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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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在答應鄧布利多來對角巷之前，內心也並不平靜。

「我希望你能來一趟破釜酒吧，幫小伊莎貝拉完成她上學所需物品的採購。」銀色鳳凰守護神站在他蜘蛛尾巷小房子的客廳里，張嘴發出了渾厚的老頭聲音，「這是小伊莎貝拉記事以來第一次回到英國，我希望能給她留下一個比較美好的回憶。」

穿著睡衣本來在家裡看書的斯內普僵硬地瞪著那隻不請自來的守護神，反應了半天之後只覺得荒謬透頂。在半晌沉默后，他乾巴巴地問：

「你知不知道假期還讓教師上班是要付三倍加班費的？」

鳳凰守護神：「我知道，但是這是麻瓜的規定，咱們魔法界是沒有的哦。」

斯內普：「我去魔法部投訴你。」

鳳凰守護神：「不是不可以用別的方式補償！」

斯內普：「我要教黑魔法防禦術課。」

鳳凰守護神：「換一個，除了這個別的都行。」

斯內普：「給魔葯教室加裝一個離心機。」

鳳凰守護神：「你做個魔藥用離心機幹什麼？」

斯內普：「再加個電泳儀。」

鳳凰守護神：「不是，西弗勒斯你——」

斯內普：「最後來個分光光度儀就行了，明天我們幾點在破釜酒吧碰頭？」

鳳凰守護神：……

好，行，都可以，都可以買。

雖然敲詐到了實驗器材，但斯內普的內心並不像他討價還價的表面那樣平靜。鳳凰守護神消失之後許久，他還在對著膝頭攤開的書本發怔。

伊莎貝拉，這個神秘的女孩沒有姓氏，她的人生只在十年前的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中短暫地暴露於世人面前，並就因此成為了巫師界口口傳頌的「大難不死的伊莎貝拉」。

沒有人清楚地知道伊莎貝拉的父母究竟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伏地魔要去專程殺那一家人。整棟房子都化為了齏粉，生活痕迹被龐大的失控魔力毀得一乾二淨。魔法部的專員們花了整整一年研究那片廢墟，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伊莎貝拉的父母他們誰都不認識。

……這不廢話嗎？！

他們還想對襁褓中的伊莎貝拉做點什麼檢測，但很快趕到的鄧布利多就把孩子抱走了。巫師界從此就再沒有得到一分伊莎貝拉的消息，只知道這是一個神秘出現又神秘消失的孩子，而她在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打敗了伏地魔。

一時間，關於伊莎貝拉身世的猜測喧囂塵上。目前支持率最高的兩種是「伊莎貝拉是一對魔法高強的隱士的孩子，伏地魔想拉攏她的父母而不成，於是惱羞成怒殺了她的父母，最終卻在她身上馬失前蹄」，另一種則是認為伊莎貝拉根本就是新一代的天生魔頭，大不列顛孕育出的卑王伏提庚。

世人不知，但斯內普卻清楚得很。

伏地魔殺伊莎貝拉當然是有理由的，因為她是被預言選中的「擊敗黑魔王」的人。而這孩子的身世當然不能公佈於眾，因為她來自一個預言中「沒有母親的黑魔法家庭」。

但伏地魔在食死徒當中尋找剛出生的女嬰那段時間，斯內普根本沒有接受到任何盤查。

斯內普？

他會有女兒？

他連戀愛都沒談過，他會有女兒？

挺好笑的哈。走，我們再去問問高爾和克拉布，他倆估計會有私生女。

斯內普：你們禮貌嗎！？

雖然食死徒們是一群五毒俱全個個都案底豐富的爛人，但搞出一個孩子對他們來說難度還是有點大的。盧修斯馬爾福那種家大業大的傢伙也就一個獨生子，更別提其他食死徒了。有一個食死徒還專門提出一個學說，說是越珍貴的東西越稀少，純血這麼珍貴所以生育能力低下也是正常的……

某天集會結束后這名食死徒就被一群不願承認自己生育能力低下的純血巫師套麻袋打了個半死。

在調查了所有已經成家立業的食死徒后，伏地魔把懷疑的目光轉向了斯內普。

某天他們進行了如下對話：

-小斯啊，來來來，咱爺倆兒好久沒嘮了。你過挺好啊最近？

-哎，挺好。

-你同學裡頭好幾個都結婚了吧？波特那兩口子孩子都有了是不是？

-嗯，對。

-你是不跟那波特媳婦兒有過啥？她都生孩子了，你心裡沒點想法？

-我……我應該有什麼想法？

-也娶個媳婦兒，抱個孩子熱炕頭啊。

-我暫時不用……我想把自己的精力放在為勞德服務上。

-哎，工作是工作，個人生活是個人生活。你都單身二十多年了，難不成心裡真沒點想法？

-真沒有。

-你不會是有點啥問題吧？

-我，呃……

-你真沒對象？就連露水情緣都沒有？

-沒有！

-這個可以有！不丟人！

-這個真沒有！

斯內普就差賭咒發誓自己真的是個處.男了，伏地魔才將信將疑地放過了他。

但在第二輪篩查中，伏地魔揪出了幾個真的有婚外情的，還查出了幾名食死徒不可告人的隱秘醒脾（「我喜歡炸尾螺怎麼了！」），當然，肯定也包括假裝直男的男同，但就是死活找不到預言里那個出身黑魔法家庭的女孩子。

兜兜轉轉，伏地魔還是盯上了斯內普。

理由當然很簡單，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情感豐沛而且還有過暗戀經歷，怎麼可能忍住類似的衝動？

和食死徒同事們一起去找鳳凰社干架，打完之後血淋淋地回來了。食死徒們一個兩個拉著身上已經破爛的袍子都說：嗨，沒事兒！我老婆能幫我縫！

鳳凰社那幫人敞著被他神鋒無影割傷的傷口說：嗨，沒事兒，我老公幫我上藥！

斯內普呢？單身漢斯內普只能硬著頭皮：嗨，沒事兒，我有自己勤勞的雙手！

氣不氣人？

伏地魔這種沒談過戀愛的都覺得氣人！

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眼睜睜看著暗戀多年的女神跟死對頭結婚了，你就沒一點想法？你真的忍得下去？你真的沒有報復性地也去談個戀愛或者春風一度的想法？

斯內普沒有，他在食死徒中確實是一股清流。

但耐不住其他食死徒思想齷齪啊！都進了咱們食死徒相親相愛大家庭了，別人搞婚外戀搞炸尾螺搞得高高興興風生水起，就你斯內普還在這兒玩出淤泥而不染？逗誰呢？

別人都談戀愛419，就你不幹？就你持續守望女神等著他倆離婚，在跟女神修得正果前清心寡欲做法海？

人家法海都和小青搞上了，你在這兒做樣子，誰信？

伏地魔當然也不信。

在斯內普意識到伏地魔的盤查和試探越來越明顯，周圍食死徒對待他的態度也越來越怪異后，他不得不開始為自己思考未來的出路了。

伊莎貝拉大爆炸發生的三個月前，斯內普經過慎重考慮后，主動找上了鄧布利多。

他為自己找到了一條後路，這對於一個很會審時度勢的斯萊特林來說是一項滿分操作。在食死徒們被一個一個審判抓捕的時候，斯內普得到鄧布利多的擔保進了霍格沃茨的編製。在他昔日同僚被攝魂怪日夜折磨的時候，他在舒適的辦公室里琢磨出什麼考試題折磨學生。在伏地魔魂飛魄散不知身處何地的時候，他在閱讀猜測伊莎貝拉身世的八卦報紙，手邊還擺著一杯家養小精靈沏的咖啡。

他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在看到伏地魔為了一條不知是真是假的預言就懷疑忠心耿耿的下屬，並決定殺害一個對他沒有任何威脅的嬰兒的時候，斯內普就對這個已經喪失理智的傢伙失望了。

伏地魔的死亡是咎由自取，那些食死徒更是活該。斯內普告訴自己，他的背叛是為了能夠繼續生存下去。無關是非，也不要談什麼理想，他只是在任何時候都做出了能夠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選擇罷了。

但他真的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嗎？

他對著攤開的書出神的這段時間，斯內普的內心已經告訴了自己答案。

他有的。

在十年前那場轟轟烈烈的鬧劇當中，如果說他真的對某個人有愧，那就是接下來他要去見的那個孩子了。

伊莎貝拉，那個因為那條他泄露的預言而失去了親人，被迫寄人籬下了十年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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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伊莎貝拉那張熟悉卻讓他說不出哪兒熟悉的臉，斯內普沉默了幾秒，黑著臉只憋出一句話：「我帶你把東西買齊之後就走，不要妄想一會兒可以逛街，我不想浪費時間。」

奇了怪了，這孩子看起來真的很面熟！

難不成她真是哪個食死徒家的漏網之魚？

斯內普加入食死徒的時候伏地魔已經毀了一半容了，他沒見過當年風華絕代迷得人嗷嗷叫喚的湯姆里德爾，他也從沒想過伏地魔可能會有孩子這種事——就算有，那孩子也一定是沒鼻子的紅眼睛小禿頭。

……等下，這不是畸形兒嗎？

伊莎抬頭看著斯內普，也陷入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沉默當中。

斯內普面對伊莎的沉默，沒來由地有點煩躁。

這孩子盯著他在想什麼？

莫非她已經聽鄧布利多說了自己泄露預言的事情？

或者她確實遺傳了某個食死徒的蛇蠍心腸，現在正憋著壞水兒想一會兒要怎麼折騰他？

鄧布利多適時打斷了斯內普的胡思亂想：「放心，西弗勒斯，伊莎是個很乖的好孩子，她不會提什麼非分要求的。不過這是她第一次來對角巷，你會滿足一個孩子的好奇心帶她好好逛逛的，對嗎？」

斯內普：不對，我不想。

鄧布利多：離心機，電泳儀，分光光度計——

斯內普：……行，逛，要逛就逛。

伊莎還處於腦袋宕機的狀態，她沒聽見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在說什麼，她滿腦子現在都是：

——哇，教授哎！

——狗網易你又搞氪金抽卡遊戲，網易你死了。

——但是這是教授UP池哎！

——60抽才能井一張，網易你怎麼不去搶錢？當年我已經在陰X師忍你夠夠的了！

——教授prprprpr，真人好有氣質，我好了，我死了，我活了，我死去活來！

最終的結論當然是：抽，一定要抽，井了也要抽出來！

當然，就算是再傻逼的遊戲廠商對新玩家也是會有些福利的。

【入學登錄獎勵】

【第一天：圖書館通行證*1，非凡卡包*1，加隆*300】

伊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鼓鼓囊囊的外套衣兜，伸手進去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個布袋子，旁邊還有一把堅硬的銀行金庫鑰匙。

看來這些就是格林德沃送她的生日禮物了。

斯內普發現這個傳聞中的小救世主有點獃獃的。她對他的惡劣發言沒有任何反應，對鄧布利多的和稀泥也沒有，但只要他一準備離開，她就亦步亦趨地跟上了，小步跟在他身後，盯著他繼續發獃。

不過伊莎知道自己並不是在發獃。

斯內普帶著她下樓，鄧布利多說自己打算在破釜酒吧再吃點東西，於是伊莎乖乖跟他告別，然後繼續跟在斯內普身後，前往通向對角巷的那堵著名磚牆。

破釜酒吧里不是沒人認出來斯內普，他標誌性的鷹鉤鼻和陰沉的臉色讓幾乎所有人都在斯內普下樓的那一刻就發現了他，也看到了他身後的伊莎。

但為什麼這次沒有引起原本歷史上哈利波特當年引起的轟動呢？

這問題連問都不用問……

你敢圍上去問斯內普：「嘿，兄弟，這是大難不死的伊莎貝拉不？」

斯內普他絕對敢冷笑著讓問出這話的人嘗嘗什麼叫大難不死和劫後餘生。

於是伊莎和斯內普就這樣在全酒吧詭異的安靜中穿行而過，安然地就要來到後院——

「斯、斯內普先生！」

伊莎發誓她看到斯內普翻了個白眼！

出聲叫住斯內普的是個坐在吧台旁的年輕男人，他和斯內普似乎差不多大，臉色蒼白，頭上滑稽地圍了一個紫色的大圍巾。男人神經質地扯動嘴角，似乎是想要對斯內普笑一笑，但是在看到斯內普嚇人的臉色之後，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奇洛。」斯內普不耐煩地點了一下頭，敷衍得要死，「有何貴幹？」

伊莎幾乎在看到這個人的同時就立刻閃到了斯內普身後，心臟撲通撲通跳得要從喉嚨口飛出來！

伏地魔！伏地魔！伏地魔在這人的後腦勺上！！！

「沒、沒什麼事，只是看、看到新同事，我很開、開心。」奇洛的結巴足以讓卡碟的復讀機都絕望，「你、你這是來送、送新生？」

斯內普假笑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難不成今天我是做家長來了？」

伊莎立刻抬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和我乾爹商量一下。雖然他每天都要說上八遍要把我扔掉這種話，但他應該對給我另外找寄養家庭這種事還是挺抗拒的。」

斯內普：？

斯內普罕見地被噎了一下，然後兇巴巴地瞪了她一眼：「只是一個比喻，我沒說要領養你！」

伊莎非常自然地過濾掉了斯內普的兇殘蛇王瞪視（畢竟格林德沃也不是什麼會給好臉的和善老爹），她目光炯炯地看著奇洛，沒有半點對伏地魔的恐懼，狂喜之感反而湧上心頭。

這可是伏地魔，現成的抽卡誘捕器哎！

有了伏地魔，那些什麼「厲火」、「阿瓦達」、「鑽心剜骨」之類的金卡不是說來就來？

奇洛莫名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的眼神讓人怪害怕的。

「你、你好，你是今年的新、新生吧？」奇洛壓下內心莫名的恐懼，強笑著對伊莎寒暄，「我、我是奇洛，今年的黑魔法防、防禦術教授，你很快就、就能在課上見、見到我。」

伊莎對他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你好啊，奇洛教授！我很期待！」

耶，可以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抽卡了！！！

斯內普有些煩躁，他不太喜歡奇洛，更討厭無謂的社交。他想趕緊應付幾句就離開，同時心裡還有些不爽：這孩子怎麼對著奇洛笑得那麼開心，對自己就傻傻獃獃的？

她不會是被鄧布利多送去給什麼典型的赫奇帕奇或者格蘭芬多家庭養大的吧？

但在斯內普離開前，他卻發現自己的袍角被拽住了。

【確定開啟非凡卡包？】

是伊莎揪住了斯內普的袍角。她抬頭看了斯內普一眼，眼神有點可憐巴巴的，似乎是在懇求什麼。

這一舉動落在斯內普和奇洛眼中有了不同的含義。斯內普擰起眉頭，心頭煩躁之意更盛：莫非這孩子不想讓他帶著去對角巷採購，反而看上了奇洛？

這個結巴有什麼好的？身上還一股蒜味兒！

奇洛也發現了伊莎想要在他面前多呆一會兒的意圖，但他想不通為什麼這個女孩子會表現出對他的留戀。

按理來說他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啊？

但奇洛後腦勺上的某人卻有不太一樣的想法。

【這個女孩……你轉過去……我要看看她……】

於是奇洛假裝沒看見伊莎和斯內普互相拽著袍角的拉拉扯扯，扭過頭管酒保又要了一杯蜜水。趁此機會，他將後腦勺準確地轉向了伊莎。

這正是伊莎想要的！

伏地魔轉過來了！她手裡又拽著斯內普！

她不出金卡誰出金卡？！

【確定開啟非凡卡包！】

獨眼的毛絨絨卡包在系統界面里跳了起來，它頂著伊莎期待的眼神晃動兩下，然後蹦出了第一張卡牌——

紫色！

算了，第一次出金卡也不現實，紫卡保底也不錯。那麼是紫色的什麼呢，神鋒無影也行——

是【除你武器】！

被包在圍巾里的伏地魔眼睜睜看著伊莎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伏地魔：？

她真傻，真的。

她單知道有伏地魔和斯內普在周圍加成或許能抽到「阿瓦達」，但她沒想到還能抽到斯內普教的、最終打敗了伏地魔的「除你武器」。

難道說主角標配就是「除你武器」嗎？

她不當正方主角了行不行，給她發個阿瓦達吧！

垮著一張小臉的伊莎懶得再跟奇洛說什麼，她翻了翻後面的一張藍卡和兩張白卡，分別是【充氣咒】，【腫脹藥水】和【小蜘蛛群】。

……有點拉胯了呀！

伊莎垮著一張臉，在心裡完全將這次抽卡失利歸咎於伏地魔和奇洛兩個人運氣不行。

都只能黏人家後腦勺上了，你說這伏地魔運氣能好得起來嗎？

費拉不堪，走了！

伊莎氣呼呼地轉身就走，全然忘記了自己手裡還拽著斯內普的袍角。斯內普被迫跟著她轉向後院，連和奇洛道別的話都沒說，就留下一個茫然的奇洛，還有一個茫然又有點生氣的伏地魔。

雖然不知道那孩子具體想了什麼，但他一定是被嫌棄了！

問他怎麼知道的？

他小時候嫌棄別的人的時候露出來的表情和她一樣一樣的，就跟照鏡子似的，他能不知道嗎！？

斯內普在對角巷磚牆前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袍子解救了出來，莫名其妙地問：「剛才奇洛怎麼你了，為什麼這麼快就要跑？」

伊莎沉著臉，咬牙切齒：「我跟他八字犯沖！」

斯內普：？

還沒等斯內普開口，伊莎抬頭快速瞥了他一眼，又綻開了那個熟悉的燦爛的笑：「但是我對你沒有任何意見，我可喜歡你啦，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

小小年紀，油嘴滑舌！

果然一看就是黑巫師的孩子！

斯內普這麼想著，伸手敲磚塊的時候唇角的弧度一直都沒下來過。

「垃圾箱上三橫二，記住了。」他言簡意賅道，「用魔杖敲擊之後……」

牆體顫動著分離，伊莎不由自主又揪起了斯內普的袍角，雙眼瞪得又大又圓，整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伊莎呆若木雞的傻樣子，斯內普隱隱得意地把自己的袍角從她手裡抽了回來：

「歡迎來到對角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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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伏：啊！是我閨女！她像我！我要好好看看她！

伊莎：你太非了，爬。

老蓋：什麼你閨女，我養的就是我閨女！！！

一傻的抽卡運其實蠻好的，但是第一次嘛……不太可能直接出金。

肘，讓教授帶她買貓頭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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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好多新讀者，我的天，HP是真的回春了，老人落淚

我基友們最近全在玩魔法覺醒，然後其中有幾個也跑來看我的文了（畢竟我也曾經在HP激情產糧）。結果其中有一個戳我說：你文案那個「阿茲卡班粉繞道」是什麼意思

我：哦，熟悉我的應該都知道我不黑蛇也不黑獅，所以那種傾向性避雷我就不寫了，寫個黑阿茲卡班就行

我：不會真有阿茲卡班粉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基友：……

基友：我就是。

我：？

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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