓后一家人吃一頓飯就行。哪裡有守歲放煙花發壓歲錢這些東西。
這幾個月里任宇的實力也是穩定在了三流中期,而且得益於龍陽君的劍法,即使面對三流後期也有一戰之力,不過最重要的是自從那次帶著驚鯢看日落之後,二人的關係明顯更近了一步,有時任宇拉拉她的手甚至捏捏她的臉驚鯢也不會抗拒,只是俏臉微紅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別的。
任宇也是很期待將驚鯢變成他的樣子(懂得都懂)
當然對於月神跟蹤自己的事他是一點也不知道。由於陰陽家劍走偏鋒,而且月神還極其擅長隱匿之法除非實力高處月神一個大段,不然根本發現不了,所以驚鯢也不知道自己和任宇二人在一起膩歪的時候有人在看著。
月神:狗糧挺好吃的,我謝謝你。
任宇穿著裘皮大衣,看著窗外的雪,不禁感嘆轉眼間來到這世界已經大半年了。
由於天氣越來越冷,清舞也是越來越賴床,跟個小貓一樣蜷縮在塌上。
「懶蟲,還不起床,想當睡美人呢?不過你可沒有王子來親你,只有我這個大灰狼。」任宇看著在床榻上睡的真香的清舞,說完便把自己微涼的手放在清舞暖和和的小臉蛋上,別說跟個『小太陽』一樣。
清舞被這涼涼的感覺激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任宇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不過這天實在是太冷了,而且任宇跟別人不一樣,從來沒有將自己當下人對待,雖然有時色色的,但是就是不要了自己,非說要等到自己十八之後,這讓清舞十分不解。
畢竟這個時代十四五歲就嫁人的女人多是。
任宇見這個懶貓沒有起來的意思,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再不起來我就抽你PP了」猶如惡魔的低語。
清舞以為任宇又想玩什麼花樣,所幸身子一翻,也不說話,一副請先生抽屁股的姿態。
任宇看著那優美的曲線一時間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誰教你的這麼這麼色,真是個小色女,快點起來,今天需要你幫忙,做一種你從來沒吃過的好吃的,吃完保證你不冷了。」
清舞見任宇沒有說笑,側過臉對著她幽幽說道:「知道了先生,清舞這就起來,幫先生。」
說完也不在意任宇的眼光便開始換衣服。
「嘶~」任宇看著那優美的曲線,加上清舞剛剛睡醒的朦朧感,心頭一陣躁動,「你等會在起來……」說完變鑽進被窩。
清舞抬起頭美眸含春,害羞的把自己埋進被子里。
小半個時辰后晨練結束
清舞已經穿好衣服,在牆角乾嘔,而任宇則已經進入到了放空狀態。
「好了,清舞,去把你寧兒姐姐喊來,到廚房幫忙」
可憐的清舞看著進入賢者模式的任宇,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惜自己只是個小侍女。
「真是個壞傢伙」便嘟嘟囔囔的出門去喊驚鯢。對於驚鯢清舞自然是知道的,也知道自家先生喜歡寧兒姐姐。
。。。。。
廚房
任宇決定中午吃火鍋,晚上吃餃子,這些東西清舞驚鯢他們都沒吃過。
清舞倒是十分好奇,問東問西
「先生這個餃子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嗎,吃完耳朵就不會再凍了」
「這是當然,這可是醫聖張仲景當初辭官還鄉,時值冬至時節,他在路上看到很多窮苦百姓因為天氣寒冷,耳朵都凍爛了,心中非常難過,便差人做餃子分發給百姓,之後成功的治好了百姓們凍耳朵的癥狀。」任宇便開始給清舞解答餃子的來歷。
「這張仲景真是個好人,跟先生一樣。」清舞沒心沒肺的說道。
「早上還說我是壞傢伙,現在我又是好人了?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善變。」
清舞想起早上的荒唐事,俏臉瞬間變得微紅。
驚鯢美眸看著他倆,這幾個月來是他一生中最寧靜的時光,遠離冰冷的刀劍、鮮血,有時他多麼希望時間會停在這裡,可惜他知道自己是一個殺手,這一切都不是屬於她的。
「若是按任公子所說,這張仲景確實稱得上醫聖之名,只是七國之中從未聽過,他可醫家之人?」驚鯢問道
「不是,他離七國很遠,我也是有幸聽聞」時間意義上的。任宇看向驚鯢說道。
清舞才不管什麼什麼遠不遠的,這小妮子伸出沾滿麵粉給任宇畫起了粉妝。
任宇也不生氣,他感覺這樣的清舞才像個真實的人,而不是想那些在權貴的調教中失去人格,逆來順受,淪落為玩物。
不過任宇也沒覺得自己能改變什麼,畢竟先在里現在社會還有幾千年呢,自己只能讓自己身邊的人不會變成那樣就行。
「你這包的是什麼啊,看看人家寧兒包的,你這下鍋一煮就全散了。到時候你是喝湯啊還是吃麵皮啊?」任宇看著那包的跟包子一樣的『餃子』說道。
「我不是不會包嘛,你教的我也學不會,不只能按自己的想法包嘛。」清舞嘟嘟囔囔,略做委屈。
「這餃子包的緊實的象徵這團圓之意,一家人要想餃子一樣緊緊在一起,團團圓圓。知道了嗎?算了,你去西城鐵匠鋪把我前幾天打的銅鍋拿回來,去了抱我的名就行,對了順便買些木炭。」
「知道了,清舞和先生還有寧兒姐姐也會如這餃子一樣團團圓圓永遠在一起」說完便一溜煙的跑出廚房。
沒白疼你,對於清舞的助攻任宇自然是很滿意,看著驚鯢那白皙的俏臉爬上一絲紅暈,就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被拉落凡塵,任宇微微一笑。
一家人嗎?
驚鯢看著任宇,希望這個男人之後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為呂相效力,不然抱歉了。
。。。。。
此時的王宮「臘祭」結束,銅炭簍中的炭火還未熄滅正驅散這寒意。
「大司空,怎麼還未離去?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魏王看著躬身的魏庸說道。
「王上臣確有一事,自信陵君歸國以來,其名望越來越高,如今又和大將軍段乾子走的很近……」魏庸知道魏王圉其實對與信陵君『功高震主』也是頗為忌憚,如今便借著這個機會,將自己的計劃提出。
「哦?可是現在強秦東出之勢越發明顯,而我魏國不似燕、齊不去秦國接壤,若是除去段乾子,大司空可有人選來頂替大將軍之位」魏王把玩著手中精緻的銅酒觴,看著魏庸說道。
魏王說的十分為難,但是沒有一口拒絕魏庸。
魏庸在朝堂上混了十幾年才爬上大司空這個位置,人老成精,當然能聽出來魏王是擔心再安排的大將軍自己不好控住。
「若是王上不嫌棄,微臣也略懂兵法,完事之後王上可以先將魏武卒交由微臣看看臣是否可行。」
「哈哈,大司空還懂兵法,真是令寡人刮目相看啊。」
魏王聞言雙眼微眯看著魏庸說道
「過幾天我會此段乾子一樽羽觴,下去吧。」
魏庸聞言,遍知事已成,隨即便是說道:「臣告退」
魏王圉看著魏庸離去,看著手中的酒觴,一個人說道「王弟你說呢為什麼要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