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想在外面鬼混?
來個人殺了她,斷了她想直接轉過去強吻他的衝動!
終於,雙腿跟著往後站了一步。
白燦燦如釋重負的暗自吐了口氣,為了掩飾尷尬,她自言自語道:「怎麼還不上鉤?」
「沒那麼快。」駱寒川再次上前一步貼近了她的後背,並且上手為她調整姿勢,「魚竿要這樣拿。」
「不然萬一有魚咬鉤,你會跟著下去的。」
她嘴上雖然嫌棄魚上鉤太慢,但心裡想的恰恰相反,魚哪會這麼快上鉤。
突然!一股強勁的拉力直衝而來,白燦燦沒來得及調整姿勢的被帶著往前跑了,駱寒川下意識的想拉住她,奈何慣性的作用過大,他也被白燦燦拖著往前走了。
噗通一聲!
兩人毫無形象可言的摔進了荷花池裡。
聽到聲音的王媽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小姐,先生!」
「來人啊!先生跟大小姐掉池子里了。」
落水的瞬間,白燦燦的腦子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不會游泳,所以她牢記沒事兒別再河邊晃悠,真掉下去就完犢子了,沒想到還是……
胡亂掙扎間,她摸到了一個柱形物體,頓時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開始往上跑,然後牢牢抱住!
駱寒川好不容易在池子里站穩,突然就被某人抱住了,她跟橡皮糖似的死死粘著自己,粘的他喘不過氣來,「下去。」
白燦燦緊閉著雙眼,雙手緊緊的摟著駱寒川的脖子,跟只田雞似的趴在他身上,「我不要,我不會游泳,我會淹死的。」
「淹不死你。」駱寒川鬱悶至極的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眼角的餘光發現她好像閉著眼睛,頓時一頭黑線的要求她,「你先把眼睛睜開。」
白燦燦還沒從『恐懼』中回過神來,她拚命搖頭,「不行,我不想看到臨死前的場景。」
駱寒川很想把她扔下去,但雙手卻還是不自覺的拖住了她的腰,「我抱著你,死不了。」
抱著?駱寒川?
白燦燦猛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在駱寒川身上,還死死的抱著他!
那個圓柱形的……
駱寒川的模樣有些狼狽,他黑著臉問道:「可以下去了嗎?」
荷花池裡的水一點都不深,就到駱寒川大腿那裡。
白燦燦面紅耳赤,羞愧不已,無地自容的趕緊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但下面畢竟是水,她跳的有些草率了,差點有一頭栽進水裡,好在關鍵時刻駱寒川一把抓住了她。
天啊,讓她找個底洞鑽進去吧,沒臉見人了!
王媽他們終於趕了過來,幾個下人合力把他們拉了上來。
「大小姐,您沒事吧?」王媽一臉擔心的問道。
「沒事。」白燦燦乾脆的搖了搖頭。
王媽隨即又關切的看向了駱寒川,「先生,您怎麼樣啊?」
駱寒川無話可說,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在下人的攙扶下,白燦燦嬌弱的回了房間,把身上的污泥衝掉,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只是回想那個場景……尤其是她緊緊抱著駱寒川死不撒手的場景……太丟人了!
白燦燦沒臉下樓見人,但她又必須跟駱寒川好好道個歉,是因為她的原因才掉進池子里的,而且她還……把他當做了救生工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必須好好感謝他。
勉強平復下了那顆上躥下跳的小心臟,深吸一口氣,她面帶笑意的走出了房間。
兩人無縫對接的在樓梯口遇到了,白燦燦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的他認錯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連累你了。」
「阿嚏!」駱寒川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白燦燦在第一時間送上問候,「你不會感冒了吧?」
內心忍不住犯嘀咕,大佬這是身嬌體弱啊,這麼一下就感冒了,但這並不妨礙對他的關心,「我去給你煮薑茶。」
王媽聽到后,貼心的說道:「大小姐,已經再煮了,您跟先生都喝一點。」
「不用了。」駱寒川不太領情的拒絕了。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想承認自己『身嬌體弱』的事實。
白燦燦出於內心的愧疚,只能變著法子的勸說他,「你過兩天就要進組了,可得保重身體。」
「你擔心我去不了?」駱寒川聽到她這麼說,心裡莫名有些不快。
「是啊。」白燦燦認真的點了點頭。
聞言,駱寒川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對她逼近兩步,用拷問的語氣問道:「想趁我不在,在外面鬼混?」
啥?
怎麼莫名其妙扯到這個問題上了?
白燦燦睜著驚恐的大眼睛,連連擺手解釋,「我不是……我又不是她,沒那麼好的精力。」
「再說了,我對男色不感興趣。」
這輩子都沒說過這麼違心的話,自己都騙不過去,更別說駱寒川會相信了。
但她說的前半句話絕對是真的,後半句話有必要改良一下,「額……我的意思是,我這輩子有一個男人就夠了。」
這話當著駱寒川的面還是有些奇怪,但……
駱寒川的臉色相當不好看,不知道是因為感冒不舒服呢,還是因為她說的話,沒好氣的丟下三個字后又回房了,「你隨意。」
「啊?」白燦燦莫名又想到了男色上面,他說的隨意是那個意思嗎?
腦海里不自覺出現了一副後宮爭寵的畫面,只不過女人變成了男人,而她……
「叮~」的一聲,白燦燦意淫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
不會真是腦子進水了吧,居然會想那種事情。
手機有信息進來,是桃花兄發給她的,問她一個小時後方不方便見面。
白燦燦往駱寒川房間的方向看了眼,隨即交代王媽,「王媽,你煮好薑茶給她送上去,我出門一趟。」
「讓司機送您去吧。」
「不用。」白燦燦拒絕了她的好意,又不忘關照她,「一會兒他問起來,你就說……」
王媽偷笑著故意問道:「大小姐,您出個門還怕先生不允許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出個門而已,沒必要搞的跟做賊一樣,越是這樣越容易讓人懷疑她在外面幹些什麼不法勾當。
白燦燦陡然挺直了腰板,「就是,出個門而已,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