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寧次你要明白我們為什麼而征戰
「寧次,你知道,當初我們日向一族,之所以設計這個宗家分家的制度,是為了保護白眼不被外人掠奪,因為白眼的價值實在太高了。太好用,被太多人覬覦了,為了保護白眼不被人掠奪覬覦,設下了這個宗家分家籠中鳥的制度。」
「這樣即使在外面,分家的人戰死了,也可以通過宗家的籠中鳥咒印之術將白眼給毀掉。」
「同時為了確保毀掉,白眼的籠中鳥咒印是最大的極限,徹底的保護了白眼的存在。」
「在這戰亂的時代。」
「我知道,叔叔。如果不是這個制度的存在,大家才不會想著要去掠奪日向的白眼,才讓我們日向一族存在下來。」
「對,寧次很聰明。」日向日升溫暖又欣慰的摸了摸寧次的額頭。
緊繃的臉皮也情不禁的露出了笑容。
多聰明的孩子,可惜生在日向分家裡成為了日向一族的保護白眼的犧牲品。
日差兄長被逼死了,生活真是殘酷。但是生活還得繼續,因為日差兄長他是為了寧次而死了。為了寧次還能好好活著,這就是忍者的使命生活。
屈辱和死亡都要承受。
因為死亡和屈辱都不值一提。敵人根本就不在乎。
他已經看過不知道同伴的死亡,為了掩護自己,對自己說你跑得最快,你帶著情報回村吧。我去引開他們。
我留下來斷後。
這就是忍者。
這就是世界!
可是能感覺開心的時候還是要笑出來。
不管,生活多麼的殘酷。
他也為寧次的聰明感到開心。感到欣慰。
因為生活中的悲痛與痛苦太多了,若能笑著不好么。
他笑著摸摸寧次的頭,為他的聰明感到欣慰和開心。
「然後還有呢,寧次你在給我說說看,還有什麼,當初以前跟你講過哦。」日向日升循循善誘的說道。
日向寧次思考了一下,撅起嘴來,認真的說道。
「因為家族總得要向外界交流,白眼的極高價值,導致了日向一族被迫不得不成為戰鬥忍族,無法安穩的進行種田生產,被迫捲入了忍界戰爭中,成為了受雇那些大名領主的忍族存在。」
「如果沒有雇傭,忍族自己自行就會進行掠奪,同時忍族也有自己的地盤也會收取保護費。」
「這就是過渡到忍者時代忍族紛亂大戰的原因,無法安穩。」
「戰到最後,連小孩子只有有一點力量都要上戰場。」
「進行殘酷的廝殺。」
「我們日向一族想安穩都無法安穩。」
「被迫捲入這忍者戰鬥的內卷之中。」
「忍族也不是好的,都是生命為了存續下來的戰鬥。」
「無關好壞。」
「嗯,很好,聰明的寧次。沒想到叔叔說的話,你還記得。」
「嗯,寧次我最聰明了。」寧次驕傲的抬頭。
對於寧次而言,聽著日向一族最榮耀的木葉猛鷹故事成長,日向日升也是他最值得驕傲的人。
為此連練柔拳都不覺得幸苦,因為他總是帶著好吃的給自己,哪怕是在父親在,依舊笑嘻嘻不管不顧拿給自己。
還給自己偷偷帶玩具。
而不是一直枯燥無味的練柔拳。
還有日葵妹妹總是偷偷翻牆帶著自己跑出去玩。
對寧次而言玩比練柔拳更有趣。
讓他童年無比的開心,擁有小孩子的開心的童真童趣。
保留著童年正常的成長。
「那為什麼,最後日向一族籠中鳥保護白眼的制度最後會崩潰呢?」
「……」
寧次沉默了,最後只能搖搖頭說。
「寧次不知道。」
日向日升柔和的摸摸寧次的頭,目光看向前方,似乎能看遠方的路。
「最初日向一族白眼的巨大價值,導致了日向一族被忍族針對覬覦的對象。」
「白眼是日向一族被人最值得稱讚的力量,具有極高的戰略價值,在混亂的戰國時代有效偵查地敵方忍者的行動,畢竟情報才是忍者的第一要素,其次才是戰鬥。」
「有白眼的一方有強大的戰略優勢,可以針對敵方作出各種行動。陷阱更是毫無用處。」
「而已方對敵人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如何採取行動。掌握巨大的主動權,這是感知忍者非常重要的存在的原因。」
「這就是白眼價值的巨大存在,」
「為了得到日向一族的白眼不僅採取了暗殺,針對,還有各種誘惑,欺騙,強迫更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
「在這樣的情況下,日向一族因為白眼帶來的價值禍害下,為了擺脫這種被瘋狂的針對,日向一族不斷的凋零的情況下,只能採取了籠中鳥這樣極端處理的措施,才能有效遏制日向一族的分化,和針對。」
「不是不知道籠中鳥設下咒印的危害,痛苦。但是為了家族繼續存在下去,保護族人的安全,只能進行籠中鳥的咒印。」
「由最初的族長給家族成員種下籠中鳥的咒印之術。
「保護日向一家的安全。不必因為白眼的原因遭到獵殺。」
「然後後面形成宗家分家。宗家分家不過是為了服務籠中鳥咒印自然形成的制度。」
「這樣的舉措,團結了日向一族。畢竟種下了籠中鳥的分家是不可能帶著白眼去到其他勢力。」
「敢叛逃宗家,日向一族。就要被咒死。是極為惡毒卻是最為有效的方法。」
「在戰場上被針對偷襲死了,籠中鳥的咒印之術也會瞬間發動,破壞掉其中白眼。」
「徹底了將獲取白眼成本提到最高。」
「想要獲取白眼,就只能殺宗家的人。」
「所以宗家不輕易外出。」
「但宗家在分家的重重保護下談何容易獲取白眼。」
「同時宗家會不斷的分出分家保護自己。」
「分家總是逼宗家多。哪怕戰場上死得分家很多。」
「如果分家人數少,宗家一方下一代還會主動的成為分家以保全分家。」
「由族長下令一些宗家的人下一代為分家。」
「在重重保護下,而且白眼能夠輕易偵查到敵人隱蔽的存在,很難發出偷襲突襲的存在。」
「敵人很難殺了宗家奪去白眼。」
「這也是我們木葉村後方能夠安穩,同時又能不斷的偷襲敵方的後方線路。」
「就是依靠白眼的巨大價值存在。」
「木葉村後方有白眼對方很難進行破壞。白眼的存在讓敵人的潛入部隊無所遁形。」
「敵人後方,有白眼偵查能夠輕易摸清楚敵方各種部署情況。巡邏線路。不論如何隱藏,只要修鍊查克拉存在,就必定暴露在白眼的眼裡。」
「如何隱蔽都沒用,無所遁形,被輕易聯繫部隊圍殺剿滅。」
「這樣戰略極高的價值白眼存在。如不實行這樣的舉措。日向一族就要在忍界大戰中被四分五裂。被針對的針對,被收買的收買。」
「日向一族就沒有存在的存在。不得已就只能才採取這樣的舉措。保護和團結日向一族,讓日向一族得以在忍界大戰中存在。」
「因為忍界大戰,消失的忍族不知道有多少。」
「憑藉這樣的制度才得以留存至今。」
「不團結和被針對的忍族都消失了。」
「所以忍界的忍族能留存下來都有他們各自厲害的地方。」
「只是如今,卻倒轉因果。這種籠中鳥卻是成為了宗家控制分家的手段,搞成了籠中鳥是宗家為分家設立的。」
日向日升慢慢將自己理解的日向一族分家宗家給說完。
「可是叔叔你還沒有說清楚,我們日向一族怎麼會變成這樣。父親他為什麼要死。」寧次似懂非懂,但是還是意識到問題,認真問道。
日向日升認真的回應。
「寧次,叔叔已經回答了哦。」
「因為無止境的慾望,會止不住的從內心中衍生。」
「導致宗家的腐化,忘記了籠中鳥的咒印之術只是為了保護白眼保護家族成員所設立的存在。當初的歷史使命已經忘記。所以分家仇恨宗家。」
「因為宗家在這種籠中鳥設計下有了掌控分家權力。」
「並且在慾望的行動下,人總是不知收斂要達到利益的最大化。」
「絕對控制分家的權力讓慾望可以實現,使得慾望腐朽了宗家,宗家侵犯分家利益,忘記了自己的其實是保護日向一族的使命。而是只是為使用籠中鳥控制分家。(這個利益不單指金錢。而是是自身的人生,被人掌控,無法反抗,想怎麼就怎麼樣。所擁有的一切都被宗家掌控,讓吃狗屎必須吃狗屎。如果不是有外敵的存在,宗家恐怕不會因為這種權力,慾望會變態什麼程度。所以宗家分家的制度極度不合理,其實就是奴役制。),分家無法反抗,憎恨宗家。」
「宗家的不知收斂,不斷侵蝕分家的利益,最終踐踏了分家,形成了分家憎恨宗家卻又不得不依附宗家的扭曲狀態。」
「哪怕是在木葉村,有木葉村的保護,宗家也不會放棄這種制度。當初加入木葉村的條件,就是木葉村不得乾澀日向一族宗家分家的制度。」
「並且他們認為日向一族籠中鳥是無解的存在,是刻畫人的肉體深處,伴隨著肉體成長,吸取分家查克拉,除非人死了靈魂消亡了,籠中鳥吸取不到封印者的查克拉,就會發動籠中鳥咒印,破壞白眼。」
「所以他們肆無忌憚。如果不是有外敵存在。我們可能成為最低劣的奴隸,哪怕他們跟我們是同族,哪怕是同樣流淌同一血脈的日向族人,只是印上籠中鳥咒印,被區分分家宗家而已的身份。他們也毫不猶豫,肆無忌憚繼續使用籠中鳥,哪怕是已經不需要保護白眼的時代,依舊使用籠中鳥。」
「因為人是貪婪的。不會讓分家脫離他們的掌控。」
「因為他們哪怕憤怒都無法反抗不是嗎?」
「所以害怕什麼。」
「世界就是如此的卑劣。」
「哪怕是克隆都很難有白眼存在,必須要有日向一族查克拉影響才會出現白眼的存在。」
「這讓宗家肆無忌憚。」
「如果不是有外敵存在,需要我們,不知道他們有多噁心。永遠不要高估人的高尚。」
「畢竟惡魔這個辭彙是我們創造出來,就可以想象我們人類就做過如同惡魔的事情,才能創造出如同惡魔這樣辭彙的形容詞。」
「用最惡劣的程度想象人類都准沒錯。」
「我們一族有不少挖去自己雙眼的族人。」
「但是他們都被處理了。」
日向日升默認的說。
「而且正因為有這樣的存在。」
「所以才會有復仇,有憤怒,就是因為有這種無止境的慾望存在。」
「所以戰爭與仇恨不斷滋生。忍界永遠難以得到和平。」
日升一口氣說完,把胸中悶氣努力宣洩完。目光看向遠方,彷彿能看到自己以前前世的記憶,那是一個美好的世界,在那個世界,最起碼自己能夠不用屈辱的活著。
接下來他要創造這個世界,但是單憑他一個人是不夠的。
他需要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建立創造這個世界。因為歷史是人民創造的。單憑他一個人不行。
所以他需要明白自己理想,一起同行的同志。
他要讓寧次明白,造成他父親的死,真正原因是什麼,寧次才會成為他一起志同道合的夥伴,同志。
而不是純粹的跟誰他身後,只是一個只會復仇,然後只會重複歷史性錯誤的忍者。
永遠解決不了,這個紛爭戰亂的世界,起碼創造一個日差不想死,就不必死的世界。
打破這個世界,創造,建立理想中的世界。
一個起碼日差,不想死,就不會死得世界。
他是這麼理想這,他需要一個志同道合的同志。
團結可以團結的一切力量。
理想與信仰,才是世界上最堅定的力量。
他才能忍受,堅定的湧現無限的力量出來。永遠不會迷茫。
堅定的走向自己的道路,理想的道理。
只是一個跟隨叔叔復仇的人,沒有力量。
也不夠!
會迷茫,會頹廢。但是信仰不會。
所以他需要的是同志,不是部下,復仇者。
「造成日向一族被迫使用籠中鳥咒印,建立分家宗家制度是什麼原因。」
日升摸摸寧次小腦袋笑著故意誘導性問道。
「是白眼的價值。叔叔。」寧次認真的說道。
日升笑了笑。
他再次摸摸寧次的小腦袋。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寧次疑惑
「那是什麼?」寧次不明的問道。他漿糊了。
「就跟木葉村建立起來,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聯合起來的強大力量壓力下,導致其他忍族不得不也跟著一起建立忍村或者加入忍村一樣,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都不得不加入忍者村中保留自己的家族。」
「不然就像渦之國一樣名義上是一個國家,但是其實就只是一個忍族的忍村一樣,,不肯加入木葉村,那麼就被木葉默認滅國了一樣,看著渦之國被滅,在木葉大名的操縱下,渦之國成為了火之國的附庸。」
「而且你自己想想如果木葉村勢力範圍內日向一族不加入木葉村的話會怎麼樣,木葉村會對日向一族做什麼,其結果不言而喻。」
「白眼在厲害,日向一族只有倆千多人,最多不過三千人,如何敵得過有一萬忍者,甚至十萬忍者的木葉村。」
「其結果,日向一族就只能加入。」
「所有忍族都只能被迫加入,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只能如此。」
「不然就是被消滅的下場。儘管村子是忍族建立起來的,但是他們聯合起來就是一個整體,都會為了利益,不介意興起一場瓜分忍族的盛宴狂歡。這種情況忍村建立之處就已經發生多起,木葉村龐大,火之國範圍內的忍族不是逃跑就只能屈服加入,這就是現實殘酷真相。」
「木葉村哪有這麼光偉正。」
「……」寧次沉默。消化叔叔的話。
「就如同日向一族被迫設立分家一樣。讓日向一族分化一樣。讓原本和諧相處日向一族彼此仇視怨恨。」
日向日升幽幽的說。
「所以叔叔,這跟父親的死有什麼關係,父親是宗家害死的。」
寧次雖然聰明,但是畢竟還是年幼,很難將其聯想起來。
他有些懵懂,對父親的死好像沒什麼感觸,但是他知道父親是被宗家的人害死的。這跟宗家害死自己的父親有什麼聯繫。
他對宗家有仇恨。
雖然父親總是很嚴厲,但是對他總是寬容。
是宗家,害得他沒父親。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必須報這個仇。
日向寧次眼裡閃過仇恨。
「寧次,我知道是宗家害死你父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初設計籠中鳥咒印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族人,不是白眼。只是因為白眼帶來的價值太大,導致被人針對,當時設下籠中鳥的分家宗家制度的族長只是保護日向一族不被人侵害,不得已設立的辦法。」
「那叔叔,父親的仇就不報了嗎?」寧次不甘撅撅嘴說道,小小手捏緊了日升的手。
日向日升搖搖頭。
對寧次說道。
「寧次不是我不讓你報仇,恰恰相反我想讓你報仇,把宗家的人都殺光,徹底摧毀這個制度,為此日足必須死。」
而木葉村這個吃裡扒外,忘恩負義的村子也必須消失,把不合理,踐踏別人尊嚴的村子還有宗家制度都摧毀。不讓再有人絕望犧牲。所有人都能活下來,想活,活下來。
木葉村也不必存在。
日升眼裡閃過仇恨,他怎麼能容忍木葉村還有宗家逼死自己的兄長,這個仇必須算,妄我自己為木葉村出生入死!
木葉村也是阻止建立新世界的舊勢力阻礙。
必須摧毀,改變世界不是請客吃飯,是需要流血的。他們才不會讓我們建立這樣的新世界,不然他們美好的生活權利那裡來。
「但寧次,你要明白,宗家固然是害死你父親的兇手,可其背後是是針對。哪怕我們摧毀了分家的制度,世界還會有類似衍生我們宗家分家的制度。」
「我們所以報仇,不單是為了報仇,更是為了毀滅的消滅的就是這個催生宗家分家的世界,建立不會衍生宗家分家的世界出來。」
「為此我們將付出鮮血跟武力,將骯髒的世界給清掃乾淨,在這個世界上努力去建設,創造這個世界。」
「否則因為就算消滅了日向分家的這個制度,遲早,在這個世界也會衍生類似的制度,宗家控制著分家。」
日升說到這裡堅強有力的說道。
寧次聽得雲里霧裡,腦袋瓜子轉不通。他不懂。但他知道日升叔叔的意思。
讓這個世界不在會出現有日向宗家分家一樣制度出現,每個人都不用被控制為別人活著,自由在的活著,每個人都不會成為籠中鳥,他們能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不必擔心自己某一天,突然不得不死。
自由自在的掌控自己的人生。
沒有籠中鳥的人生。
於是日向寧次認真對叔叔說。
「日升叔叔雖然我聽不太懂,但是我明白。叔叔的意思是不單隻是報仇,更要創立一個個,一個沒有籠中鳥存在的世界,每個人都能自由翱翔的世界,沒有束縛的世界。」
日向日升微微一愣。
神情認真的說。
「對,寧次,創造建立,一個個沒有籠中鳥,每個人都能自由翱翔飛行的世界。」
「一個沒有壓迫的世界。」日向日升遙望天空,內心暗暗的說道。
一隻鷹出現在目光中中,翱翔的飛翔在天空,直上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