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女帝她夜夜貪歡(16)
閆璟溫和的笑了,「陛下願意去學自然是極好的,微臣這就將經書扶正。」
咦?
好像有什麼東西搞錯了。
姜芊芊看著他認真的擺正經書,想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閆璟,我的意思是讓你帶著我一起寫。」
正站在她身旁的人身形一頓,手指收了回來,凝視著桌上的毛筆出神片刻,才給出了妥善的理由反駁自己:「陛下不妨先自己嘗試一番,若遇到艱澀之處,微臣再幫助陛下臨摹一遍。」
「好吧。」
面前的少女撅唇俯下身,握住了自己方才使用過的毛筆,一筆一劃對著經文依葫蘆畫瓢。jj.br>
閆璟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早就覺得寧芊芊該多加抄寫這些凝神精心的叫經文,陶養身心不說,還有利於舒緩躁鬱之氣。
幾分鐘后。
停筆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格外清晰。
「閆璟,我寫好了,你幫我看看寫得怎麼樣?」
閆璟微笑著接過她手中的宣紙,剛看到開頭第一個字便臉色大變。
依稀記得自己先前和對方在私塾讀書時摘抄謄寫過多次四書五經了,這才過了那麼些年,這人的字怎能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寫得竟只比三歲孩童好一些嗎?
閆璟的目光從懷疑到惋惜,看著她飽含期待的眸子嘆息道:「陛下還是再跟著臣練上一遍吧。」
「為什麼啊?」她不解的看向閆璟,剛才自己特地看過覺得寫得不錯才交給對方的,現在閆璟卻主動要帶她練字。
這是瞧不起她的字嗎?
聽完閆璟委婉的評價后,姜芊芊算是知道自己水平有多差了,看著桌上的經文勝負欲一下子就被激出來了。
她決定了!
今晚哪怕不吃不睡也要給字練好!
「陛下需要臣輔助陛下完成此帖嗎?」
見她臉色不大好,閆璟忍不住關切的詢問了一句。
話音才落,就見面前的少女堅定的晃了晃腦袋,「你忙你的事吧閆璟,這字帖我多練習幾遍便能會了。」
「可……」算了,既是有心,那便由她去吧。
閆璟想著,從架子上方抽出本史書,安靜的坐到一旁讀了起來。
窗外的景色從夕陽西下變作漆黑一片。
漫天的繁星點綴夜空,涼風吹得窗邊的樹葉窸窣作響,裡頭燭燈旁的少女睏倦的打了個哈欠。
從旁拿起茶杯飲了兩口又重新投入了練字工程。
「陛下,陛下已經寫了兩個時辰了,不妨歇息一陣吧。」
閆璟溫聲勸說著她,對方卻充耳不聞的只顧著蘸墨揮毫。
他沒辦法,只得走近到她的身旁,修長溫潤的手從旁執住了那截纖瘦的手腕,低聲說道:「陛下即便再想練字,也要顧及身體,不可如此耗費心力呀。」
「閆璟……」姜芊芊覺著眼睛有些難受便下意識伸手揉了揉,卻忘記了手邊剛沾濕了墨水。
剛呢喃出身旁人的姓名,感受著眼皮上方的濡濕之意,她迷糊的眨了眨眼,試圖分辨發生了什麼。
一旁盯著自己弄髒了臉的男人薄唇微抿,泄出聲好聽的輕笑。
見閆璟盯著自己的臉看,她全然不知的扭頭詢問:「怎麼了閆璟?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閆璟笑了笑:「陛下,東西是沒有的,只是您忘了手裡方才沾到墨汁了。」
經由他的提醒,姜芊芊丟開手裡握著的毛筆,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可真是太笨了!
怎麼能忘記手裡頭沾染到了墨汁呢,現在好了,給自己化成個大花貓還要被閆璟嘲笑呢。
嗚嗚。
真是丟死人了!
姜芊芊越想越覺得丟臉,整張色若凝脂的臉蛋浮現層層紅暈,貝齒羞赧的咬住下唇,不忍再睜開眼來。
溫熱的指腹擦過她的臉頰,姜芊芊顫動著眼睫,眼前的光亮僅一瞬便被擋了個嚴嚴實實。
閆璟的聲音低沉又悅耳,手中拿著塊白色素娟帕子,輕柔的替她擦拭著臉上沾到的墨汁。
「陛下莫要亂動了,微臣怕沒將您臉上的墨汁清理乾淨,反而要弄髒您的衣服。」
「好,好吧。」
她穩住自己的身形,手撐著後頭的書桌,腰肢卻因為噴洒在頸側的氣息感到發軟。
抬眸看向擋住自己視線的男人,他的眉眼認真又真摯,深黑瞳仁不染纖塵,姜芊芊盯得入迷,自然沒有發現他藏在袖口中的另外一隻手忍耐成了什麼模樣。
專註的替少女擦去臉上殘餘的痕迹,閆璟克制著呼吸,心跳聲成了出賣他的叛徒。
一下又一下衝擊著他的大腦,似要將他腦子裡頭所剩無幾的理智都給拂去。
「閆璟,還沒好嗎?」
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少女感到腰肢酸軟的催促出聲,悠長甜膩的香氣不斷擾亂著他的心跳。
閆璟吞吞吐吐道:「快好了的,陛下再等一會便好了。」
其實墨汁沾到的地方並不難擦除,只是這樣獨處的時間太過寶貴,他的視線緊緊臨摹過少女小巧白潤的瓊鼻,如畫般古典的眉眼……
那人不滿的微撅著粉唇,眼神卻濕漉漉的含著幾分困意,兩瓣濕潤的嫩紅唇瓣像是刻意引人採擷一般。
閆璟喉結控制不住的滑動了兩下,終於是在對方再次催促前離開了她的身側。
少女對他身體的變化毫無覺察,拿起放在另一邊的銅鏡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的確乾淨了才帶著燦爛笑顏撲進他懷裡,
「還好有你幫我啊閆璟,不然我可真要沒臉見人了。」
覆上來的溫軟身軀散發著馨香,過長的髮絲纏繞在他的指間,閆璟的身軀僵硬了片刻,隨即眼眉低垂的攬上了她的腰身。
回想著少女濕潤的唇瓣,他愈發口乾舌燥,竟想在這御書房中就將眼前人……
太多荒唐的旖旎景象閃過他的腦海,少女朱唇嫣紅,眼尾緋紅帶淚的模樣如同攝人心魄的精怪,讓他甘之如飴。
更欲罷不能。
「陛下……」
聽見推門的動靜,閆璟慌張的推開了她,恢復成了平日里寡言少語的深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