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條件
兩隻手都完好的時候，蔡鍔沒覺得少了哪只不行。現在右臂懸吊著，才發現雙臂健全是多麼重要。
只有一隻左手，就是小個便也不方便啊，拉開拉鏈，就那麼大點地方，撥下內褲的時候，總得掏出老二吧。蔡鍔前世和發小噓噓的時候還經常比誰的大誰的小。旁邊有個女人看著，總覺著有些彆扭，事實上做那事的時候，也沒少被女人看過，可感覺就是有些不一樣。
許婷膽子大一些，一雙眸子眨巴眨巴，平時看蔡鍔也沒多少畏懼，不過到底還是女孩子，替蔡鍔解開皮帶，看到四角褲內隆起的巨大一砣，有些狐媚的臉龐也忍不住紅面耳熱，瞟了一眼后，轉過身去。
許婷，胡月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這樣的尤物放在身邊能看不能吃，蔡鍔心裡也是憋得慌，手臂受創，並不影響荷爾蒙的分沁，現在右臂骨頭上的裂痕才剛癒合，蔡鍔可不想因為一時貪歡導致再次骨裂。
「可以了。」蔡鍔一巴掌拍在許婷渾圓挺蹺的屁股上，讓她轉過來。
許婷啊地輕叫一聲，看到四角褲下的那一砣反而變得更大了，一條明顯的圓柱痕，讓她緊張不已，替蔡鍔拉上拉鏈的時候，不小心碰觸了一下，能感到上面驚人的硬度。
蔡鍔悶哼了一聲，勾著許婷尖俏的下巴，看著她媚意十足的臉龐，「小妮子，現在不行，你可別撩撥我。」
「大，大帥，剛才我是不小心才，才碰到的。」許婷結結巴巴地道，楚楚可憐更讓蔡鍔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權力還真是迷人，蔡鍔深吸口氣平靜了下，讓許婷把手擦了下，轉身走出去。
許婷接了點冷水拍在臉上，水意的清涼讓許婷急速跳動的心臟平靜了不少，不過走出去的時候，面色仍然有些紅紅的，看得胡月直詫異，這樣伺侯蔡鍔也不是一兩次了，看這女人羞喜的樣子，難道剛才在裡面被大帥給佔便宜了？
「健亭兄，咱們又見面了。」蔡鍔大大咧咧地往曹銳面前一坐，「你們這幾艘炮艦炮彈打得是真到位啊，只差一點就把我給報銷了，雖然揀回了一條命，現在我也是活受罪呢。」
蔡鍔指了指自己吊著的手臂。
「將官免死是民國之慣例，不過戰場上刀槍無眼，傷到蔡督軍確實讓人擲腕。」曹銳向後打了個手勢，一個中校軍官端著個錦盒呈上前來。
曹銳將其打開，「這是家兄特地派我送來的野參王，給蔡督軍滋補身體，另外還有全虎骨泡製的藥酒，對於治骨傷有奇效。」
蔡鍔看著這根粗大的百年人蔘，怕不有四五十克，這玩意在這個年代要多一些，但也是不常見，主若是放在後世，其價格至少要超過同等重量黃金的兩百幾十倍。
不過這些玩意蔡鍔也不稀罕，百年人蔘雖然貴重，到了蔡鍔這種地位，要弄到也不然，老虎四川的老林子裡面也有。想要虎骨還弄不到嗎？而且張作霖很會做人，聽聞蔡鍔右臂骨折，馬上將這些東西送了過來，東北虎，百年老參大多產自東北，作為東北王送過來的貨色自然也不是曹銳能比的。
「多謝曹老帥和健亭兄的好意，東西我收下了，健亭兄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直說吧，不過話說在前頭，想憑這點東西就讓我偃旗息鼓，息止兵戈，分量似乎太小了。」
雖然看不上，但總歸是好東西，禮多人不怪，而且還有一副虎鞭，這玩意可是大補，蔡鍔現在雖然還不需要，但沒有哪個男人會嫌自己那玩意更有活力。
「蔡督軍言之有理，這些不過是給蔡督軍補身體的，自然不能和政治上的事牽扯到一起，要說這仗我，原我就是不主張打的，大家都安安份份，和氣生財多好，主要是吳佩孚一力主戰，我家大哥拗不過，便同意了，現在打也打過了，是時候握手言手了，再這麼打下去，難免會落得兩敗俱傷的結果，蔡督軍以為呢？」曹銳試探著道。
「嗯，雙方都能罷兵自然最好，老帥提了什麼條件？」蔡鍔問道。
「中央已經同意將川邊升格為西康省，另外授予蔡督軍川湘康三省巡閱使。」
曹銳注意著蔡鍔的神色，發現蔡鍔毫無意外，看來自家大哥料得沒錯，這些虛銜還打同不了眼前這個實權派督軍。
「蔡督軍若是有什麼條件也可以提出來。」
「這樣吧，我就說兩點，第一，東路的川軍我撤到岳州來，西路的我撤到宜昌和荊州，但陝西督軍的人選，由四川來推薦。」
曹銳眼皮子一跳，沒想到蔡鍔在湖北搞了這很多事，意圖竟然在陝西，這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湖北的地理位置和經濟比起陝西可要強多了。
「第二點呢。」
「至於第二，自然是大家以潛江和汀泗河隔江河而治，互不干擾。」
蔡鍔笑道，來蔡鍔意屬陝西，不過此時川軍在湖北損失不小，今年的軍費開支已經嚴重超支，袁家普那邊已經發了無數次牢騷，再打下去，其他方面的投入都要嚴重縮水，這是蔡鍔不願意看到的。
而且川軍在湖北損失不小，陝西那邊形勢複雜，川軍強行攻取，陳樹蕃，直軍可能會像湖北的王占元與直軍一樣迅速靠攏。與湖北不同，從四川到陝西道路難行，山川阻隔，大軍遠征困難重重。
曹銳沉吟了片刻，很快做出決定，「還是第二點，大家隔江河而治吧。」
湖北雖然富庶，但此時川軍只佔據了湖北三分之一左右的地盤。三分之一個湖北同整個陝西相比，還是有所不足的。曹錕已經將陝西許給了直系幹將閻相，直系也需要平衡內部勢力。將陝西交出去，就十分不合算了。
「也罷，那便隔江河而治吧，還請老帥約束一下玉帥，否則大戰一起，到時候收手可就難了。」
蔡鍔點頭，對於直系做出這樣的選擇並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