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別墅激斗,龍組VS泣血二月花
夜幕降臨,在一個郊區的別墅附近的小樹林里,一個紅頭髮的青年人對著對講機懶洋洋地說道:「龍組已進入指定區域待命。」
龍組是華夏國專門處理靈異事件以及棘手的事件的組織,其成員個個身負異能以一當百。龍組行動通常三個人一組,這三人中為首的紅頭髮痞痞的叫江累村,能力是控火;另一個身形高大銅皮鐵骨力大無窮叫柳樽權;還有一個書生氣十足的叫風雨夕,能力是控風。此時這三人貓在這小林子里就是要伏擊泣血二月花。
埋伏了半天也沒見到一個可疑的人影,柳樽權埋怨道:「特么的只是一個泣血二月花又不是什麼棘手的東西,要我們過來做什麼,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么。我去,又被蚊子咬了。」
江累村也有點不耐凡了說:「熱死了,風雨夕給點風涼快涼快。」
風雨夕動了些能力在江累村身邊刮來一陣小風,江累村忙拉開領口抖起來,邊抖邊說:「真特么的舒服啊。」
風雨夕見這倆活寶也是無奈了,說:「這次行動是上頭特別關注的,據報這個泣血二月花有可能是個異能組織,這次行動以我們龍組為主,公安負責掃尾。」
江累村打了個哈欠說:「泣血二月花出現后,柳樽權你一個人上去干翻他們就行了,我先睡會。」
柳樽權聽了后不好意思摸了摸了小平頭,說:「好嘞江哥,到時就看我的表現吧。」
風雨夕無言了,心想這兩個活寶,上級為什麼把我分配到跟他們兩個一組!
一小時過去了,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在別墅的門口停下,呼拉拉下來六個人,這六個人中為首的正是白天在學校門口討債的死胖子。死胖子交待了一下手下,獨自一人提著一個小皮箱進了別墅。
江累村在睡覺,柳樽權還在趕墳子,風雨夕一邊觀察一邊說:「一輛五菱神車,下來六個,加上司機七個,為首的一個胖子提著箱子進別墅了。」
柳樽權推了一把江累村說:「江哥,有人進去了,我要不要去把他們全乾翻?」
江累村醒了過來,但是沒睜眼,他說道:「不著急,我們只管二月花,其它的人不歸我們管。」
於是三人按兵不動,沒曾想,三分鐘過後,從別墅里傳來槍聲和慘叫聲。
江累村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說:「我靠,又是睡覺誤了大事。柳樽權,正面突破。」命令一下,柳樽權邁開步子,咚咚咚地往別墅大門跑去。江累村對風雨夕說:「小夕夕帶我過去。」風雨夕施展出御風術帶著江累村往別墅飄去。
槍聲響起前麵包車司機也下了車向其他人討要了根煙,正想點火時,槍聲突然響了,他被嚇了一跳,煙掉在了地上;沒多久他看到一個壯漢飛奔而過,直接撞飛別墅的大門闖了進去,他張大了嘴,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接著他又看到兩個人飄著過來了,見鬼了,是飄著過來的!他和他的五個小夥伴被這一場面嚇得瑟瑟發抖,有兩個不爭氣的還尿了褲子。等那兩個飄著的人路過他身邊時,他看見那個戴眼鏡的用手對他畫了個圈,然後他一下就發覺自己在原地飛快地旋轉,他的眼花了,他閉上了眼,但他的耳朵還里清楚地聽到車內音箱里傳來的歌曲聲音:「旋轉跳躍我無極限……」
風雨夕在處理完別墅外的六個小混混后,帶著江累村進入了別墅,一路上凡是阻擋前進的門都被柳樽權給拆了。進了別墅大廳后,柳樽權已經跟一個使唐刀的戴著羅剎面具的黑衣人交上手了,叮叮噹噹聲音不絕於耳。
江累村和風雨夕沒有即時加入戰鬥,而是分別查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大廳內橫七豎八躺著好幾個人不知死活,包括剛才進來的死胖子,每人身上都有一處醒目的刀傷;除了柳樽權和黑衣人外還有一個人,行動之前看過相片是這間別墅的主人,人稱「吸血鬼」專門放高利貸的賈仁善,此時他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人被突如而來的狀況嚇得不輕。
在查看完現場之後,江累村搖了搖脖子對柳樽權說道:「小權權啊,快點把事辦完,晚上回去我還要追劇呢。」
「好的,江哥。」柳樽權說完猛吸一口氣,「哈」的一聲鼓脹全身肌肉,皮膚慢慢變成了金色,口中喊出四個字:「羅漢金身!」
黑衣人今天似乎很不走運,原本只要輕輕鬆鬆幹掉「吸血鬼」賈仁善,再扔下一朵泣血花就可以走人的,結果眼看要成功的時候闖進來一個異能者,攪了事情不說,一身銅皮鐵骨還特別難打。這還不算完,又進來兩個異能者,其中一個說了一句話后,眼前的大漢就特么的暴走了,受不了了。
黑衣人見大漢暴走還有兩個在掠陣,心想不妙,她一閃身,迅速來到沙發邊上,用刀架著賈仁善的脖子,見到這一幕,大家都停了下來。
黑衣人說:「你們再動我就殺了他。」在黑衣人的想法里,這三人至少會投鼠忌器,誰知……
江累村三人都停了下來,不過三個人相互望了望后笑了起來。江累村邊笑邊說道:「他的是誰,他的是幹什麼,他的死活我們都不在意。我們今天的任務目標只有一個,就是你——泣血二月花。」
黑衣人回味了一下江累村的話,說道:「任務目標?你們是龍組的吧?」
江累村回道:「聲音經過變色,不過依稀分辨得出是女聲,再看身形也是女人的身段,不如小姐姐把你的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黑衣人笑了笑回道:「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果真說得不錯,連龍組也不能免俗。」
風雨夕插話了:「請這位泣血二月花小姐姐好好說話,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至少我是用上半身思考的。」
黑衣人回道:「你們開口閉口就說我是泣血二月花,不帶這樣冤枉人的。」
「這個好說,」江累村說道:「以往泣血二月花殺的人都是刀傷,今天躺在這裡的人也都是刀傷,而且刀傷的痕迹與你手中現在持有的這柄唐刀是相吻合的。我說的不錯吧?」
「好吧,算你猜對了。」黑衣人抖了下刀在賈仁善的脖子上刮出一條血痕,說:「可我現在手上有人質,你總得多少忌憚一點吧。」
江累村聽了反而往前走了兩步說:「我得到的命令是捉拿泣血二月花,其它的事情有公安搞定,所以他死不死與我關係不大。就算他因我死,我的良心上也過得去,因為他原本就該死。」
黑衣人說道:「那你說一說他怎麼的就該死呢。」
江累村道:「以放高利貸為幌子誘使人進圈套,然後利滾利讓借貸人還不起高利貸,再收買街頭小混混去催債,如果借貸人還不起高利貸就以他們家人的生命相逼,借貸人有資產就用資產抵押,如果有女兒,哪怕是未成年,先弓雖女干后再送到情色場子里掙錢還貸,總之只要人被套進了他的圈套里,整個家庭都會被他吸得一血點都不剩,最後只有跳樓自殺一個解脫辦法。」
「哦,即然他這麼罪大惡極,怎麼不見你動手除掉他呢?」黑衣人笑道。
「不好意思,這是刑事案件,不歸龍組管。」江累村露齒一笑說:「不是公安不作為,而是這個賈仁善太狡猾,不直接參於犯案,公安辦案需要證據,抓到的都只是他手底下的混混,所以才讓他成了漏網之魚。」
黑衣人接著江累村的話頭說下去:「然後你計劃把他當作誘餌,抓了泣血二月花后,他沒利用價值了,順便抹去?」聽到這裡,賈仁善已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一股異味散發出來,黑衣人的身子往後退了一步,顯然她被這個賈仁善給噁心到了。
「你想多了,我剛才說過他死不死是公安的事情,而抓你是我龍組的事情。」江累村說完對風雨夕使了個眼色。
一陣旋風突然在黑衣人的刀身周圍出現,把黑衣人的刀帶偏了;柳樽權一看有機會,猛的一蹬地整個人往黑衣人撞了過去,黑衣人只得撤刀側後方閃出一個身位;江累村張開口鼻猛力吸氣,然後準備往黑衣人吐火,不想……
「咳,咳,咳……」風雨夕的旋風導致來自賈仁善的異味散了開,江累村吸氣過猛,異味大量的被他吸了進去,他非常敏銳地分析出這個賈仁善平時不愛吃蔬菜,他被徹底噁心到了。
江累村掄起一把椅子就想往賈仁善扔去,但是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扔,他放下椅子對風雨夕說:「弄點風,多弄點風,把這個氣味給吹走。」
「快!吹走!」說話的是柳樽權和黑衣人。其實風雨夕也早受不了了,手中比劃了幾個手勢,一股大風從門外涌了進來將異味吹得乾乾淨淨,四人都大口吸了下新鮮空氣,真的舒服啊!
異味暫時吹走了,但是源頭還在,風雨夕手一揮,賈仁善連同沙發被吹到大廳邊上靠窗的位置。
沒了防礙的東西,打起架來就方便多了。江累村說了句:「第一套廣播體操!」
「廣播體操?還第一套?」黑衣人愣了下,隨即想起這應該是暗語,應該是一套圍攻戰術。
柳樽權和風雨夕會意,趨著黑衣人分心剎那,一股勁風吹著柳樽權向黑衣人去,柳樽權有著風勢的加持,速度比之前快了許多;與此同時江累村的右手手心上出現一個火球,如果柳樽權沒有解決黑衣人,他就會扔出火球,並借著風勢加速攻擊黑衣人。
想法總是跟不上變化。黑衣人見柳樽權高速撞擊過來,這次她沒有選擇硬拼,而是把刀插入刀鞘里掛回腰間,使出了太極功夫借力打力,拉住柳樽權的手引著他跑了個圈后反向風雨夕撞去。風雨夕看著怎麼剎車也止不了步的柳樽權,他慌了,手勢出現錯誤,勁風改變了方向吹向江累村;江累村正準備扔火球出去,一下子發現手中的火球被吹跑了,他順著火球飛走的方向看去——火球借風勢迅速擴大,最後撲向窗戶邊的賈仁善和他所坐的沙發。
慘叫不斷響起,龍組三人傻眼了愣在原地不動。黑衣人趨這個空檔,扔下一朵紅色的紙花上面寫著四個字「泣血、二月」,紙花落地人也失去了蹤影。
過了半響,慘叫聲結束了,龍組三人才回過神來。
「江老大,任務失敗了。」
「都怪我把你的火球給吹偏了。」
「算了,回去挨處分去吧。」
「風雨夕,你通知公案過來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