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弒殺張獻
秦夢還在說話,張獻卻有些不適,看著秦夢:「你先回宮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秦夢看著行色匆匆的張獻,沒說什麼,帶著小鼓就回去了。
在回宮路上,秦夢問著:「今日在婚宴上,皇后說當初的話,像是欲言又止,你說會不會和母親當年的事情有關?」
小鼓搖頭:「公主,您就別為難我了,我怎麼會知道呢?」
「不過...」小鼓腦子一轉:「主子要是想知道,可以扮鬼啊,您既然和先後長得如出一轍,那在夜裡把皇後宮中的人都支開,您扮成鬼的樣子,問一問。」
秦夢拍了小鼓的腦袋,小鼓抱著頭:「主子。」
「你這小腦袋瓜有時候還挺有用的。」秦夢將小鼓誇了一頓。
秦昭逃婚後,按照秦夢的意思,到了城外,拿著軍令成功的當了軍師。
秦昭一路快馬追趕,才趕上大部隊。
在張衡看到秦昭的瞬間,過去問:「二公主?你怎麼來了?我們要去的戰場,你和皇后的把戲在這裡不適用。」
秦昭推開張衡:「我是自己來的,我是為你來的。」
張衡詫異:「公主別拿卑職打趣了,卑職身份低微,不配和公主做朋友。」
秦昭搖頭,看著張衡:「不,張小將,我現在代表的不是公主,我是秦昭,我以秦昭的個人名義告訴你,我來找你是因為我發現,在軍營里和你一起的日子,對我來說都是最美好的。」
「美好的事物永遠都只能是回憶。」張衡作揖。
秦昭搖頭:「不管你說什麼,這一戰,我絕不退縮,勢必與你共赴生死。」
張衡詫異,他沒想到秦昭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會說出如此的話。
夜裡,小鼓和蘭馨想著辦法把皇后寢宮值夜班的宮女支開,秦夢臉抹的煞白,故弄玄虛的支開門。
皇后還未睡著,聽到門開的聲音,閉著眼睛,喊:「皇上,您來了?」
當皇后正搔首弄姿的時候,只看到空無一人的門像是被風吹來了一樣,皇后喊著:「劉姑姑,劉姑姑?」
「來人。」
皇后喊不來人,只好自己去關門,嘴裡念著:「這幫奴才,等明日醒來,看本宮怎麼訓她們。」
「你還是和從前一般。」秦夢故意把聲音拉低、拉長。
皇後背對著門口,毛骨悚然的把手舉起來:「你是誰?」
「你的女兒搶走了我女兒的姻緣,你說我是誰?」
秦夢這時候飛進來,嚇得皇后跪在地上哀嚎。
這時,小鼓按照秦夢的意思,把皇上帶到了偏殿。
皇上看到此刻跪在地上嚇得哭泣的皇后,想要過去,卻被小鼓和蘭馨攔下。
秦夢繼續:「為什麼要搶我女兒的姻緣?你要的都得到了?」
此刻皇后已然嚇得分不清人還是鬼,開始咆哮:「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活在陛下心裡的一個活死人,你是皇后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被我悄悄的解決了?」
「你生產那天所有的太醫都有事?為什麼?」
「皇上、各宮妃嬪有幾個想過?你死了就是死了,大家根本就沒有因為你而失去什麼。」
「你看我,我如今坐在了你的位置,我和你愛的男人坐擁天下,如今是本宮母儀天下,本宮,而非你。」
「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
「還不是死在我的手裡了嗎?」
皇后像是發瘋了一般:「當初要不是我晚去了,皇上看中的就是我,不會是你,我才是唯一的皇后,可惜讓你搶了先,我和你都是和親而來,為什麼皇上那麼區別對待我們表姐妹?」
「表姐你是天下第一美人,我這個第二就要給你讓路嗎?」
皇后捂著胸口:「當初你懷了第二胎,眼看著你就要生兒子,我就開始在你的葯里開始加入能夠讓你小產、生下死胎的葯,我一天天的盼著,盼望著,終於,你要生了,我支走了太醫院的太醫,要不是你,皇后之位是我的,剩下長公主的也是我,是我。」
「如今你女兒回來了,還要坐太子?憑什麼?她就是一個鄉野村夫,一個鄉下丫頭懂國家道理嗎?」
皇后口出狂言之際,又說:「還不知道吧?你的好姐妹,赤龍穀穀主夫人宮夢瑤,也是在我的算計之下一步步步入你的後塵。」
「就連張家的滅門,都是我派人去的,是我屠了張家,如今朝野上下,都是本宮的人,你女兒憑什麼和我爭?」
秦夢看著皇后已然瘋癲,繼續:「你胡說...」
「呵呵呵,本宮才是最後的贏家,你、宮夢瑤、還有谷主夫人,對,我把你們全都親手送上了西天,你們能奈我何?你如今來找我,不就是為了秦夢嗎?」
「本宮告訴你,本宮想要的,就都會來,不管什麼代價,你的女兒永遠都不會出人頭地。」
秦夢回身飛了出去,把門關上。
皇后已經暈倒在地上了。
當天晚上,皇上一夜未睡,若不是當時答應先皇后無論如何都善待皇后,他當日就該興師問罪了。
秦夢此刻在小鼓和蘭馨的陪同下坐在偏殿,秦夢告訴小鼓:「你去驛站照顧獻哥哥吧,昨日走的時候看他神情不對,怕不是又複發了。」
小鼓才到驛站,就看著張獻紅著眼睛殺了許多人,小鼓害怕的跌倒,跟著張獻一路走。
等張獻在路上暈倒后,趕緊過去查看:「盟主,盟主,你沒事吧?」
小鼓等張獻醒來,張獻看著滿身的血漬,看著小鼓:「我...我是不是發瘋了?」
小鼓點頭:「是,盟主,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剛我奉命找你的時候,你已經在驛站大殺四方了。」
張獻低著頭:「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夢夢,我怕她擔心。」
張獻想起萬碧刀提醒的話,要是再次發病,就打開第三個錦囊:「到瑤山山莊。」
張獻要去瑤山山莊,小鼓請命:「張公子,我和你一起去,主子派我來照顧你,說雄安不在了,你沒人照顧了,我對瑤山也比較熟悉。」
張獻點頭。
張獻離開后,秦夢在宮中收到消息,張獻在驛站殺死了很多江湖俠士,如今各大門派紛紛抗議,揚言要手刃張獻。
在和萬碧刀尋找喜娘的路上,魏玄發現喜娘的屍首后,暗叫不好,萬碧刀帶著喜娘的屍首回京都,魏玄也因此和他分別。
在魏玄要回陸家莊的途中,聽到張獻紅著眼睛殺人的事情,跟著去看幾個密謀殺害張獻的門派弟子,魏玄過去的時候,幾個門派的弟子防範性極高:「這是張獻的走狗。」
「怎麼說話呢?我與張獻早在張家被滅門時就已經割袍斷義了,他對我師妹秦夢始亂終棄,是我和你們共同的仇人。」魏玄笑著:「聽說你們要圍攻張獻?你們幾個可以嗎?」
「張獻不會武功,我們幾個足夠了。」
「那他為何能夠殺死那麼多武林俠士呢?」魏玄反問。
在幾派弟子議論的時候,魏玄仰頭:「還不是因為蓮火心經,他已然走火入魔,加上之前身體里的碧落等葯,已經把他體內漲的發慌,所以他才會發瘋,發狂。」
「既然你說的頭頭是道的,如何殺掉張獻?」
魏玄笑著:「剛接到線報,張獻此刻就在瑤山山莊,有膽的,就帶著所有門派的人去圍攻他。」
「這樣不好吧,他畢竟是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就可以濫殺無辜嗎?那些各派精英就活該枉死嗎?」
「弒殺張獻!」
「弒殺張獻!」
「弒殺張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