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還真敢找來
夏知安有同樣的想法,她甚至有些擔心的問道:「燦燦,我乾兒子以後會有女朋友嗎?」
「應該會有吧。」白燦燦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沒底。
夏知安微微嘆了口氣道:「我有點擔心。」
「他現在還不懂吧,以後就會懂了。」白燦燦自我安慰道。
「會嗎?」夏知安也覺得白燦燦是在自欺欺人。
沈澤衍忽然輕笑一聲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閉嘴!」白燦燦跟夏知安異口同聲的把他罵了回去。
「……」沈澤衍心裡那叫一個憋屈。m.
沒錯,是他忘了,她們都是媽,一個親媽,一個乾媽,是他沒搞明白情況。
白燦燦正想把白佑川叫回來,忽然就聽見有人喊了聲,「沈總?」
看到向他們走來的人,夏知安第一個撩起袖子想去收拾他,「喲呵,真找上門來了。」
這人不就是孫超?
果然跟沈澤衍說的那樣,來找他了。
「我來收拾他。」夏知安可迫不及待的想要教他做人了。
白燦燦雖然也有這個衝動,但至少還是理智的,她攔著夏知安道:「先別衝動,看看他說什麼。」
「多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夏知安真想用眼神秒了他。
不過她們不出手,可有人出手。
駱寒川在他沒靠近之前,就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拽著他到了人少的地方,白燦燦跟白佑川說了一聲,讓他在那裡再玩會兒后,就跟了上去。
孫超看到沈澤衍,立刻質問他,「沈總,我應該沒有得罪您吧?」
沒人理睬他。
他突然篤定了自己的想法,諷刺道:「那個女人可真夠有本事的,連你這樣身份人也能勾搭上。」
沒等沈澤衍發火,夏知安第一個不能忍受有人這樣誣陷自己的老公,當即上前怒罵道:「你嘴裡亂噴什麼糞呢!」
「不然他怎麼會知道那個臭婊子?」孫超繼續謾罵道。
「還特么還真不會說人話!」夏知安的暴脾氣瞬間上來了,但凡手裡有點傢伙事,她肯定招呼上去了。
這幾年,她啥都沒漲,就是脾氣漲了,沈澤衍都不敢隨意招惹她,不然就是大型家暴現場。
白燦燦也知道這個渣男無可救藥了,既然她找上門來了,索性就說個清楚吧。
她往前站了一步,對他說道:「可以先聊聊你拋妻棄子,傍富婆這件事。」
孫超聽到她這麼說,立刻否認道:「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他竭力解釋道:「我跟她可沒有夫妻關係,她是背著我偷偷生下的孩子,我都不知道那個野種是不是我的。」
「你們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干那行的,她用花言巧語欺騙我,騙我跟她上了床,後來她告訴我懷孕了。」
「開什麼玩笑,她那麼多男人,是誰的種真不好說。」他說著還一副委屈的樣子。
這話在誰聽來都沒有可信度,夏知安更是直接拆穿他,「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醫院驗證一下,現在鑒定技術這麼發達,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
「我就不去,我憑什麼去。」孫超一個勁拒絕。
既不願意相信,又不肯求證,不是心虛是什麼。
白燦燦可不慣著他,最後好意提醒他,「就算你們沒有結婚,孩子是你的,你都必須承擔撫養責任。」
「我說了,不是我的種!」孫超再三否認。
他打量著夏知安明知故問道:「你是沈太太吧?」
「搞不好那個野種就是他的。」
話音未落,夏知安想也沒想的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一而再,再而三的,沒玩了。
孫超捂著自己那裡,痛的嗷嗷直叫,「嗷嗷嗷!」
這個舉動可是把白燦燦他們都是震懾住了,白燦燦可一直都沒見識過夏知安如此強悍的,一面,太恐怖了。
孫超緩了好一會兒,四處張望著警告他們,「這裡可是有監控的,我可以告你們。」
夏知安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道:「狗雜碎,自己的兒子不敢認,還要送給別人,我看你還是當女人好了,別給男人丟臉!」
「讓他當女人,豈不是給女人丟臉了。」沈澤衍跟她一唱一和道。
夏知安贊同的說道:「也是,那就把該剁的地方剁碎,喂狗得了。」
「你們想幹什麼?」孫超感覺到了很強烈的威脅感。
白燦燦不自覺的挽住了駱寒川的手臂,弱弱的問道:「他們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的?」
「不,應該是……如此彪悍?」
駱寒川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至於是什麼時候……人也不知道,可能是不知不覺間吧。
父子倆對孫超步步緊逼,異口同聲道:「殺人。」
孫超真的怕了,他想逃跑,可惜身後是一堵牆,唯一的路已經被他們堵住了。
他撞著狗膽警告他們,「這裡可是落日餘暉酒店,是金姐的地盤,你們要是敢動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誰能給我一把刀,我想把它舌頭割了。」夏知安學起了女流氓的口吻。
她這個樣子有點像……花千語?
不,花千語沒有她表現的這麼痞氣,她這是結合了自身的性格然後又融合花千語的那股狠勁。
看來她不在的這五年,夏知安跟花千語學了不少。
花千語在她身上應該也學了不少,從她們現在的相處中就能看出來。
不過要是真給他們一把刀,他們可能真的會把孫超的舌頭割了,那都是輕的了。
白燦燦打破了這份緊張的氛圍感,站出來插話道:「沈總說的對,這種人,就算失去了金鳳蘭,他還會去找下一個金鳳蘭,唯獨不會回到小年母子身邊,就算我們逼他回去,他的心也不在那,只會連累他們。」
「那怎麼處置他?」夏知安想徵求一下她的想法。
白燦燦突發奇想道:「找個顯眼一點的地方,掛起來示眾吧。」
夏知安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在此基礎上又加了一點的,「要不要扒光了?」
白燦燦點了點頭,進而補充道;「在給他脖子里掛個牌子,就寫……為傍富婆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