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哎呀!瞧我這粗心的。」
時錦見時苗主動接近北傾澤,立馬錶現出姐妹情深,高興地指著一旁的北傾澤說,,這位就是夜王,夜王是我們大曆朝的唯一一位王爺,也是我們大曆朝最優秀的男人。」
接著又對北傾澤說,「王爺,這是臣妾時苗。時苗不僅人美心善,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可是我們大曆朝貴女中的一枝嬌花呢!」
介紹完,時錦就睜著她那雙猶如能裝下漫天星辰的美目,炯炯有神地看著兩人,不錯過兩人臉上的任何錶情。
於是,她就看到隨著她的介紹,時苗故作嬌羞的臉上,爬滿了的驕傲與自信。
再看北傾澤……
咋北傾澤臉上就沒一絲變化呢?
哪裡出了問題?
書中說這兩人是命中注定,還是北傾澤深陷其中,主動出擊的,怎麼她就沒看出半點跡象呢?
「四姐,後院的桃花開了,我們領姐夫一起去看桃花吧!」
時苗撫著懷中白貓,溫聲開口。
她當然知道北傾澤優秀,可再優秀也是一個殘疾,她時苗是不會嫁給一個殘疾的。
不過……不嫁並不代表不能得寵。
「好啊!」
時錦笑眯眯地答應。
時苗想在北傾澤面前表現,她自不會掉鏈子。
時值三月,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
遠遠地,就能聞到陣陣撲鼻而來的桃花獨有香味。
清香淡雅,令人心曠神怡。
一進桃花林,時錦就彎腰捂著肚子說,,我肚子痛,我去下茅廁,你幫我照顧一下王爺。」
言落,一溜煙地跑了,只留下了時苗和北傾澤兩人。
汪雯年紀大,沒有跟來。
時富本是和他們一起的,卻在剛剛就被告知門外有人找,見人去了。
時錦並沒有跑遠,她在桃花林外的一個假山後,悄然坐了下來。
作為一個合格的月老,她準備隨時觀察兩人的變化,只是……
「錦姐姐!」
一個人踉蹌著跑到了她跟前,撲通一聲跪到她面前,語不成聲道,「錦…姐姐,幫…幫我,我不要被他們帶走。」
「時晴?」
時錦在腦中搜索了半天記憶,終於將眼前這個右臉有半邊胎記,同她年紀相仿的小姑娘的信息給找了出來。
時晴,原主二叔時天的小女兒,與她同歲,因為臉上有胎記,平日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時晴和原主從小一塊兒長大,感情很是不錯。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時晴和原主一樣,都是性子軟弱的主。
「怎麼了?」
「捉住她,她在那裡!」
時錦的話,被一個大漢高聲壓了下去。
時富帶著兩個大漢站到了他們面前。
「時富,你這是做什麼?」
時錦起身,把一看到時富和兩個大漢,就滿是驚恐的時晴,護到了身後。
書中,時晴捨不得與原主分開,在與時天一起回鄉下時,趁時天不注意,偷偷溜回京城找原主。
可好巧不巧地遇到了人販子,被賣進了京城的青樓怡紅樓。
時晴不甘受辱,最後在怡紅樓咬舌自盡了。
時天發現時晴不見回京城找人,找到的就是時晴的屍體。
算算時間,也就是這幾日的事。
「時錦,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時富不善地看著時錦,警告,「馬上把時晴交出來,否則你今天會吃不了兜著走。」
言罷,一揮走,身後兩個大漢立馬從兩邊,配合著他,呈三角的形式,圍住了假山前的時錦和時晴。
「呵!」
時錦冷笑,滿是輕蔑與不屑道,「怎麼?堂堂大曆朝就沒王法了嗎?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要強搶民女。」
結合時晴的結局,猜到具體原因,不難。
只讓時錦意外的是,這事情居然有時富的參與。
就是不知道時富在中間是個什麼角色。
「時錦,不明真相就不要亂說!」
時富高昂著頭,鼻孔朝天道,「時晴已經是怡紅樓的人,他們是來捉時晴回怡紅樓的。」
隨著時富的話,時錦感覺到身後時晴抖了抖身子,顯然是怕得厲害了。
「時晴是怡紅樓的人?」
時錦盯著時富,反問,「時晴可是二叔的寶貝女兒,我怎麼不知道二叔把時晴給賣了?」
「二叔做事自有講究,哪會事事讓你知。」
時富言落,旁邊大漢立馬將一張賣身契在時錦面前展開了說,「這是時晴在我們樓的賣身契,上面有著時天的簽字畫押。」
時錦看著上面的字跡與印章,蹙著眉問,「時晴,怎麼回事?」
原主一直跟在時天身邊,自然對時天的筆跡熟悉致極,是以,時錦一眼就看出那張賣身契上的字跡與印章確實是時天的無誤。..
「錦姐姐,爹爹不會賣我的,那賣身契肯定是偽造的。」
時晴抓著時錦的袖子道。
那細若蚊的低音,在顯示著底氣的不足與內心的慌亂。
「是不是真的,你陪他們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時富不可一世道,「倘若賣身契是假的,他們自不會再糾纏於你。」
「錦姐姐,我不要去。」
時晴顫抖的嗓音,帶上了哭腔,「我不能去。」
那上面的字與印章都是爹爹的,雖然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有預感,若她此時隨他們走,那她這一生,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好,我們不去。」
時錦拍著時晴抓著她袖子的手,溫言安慰。
「時錦,這豈是你說不去就不去的?你算哪根蔥?」
時富滿是譏諷,對兩旁的大漢一揚手道,「捉人!誰敢阻止就打誰。這裡是時府,我們堂堂時府還輪不到一個鄉下女人說事。」
怡紅樓的兩大漢聞言,徑直衝向了時錦和時晴。
時晴害怕地閉上了眼。
突然,她的耳邊傳來了兩道一前一後重物撞擊的聲音。
「砰!」
「砰!」
小心翼翼睜眼間,她就看到凶神惡煞的兩個大漢,正狗啃泥地撲倒在離她和時錦一米遠的地上。
正當她疑惑不解時,時錦的聲音,響在了她前方,「人高馬大的,這麼不經踢,還是男人么?」
低頭看去,她也正好看到時錦往回收的腳。
「錦姐姐?」
她緊張地扯著時錦的衣袖,不安地輕喚。
她與時錦一起長大,也算是最了解時錦的人。
可是,從小到大,她竟不知時錦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力氣大不說,連說的話也是那樣狂傲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