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根據我們瞎猜的結果,你是不是睡過她?
「
.......
「我需要一個關鍵時刻,依舊能保持冷靜的人,來幫忙把金秘書身上的碎片給取出來!」
歐陽莫菲看著扶牆等一眾人。
扶牆等人尷尬的看了看此刻縱使是歐陽莫菲也是緊張的有些手抖。
而被那道姑用子彈碎片給重傷的金秘書更是奄奄一息。
稍有不慎,想必就沒有救了。
誰能來?
誰又敢來呢?
「能在關鍵時刻依舊保持冷靜的......」
眾人把目光投向了面無表情的李羨,自打他們認識李羨開始,這傢伙的表情就沒有任何的變化。
無論危險,還是如此時候。
李羨沒有說話,默默的走進了屋子裡面:
「需要我怎麼做?」
歐陽莫菲隨即喊上了另外一個女生詩人虞幸,三人迅速的湊到了屋子裡面。
此時此刻被彈片擊中了全身上下十幾處傷口的金若愚已經陷入了嚴重的昏迷當中。
歐陽莫菲和詩人虞幸將金若愚身上的衣物脫去,雖然渾身是血,但一件誘人軀體擺在那裡。
詩人虞幸下意識的看了看李羨,這傢伙怎麼在這種時候,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還是個男人嗎?
早已經習慣了李羨這樣的歐陽莫菲倒是沒有一點意外。
「需要我做什麼?」
李羨再度問道。
這時候,歐陽莫菲拿出了自己的一個具有磁性的儀器交給李羨:「用這些把彈片吸出來,避免造成二次傷害,盡量讓傷口按照原由的軌跡出來......所以這一點,要求特別的高......」
對於看似平靜,此刻卻是已經緊張到要死的歐陽莫菲顯然是做不到的。
她看著昏迷的金若愚,那畢竟是自己的隊友啊!
總是平日裡面,自己總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生人勿進的樣子。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這些隊友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眼下,也只有天生冷漠的李羨或許能做到在關鍵時刻不掉鏈子了吧!
在詩人虞幸和歐陽莫菲做好了準備,提前備好了熱水以及消炎藥物之後,李羨這邊也隨即開始給***了一副的金若愚每一處傷口那裡取出彈片。
全程始終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嗯...額...」
詩人虞幸下意識的詢問歐陽莫菲:「你們是做什麼的?怎麼還隨身攜帶這些?」
歐陽莫菲看了一眼詩人虞幸,只是簡單回答了一句:「特殊工作。」
詩人虞幸輕聲笑道:「我也是特殊工作。」
顯然後者的笑聲當中藏著某些歐陽莫菲察覺不到的事情。
隨著李羨將金若愚身上彈片逐一取出之後。
歐陽莫菲和詩人虞幸則是趕緊上去處理後面包紮的事情,李羨則是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了屋子,順帶將房門帶上。
等到他要去找扶牆幾人的時候,隔著老遠就聽到了他們幾個傢伙正在討論一件李羨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那就是李羨和那個道姑的關係!!!
「兄弟們,聽話得聽音,咱們都是寫小說的,這種明顯的潛台詞,還能聽不出是什麼意思嗎?」
扶牆率先挑起了這個話題。
都說八卦的只有女人,可男人八卦起來顯然啊!要比女人還要瘋狂!還要專業。
「這種暗示何止是明顯啊!」
平日裡面跟大家很少交流的大師兄此刻也是一臉八卦的說道:
「這倆人關係淺了都算我輸!」
伯爵也順勢猜測道:
「我大概能猜到的是兩人的程度最起碼得是拉過手,親過嘴,上過炕,造過娃,流過產......」
一旁的白色火苗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
只是默默的聽著他們的八卦,雖然他不敢參與,可是卻也不想放過眼下眾人對李羨的吐槽。
這時候,李羨結束了金若愚那邊的事情。
扶牆轉身立馬就問道:
「怎麼樣?金秘書的身材怎麼樣?呸!你跟那道姑是什麼關係?」
李羨冷冷的說道:
「沒什麼關係。」
大師兄趕緊搖搖頭:
「不可能!根據我們瞎猜的結果,你至少得是跟她一起上過炕的?」
這時候,伯爵也跟著補充道:「沒錯,如實交代,是不是你提前來的這半年裡面招惹的桃花債?」
唯有白色火苗不敢吭聲,心中不斷對這些傢伙祈禱著:希望你們能活著離開這個世界。
畢竟這裡也只有白色火苗才知道李羨真實的身份,所以只要有李羨參與的事情......
白色火苗都直接避開發表直接言論。
就在李羨懶得搭理這些陷入八卦而無法自拔的男人,去後院水井邊洗洗手的時候。
蒲松齡竟然也從屋子裡面走出來,參與到了八卦當中。
這些時日,蒲松齡一直被李羨強迫的逼著去寫新篇章的《聊齋志異》。
而扶牆,大師兄,伯爵等粉絲也等著他的更新。
頭一回算是作者跟編輯統一戰線選擇一起催更一個作者了吧。
只聽蒲松齡親自下場為李羨證明道:
「這一次你們還真是冤枉李羨兄弟了。我可以親自為他證明,李羨兄弟這百年以來,可以說全程都在鑽研自己的武藝,絕對沒有過任何沾花惹草的事情.....」
「那這就奇怪了.....」
眾人疑惑的看向李羨。
李羨已經轉身到了後院井邊,從井裡面打上來一些水之後,開始清洗自己的傷口。
因為給金秘書做手術的時候,李羨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跡。
此刻全身衣服都是半血紅的狀態......
這時候,幫助歐陽莫菲處理好金若愚傷口的虞幸詩人則是也默默來到後院這裡清洗一下。
看到李羨正光著膀子清洗衣服,便好奇走過來:
「你可真是一個奇怪的傢伙。
金秘書的身材這麼好,即使是在嚴重戰損情況下,連我這個女人見到了,都是忍不住動心,你竟然會一點反應也沒有。」
詩人虞幸好奇的打量著李羨,而李羨則是默默地清洗著自己身上的血跡。
他沒有說什麼?
卻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虞幸洗了一把手,然後禁不住感慨道:
「哎呀呀,不曉得跟你一起來到這裡,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李羨這時候也終於發話:
「跟破事部同出一個屋檐下,不就是你們協會想要創造的機會嗎?」
李羨看著眼神中充滿瞞著算計的詩人虞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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