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衝突

第7章 衝突

「相公,此人對妾身有非分之想,相公要為妾身做主啊。」蘇寒兒昂著腦袋,撅著小嘴,眼睛里充滿了水汽,一副委屈的小表情,蕭立嫉妒得臉都變了形。

九凜南溪眼皮抽了抽,察覺到了蘇寒兒嘴角一閃而過笑容。

「這妖女是要故意整我,帶她來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九凜南溪想著。

「家妻無意衝撞先生,不知咱們是否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呢?」九凜南溪微微一笑。

「可以,一千兩黃金的精神損失費。」蕭立冷笑到。

此言一出,周圍瞬間炸開了鍋。

「好慘的一對鴛鴦,惹誰不好,惹到了這個煞星。」

「是呀,一千兩黃金,就算是我們林家也一時拿不出來。」

「可不是嗎,人家可是蕭家的三少爺,這地位誰惹得起啊。」

「這下他們可慘咯。」

……

周圍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

九凜南溪依舊微笑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先生說笑了,在下並非家財萬貫之人,無法支付如此高昂的費用,還請您高抬貴手,換一個條件吧。」

「那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讓你的妻子今天陪我一晚上,我就原諒她的莽撞。」蕭立舔了舔嘴唇,顯得極為猥瑣,這才是他的真正條件。

九凜南溪一聽,隨即看向了懷中的蘇寒兒,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蘇寒兒心裡咯噔了一下,旋即九凜南溪抬頭看向了依舊一臉猥瑣的蕭立,臉上迅速恢復了微笑,「那……」

「好」字還沒有說出口,蘇寒兒就在九凜南溪腰間狠狠揪了一把,疼得九凜南溪嘴角一抽,倒吸一口涼氣。

「先生,我與妻子真心相愛,您的要求實屬過分,原諒在下恕難從命。」九凜南溪畢恭畢敬的說到。

蕭立見到九凜南溪始終微笑著,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他的支配心沒有得到滿足,心裡怒火逐漸翻騰,「小畜生,小爺我真看不慣你這副嘴臉,今天,不管你把不把你的妻子交出來,小爺都要定了,小爺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放走的道理。」

此處聲勢鬧得越來越大,周圍的人漸漸的都圍了過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一位頭帶金帽的胖子擠到了人群中,好奇的問道。

「蕭立這小子看上了別人的妻子,正要強搶呢?」另一位穿著華麗的男子回答到。

「這可比那戲院里的戲劇有意思多了,嘿嘿。」一位中年男人嘿嘿的笑著,摸著他的八字鬍。

……

人群就這樣又沸騰了起來。

九凜南溪依舊微微笑著,雖然出了一點點變故,但大體上還是按照計劃進行的。

「客人來了沒?」九凜南溪低聲問道。

「不確定,但來了幾位氣息較為強大的人。」蘇寒兒傳了隱晦的聲音。

「這位先生,我雖然不喜爭鬥,但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揉捏,你如此咄咄逼人,群眾看在眼裡,你可是會遭人唾棄。」九凜南溪臉色陰沉了下來。

「遭人唾棄,小畜生,你是要笑死我嗎?我有錢有地位,誰敢對我不敬?你再看看周圍的人,他們在乎你和你的妻子嗎?他們只不過想看一看這場好戲,誰會沒事參與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情呢?」蕭立嘲諷到,「護衛,給我打,但別傷了我的小娘子,否則,我一定讓他好看。」

「時機成熟了。」九凜南溪嘴角微微上揚,他心裡一直打著算盤。

兩個護衛沖了過來,一把將九凜南溪按在地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城主大人的壽禮上做出如此行徑,你們的行為簡直不把城主大人放在眼裡,今日你們敢如此無法無天,明日就敢登上城主府,站在城主大人的祖墳上撒尿,大喜的日子,竟然要殺人,你們實在是變相的詛咒城主大人去死啊!亂黨啊」九凜南溪撕心裂肺的喊到,兩名護衛人都傻了,他們還只是將他按到,還什麼事情都沒做,怎麼突然就變成亂黨了?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都愣住了。

「這小子是在變相罵城主啊。」有些聰明人聽了出來隱晦之言。

「你這畜生,給……給我廢了他,特別是要撕爛他這張嘴。」蕭立咆哮到,他明顯氣的不輕。

「住手!」突然從人群上空跳出兩名男子,一人一腳踢開兩名護衛。

「統統拿下!交給城主大人治罪!」隨後又從人群中衝出一群人。

忘憂閣

「城主大人!我等逮捕了幾位在壽禮上搗亂之人,不知如何處置。」一位老者跪在大廳里。

「帶上來。」一位中年男子隨口說到,此人身材魁梧,上位者氣息濃厚,深邃的眼窩仿若飽經滄桑,油光發亮的臉旁又展示出了生活的優渥。

隨後九凜南溪一行人被一群人帶到了忘憂閣,並都跪在此處。

忘憂閣從外部看似乎有五樓層樓高,但內部只有兩層,第一層為外桌,第二層則是包廂。在第一層的高台上,則是戲劇表演的舞台。一盞極其巨大的吊燈從樓頂延伸而下,據說吊燈乃是鑲嵌了888顆極品夜明珠。金絲紋柱,玉器裝飾,展覽柜上全是名器,戲劇舞台的邊緣皆是鑲嵌的靈器。

此時,大廳的客人皆是目光望向這些人。

「城主大人,您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女人撞了我,我只是希望得到點賠償,就遭到他們的辱罵威脅,迫不得已出手自衛。」蕭立跪在大廳中,邊說邊磕頭。

「立兒!」此時大廳一個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這個人正是蕭家的家主蕭古,能進入這個大廳的人都是收到了特殊的邀請函,而這種邀請函只有那些大家族的家主才有資格收到。

「父親!孩兒在外勢單力薄,受人欺負,您要為孩兒做主啊。」蕭立仿若抓到了救命稻草,拚命的訴苦。

「城主大人,犬子雖有些驕縱,但受到此等羞辱,還請城主大人犬子明察。」蕭古也連忙替自己的兒子辯護。

「你們兩個,說說什麼情況。」城主眯著眼睛看著救下九凜南溪的兩個下官。

「在下只是恰逢遇見,害怕事情再鬧大影響到壽禮,便都扣留了下來,並不知道到底發什麼事情,所以才請城主定奪。」兩位下官恭敬的回答到,其實他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畢竟只是下官,第一,蕭家不是他們惹得起的存在,第二,並不知道九凜南溪的底細。若是得罪了一方,就算自己被人殺了,城主也不會放在眼裡,還不如做一個局外人。

「你希望有什麼補償呢?」城主問蕭立。

「謝城主,小的受盡兩人侮辱,希望城主下令將兩人交給小的處理,不然難以解除小的受過的委屈。」蕭立似乎有些氣憤的說到,但猥瑣的目光一直盯著蘇寒兒,顯然他依舊打著蘇寒兒的主意。

「本座知道了。」城主點點頭。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城主望向九凜南溪。

九凜南溪嘴角微微升起,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到城主,所以才演的這一齣戲,至於蕭立和蕭古說的什麼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回城主,在下有話要說。」九凜南溪站了起來,對城主行折腰之禮。

見到九凜南溪的氣質與禮儀,城主一驚,因為這副模樣顯然是從某個大家族出來的修養極高之人。

「你是何人?」城主微微正坐。

「在下名為李洛,南溪舍之主。」九凜南溪回答到。

「南溪舍?好像是以前的安舍吧。」城主不太確定。

「回大人,確是如此。」九凜南溪微微一笑。

「嗯,你有什麼話想說?」城主一聽到對方並無背景瞬間就失去了興趣。

「城主今日壽辰,在下祝城主萬壽無疆,財如滾江。」九凜南溪說完,便從海藍戒拿出一個盒子,隨後他緩緩向城主走去。

「大膽,跪下!」周身的官兵將刀夾在九凜南溪的脖子上,九凜南溪眼神落在幾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充滿了對萬千生靈的輕蔑,一股極致上位者的氣質散發出來,使得在座的客人都為之一驚,幾名官兵不自覺後退了幾步。

「無妨,讓開。」城主說到。

九凜南溪走到城主面前,單膝跪地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株人蔘。

「在下特意送上壽禮,萬年人蔘一株,城主大人應該明白,此等靈物,有價無市,在下有幸得此一株,特意呈給城主大人。」九凜南溪一共只有兩株萬年人蔘,和上次賣剩的幾株千年人蔘。

突然出現的一幕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再看到之前的紛爭,這些老謀深算的老妖精瞬間全都明白了。

「此子謀略竟如此高深。」都不由得讚賞起來。

「家妻尋城主之時,無意碰到蕭少爺,不知可否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呢?」九凜南溪依舊微笑著。

在場的人一驚,蕭家費了半天的口舌一句話就給抹殺了,蕭古臉上也是布滿寒意。

「不行,他們必須交給我處理。」蕭立大叫著,整個大廳就只有他還傻裡傻氣的關注著衝突一事,在場的大人物都看明白了這是九凜南溪是為了面見城主而一手謀划的。九凜南溪看向蕭立,露出輕蔑的目光,嘴唇微動,從口型中能看出來他說的是「愚蠢」二字。

「放肆!」蕭古一巴掌把蕭立抽翻在地,「城主大人,在下管教不嚴,還望城主大人責罰。」

蕭古連忙對城主說到。

「那就依照李公子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城主大人也笑到,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九凜南溪身邊,他自然也了明白九凜南溪給他的台階。

所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讓此事就此別過。否則以蕭古和蕭立欺騙城主的行為就足以將他們送進去,但是以蕭家的地位,城主自然不可能與他們交惡。現在就可以在不損害蕭家的利益上得到萬年人蔘,何樂而不為呢。

「城主大人如此明察秋毫,小輩好生佩服。」說完,九凜南溪拱了拱手,然後又送上了一株千年靈芝,「在下還有一株千年靈芝,雖然不及萬年人蔘,但也是有價無市的靈物,在下的南溪舍是主治筋骨之傷與毒傷,這些靈物在下用不上,不如把它們呈給本該擁有它們的人。」

「李公子如此無私,本作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不如你攜你的妻子入席如何。」

城主此意在座的各位大人物都已明了。

「要變天了!」有幾位老妖精感嘆到。

但大部分人都只看到了九凜南溪抱住了城主的大腿,卻沒有意識到事情都本質。

「城主大人如此好意,在下也沒有拒絕的道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九凜南溪攜帶蘇寒兒上座,此時蘇寒兒面紗早已帶上,到沒有掀起什麼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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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法則之空無一人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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