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敢打我老公主意?
白燦燦感覺到身後傳來的絲絲涼意,她小心翼翼轉身看向了駱寒川,同時她也感覺到周思雨的目光跟著看了過來。
她想都沒想抄起桌上的桌布就扔在了周思雨臉上,「看什麼看,我老公的玉體也是你能看的?」
雖然只是露出了點鎖骨,那也不能給她看!
白燦燦毫不猶豫的想脫衣服給駱寒川披上,可當她解開兩顆衣服扣子后,發現自己穿的是病號服,外面也沒有外套,沒有可以脫下來給駱寒川披的衣服!
她就這麼在駱寒川面前強行表演了寬衣解帶……
「白景蒔!」周思雨的怒吼聲震動了整層樓。
白燦燦回過神后馬上把自己的扣子扭上了,但駱寒川看向她的眼神明顯變複雜了,有那種咬著牙想要弄死她的味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上前一步伸手就幫他扣起紐扣,邊扣邊說道:「老公,快把衣服穿好,小心著涼。」
周思雨對頭纏著紗布,身穿病號服的白燦燦沒有半點關心,反而怒不可遏的沖她大吼大叫,「你不會是摔壞腦子了吧?!」
白燦燦深知周思雨是什麼德性,之所以跟白景蒔當閨蜜不就是因為她人傻錢多好騙么,以至於連借老公這樣的要求也能提出來,關鍵白景蒔這個智障還答應了!
作為讀者,想想都很氣憤,能嘔出半斤老悶寶血!
「你才腦子壞了,敢打我老公的主意。」白燦燦緊緊的把駱寒川護在身後,一臉凶神惡煞的瞪著她,「你哪只手碰他了?」
「我……」周思雨徹底被整懵了,她完全不清楚白燦燦在搞什麼鬼,要麼就是腦子真的摔壞了,不然她不可能來這裡瞎鬧騰。
白燦燦懶得在跟她廢話,抓起駱寒川的手就準備離開,「老公,咱們回家洗澡去,不能讓她的臟手玷污了你。」
周思雨氣到詞窮,憤然罵了句,「白景蒔!你有病吧!」
白燦燦沒慣著她,氣勢逼人的警告她,「我勸你管住自己的手,要實在管不住,病的就是你!」
「你……」周思雨沒見白景蒔對自己這麼凶過,攔下他們是不可能了,只能咬著牙乾瞪眼。
走出酒店,駱寒川乾脆甩開了她的手,他陰沉著臉,雙眸沉寂在陰霾之下的審視她,「白景蒔,你在做什麼?」
「啊?」白燦燦一剎那沒反應過來,「我……」
原著在這件事之後,駱寒川對白景蒔只剩下了恨意,一心只想送她下地獄,但他選擇隱藏起這份恨意,不再對她冷眼相待。
他會盡量的滿足她提出的各種無理要求,讓白景蒔有種他已經屈服於她淫威之下的錯覺,讓白景蒔心甘情願把公司都交給他打理。
不到兩年時間,白氏財團就易主了,等待白景蒔的就是長達一年的囚禁生活,然後痛苦死去!
他現在還沒到需要隱藏起恨意的地步,那就代表著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白燦燦笑臉相陪的解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醒來的時候王媽告訴我你被周思雨帶走了,我就立刻來找你了。」
說完趕緊又補了句追問,「她沒對你怎麼樣吧?」
女人小眼神里滿滿都是擔心和心疼,駱寒川好看的眸子卻變得深沉幽暗,這個女人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她剛剛的一言一行也很反常,根本不是她平時會有的舉動。
洛寒川心底微沉,一定是假象,白景蒔怎麼可能會關心他,肯定又想玩什麼把戲了吧。
「這次你又準備了什麼新花樣打發時間?」駱寒川隱忍著怒意開口。
白燦燦很想一股腦跟他解釋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風吹過帶來一陣涼意,她只能提議道:「回家再說。」
回家?
駱寒川暗自冷笑了一聲,乾脆拒絕道:「你自己回去吧。」
白燦燦的腦海里立刻出現了接下來的劇情,駱寒川遇到了白景蒔的表弟蘇尚晨,再然後兩人達成了合作關係,決定聯手弄死她。
絕對不能讓他們見面!
白燦燦沒時間多想,追上去攔住了他可憐巴巴道:「我自己回不去,我是從醫院跑過來的。」
駱寒川冷眼掃了掃她,不耐煩的說了句,「讓司機過來接你。」
白燦燦麻溜的回道:「我沒有帶手機。」
駱寒川懶的再搭理她,繞開她直接走了,白燦燦來不及思考的從身後抱住了他,「你別走,我一個人害怕。」
駱寒川全身猛然一怔,臉上寫滿了厭惡,「放手!」
「我不放!」白燦燦的雙手環住他的腰,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他腹部的肌肉,手感不要太好,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多捏兩下。
駱寒川猛然睜大了眼,內心受到了重創,厲聲喝止,「放開!」
「不放!」白燦燦劇烈的搖頭抗拒。
「白景蒔,這是你逼我的!」駱寒川忍無可忍的強行掰開她的手,直接將她甩了出去。
白燦燦瞬間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飛了出去,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駱寒川見狀只覺得她是在演戲,「白景蒔,你別再耍花樣了。」
良久,地上的人沒有反應,駱寒川終於意識到了情況不對,疾步向她靠近,試探的喊著她的名字,「白景蒔?」
菡園。
白景蒔還處在昏睡中,醫生檢查過無恙后就先離開了。
「你們都出去吧。」駱寒川冷聲吩咐房裡的下人。
王媽覺得很意外,先生是想親自照顧大小姐?他平時都不會踏進大小姐房間半步。
「先生,那小姐就麻煩您照顧了?」王媽試探的問道。
駱寒川眸色深沉的注視著床上的人,沒有做聲。
王媽見狀忍不住對他說道:「先生,大小姐在醫院一醒過來就跑去找您了,她要是真對您……她肯定不會去找您的,明知道自己……」
說到這,王媽戛然而止了,大小姐此刻的狀態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景蒔的反常駱寒川都看在眼裡,他之所以留下來就想弄清楚她在耍什麼花樣,他不想再繼續坐以待斃了!
聽到王媽的描述,駱寒川面無表情的問了句,「她額頭的傷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