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看好的小魚
杜忠是真沒想到這個小子還真往指揮部去了,聽這意思好像還是偷偷摸到連長那去了,這小子可以啊。
「咱們趕緊回去吧,那小子已經到咱們那去了。」
「這小子真能跑,追了這麼久了,竟讓他先跑了。」
「哈哈,好了,別抱怨啊,那小子不是通過了嗎,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其他人也是嘿嘿的笑了起來,呂世震這邊看著倒在地上的盧漁,以為受傷了呢,趕緊上前看看,這一看哪是暈倒啊,是在那睡大覺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這小子有點意思啊。」
江邦平也進來了,看著地上躺著的盧漁,也挺緊張的。
「連長,這是怎麼了?」
「哈哈,沒事,就是太累睡著了。」
「什麼事能累成這樣啊,睡得挺香啊?」
這時候杜忠跑了進來,聽到他的話就說道:「什麼事,我連著追了他兩個晚上,你說他能不困,我都困了,趕緊讓我看看這是什麼人啊?」
「什麼,你追了兩夜,你們白天沒休息啊?」
「休息個屁啊,這小子在前面玩命的跑,我們只能在後面追著,要不早跟丟了。」
「你也挺狠的啊,我剛剛可是問了,這傢伙挺出名的,是個盲人,但是槍法絕對是一流的,狙擊槍用的挺好,聽說除了基本裝備,他還得天天背著一把重狙擊槍。」
「什麼?這麼狠,我說的呢,這小子體力這麼好。」
「行了,杜忠,你就帶著他去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人也應該到了,不知道能有多少人通過呢。」
「是,連長你就放心吧,有了這麼個小子這次就不虧了。」
「哈哈,就你小子話多,趕緊去休息吧。」
「是,哎呀,這小子這身東西弄得不錯啊,老江,你來看看,還是自己編的哈。」
「是嗎?我看看,呀呵,還真是啊,等等啊,我看看這小子還有什麼東西。」
江邦平可是挺好奇的,這偽裝不錯啊,聽說又是烤肉又是木刀的,這得好好看看。就連呂世震也是挺好奇的。把外面的偽裝網摘了下來就看到身上插著幾把木刀,隨便抽出一把看著,其他人也抽出一把。
「這小子就拿這玩意當飛刀?不過看這重量造型,扎人身上還真夠受的,這小子沒亂用吧?」
「應該沒有,這一路上他只顧著逃跑了,除了之前我撿到的那一把。」
「他用什麼削的,我也沒看見他的刀啊?我再看看啊,還挺神秘的。」
這外面也沒看見刀,就往他兜里摸了摸,還真有東西,十幾塊肉乾就這麼出來了。
「杜忠,這就是你說的烤肉啊,還真不少啊,這小子挺能整的啊,我嘗嘗啊。」
說完就拿起一塊扔到嘴裡嚼了起來,第一口下去眼睛就睜大了,這讓呂世震和杜忠以為很難吃呢。呂世震就說道:「我說邦平啊,要是難吃你就吐出來吧,也不用這樣啊?」
「就是啊,老江啊,別糾結啊。」
「不是,不是,連長你嘗嘗,挺好吃的。」
「真的假的,我試試。」沒等連長動手呢,杜忠就拿起一塊吃了下去。呂世震就問道:「怎麼樣,還能吃?」
「連長你試試,這小子可以啊,雖然沒有鹹淡,但是好像加了其他東西。」
「是嗎?我試試。嗯,還真是,這小子還真行啊,有一套。」
「都給你倆,我還得接著找刀呢」
江邦平把剩下的肉乾往杜忠手裡一塞,就開始繼續找刀,剛準備把他的外衣脫掉,看看裡面有沒有,他的手就要往盧漁的領口伸去,那裡正好戴著的是盧漁母親的戒指。就見地上躺著的盧漁一個挺身就把江邦平推開,手上不知道怎麼就出現一把匕首,另一個手上還有一把飛刀,呂世震趕緊叫住江邦平。
「邦平,別動,都別動。」
「怎麼了,連長,這小子這是幹嘛呢。」
「你先別碰他,他現在可能是下意識的,不信你叫一下看看。」
「列兵,立正。」
那邊的盧漁連點反應都沒有,就是拿著刀對著他的方向。
「連長,這還真沒反應啊,不會是裝的吧?」
「應該不是,你仔細看,那小子還在睡覺呢,只要別關注他就沒事,不信你看啊。」
說完也不在意盧漁,自顧自的去喝水去了,那邊的盧漁還真沒管他,其他人也學著往後退,那邊的盧漁,手上的刀在那動了幾下就消失了,而他也倒在地上繼續睡覺去了。
「連長,你看到他的刀那去了嗎?」
「沒有,這小子看來會的東西不少啊?」
「連長,先別說這個啊,我怎麼帶他去休息啊,這一驚一乍的,別再突然給我來兩刀。」
「你還怕這個?」
「老江,你這是什麼話,這是你惹得,你管。」
「額,還是算了,你身手好,你來。」
「你倆都別爭了,一起去吧,別再碰他領口就行了。」
「領口,這和領口有什麼關係?」
「你沒看到他睡覺還護著領口呢嗎?你再看看他脖子上,是不是戴著東西?」
「嗯,是有根繩,咱們不是不讓戴這些東西嗎?」
「要不怎麼說這小子有意思呢,你去好好查查關於他的事,應該就能知道了。」
「我這就去。」說完就跑了,剩下杜忠自己在那看著連長,連長看著這臭小子還打自己主意。「怎麼的,還想我幫你啊,我看你是欠收拾了,自己弄。」說完就走了,杜忠看看門口,再看看地上的盧漁,沒辦法,只能叫別人幫著自己把他帶到自己那去了,還真沒有在發生之前的事。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去叫盧漁,還沒醒呢,也沒辦法,只能讓他繼續睡著,吃飯的時候江邦平就開始說起是怎麼回事了。
「我問了,這和他的身世有關,他的母親懷他的時候被洪水沖走了,被一個老漁民救了,聽說身上還有傷,流了不少血,又趕上他出生,大出血,死了。老漁民收養的他,從小就失明,他爺爺死前把他母親的遺物,一枚戒指給了他,就戴在脖子上那。被命令過不許帶,要麼就開除,他當時就要走呢,最後上面壓下來了,就戴著了,其他人只要敢拿這說事都讓他收拾過。」
「那你沒問他的刀是怎麼回事?」
「問了,刀是特批的,說他的近身戰很厲害,這裡用刀最厲害的老兵都沒打過他,而且他的飛刀更厲害。」
「那他刀放哪裡了,怎麼看不見啊?」
「這個問題我也問了,普通人根本不知道,我還特意問他排長才知道的,他排長為了這個事可是付出一個上午的電話費呢。」
「還有這事?還真有意思。」
「可不是,一邊訓練一邊打電話,他的排長看過,說是那幾把刀都在他衣服里呢,也不知道怎麼弄得,位置不定,有時候你就是搜身也找不到,當時還讓他光著膀子試了一下,照樣弄沒了。」
「這小子看來挺神秘的啊,就沒問過他有什麼方法?讓全團普及?」
「怎麼沒試過,最終都失敗了,那小子說他從小就拿木棍練這個玩,都十幾年了。」
「他的那個爺爺也不簡單吧?」
「資料上說那老人當過兵,他兒子也是當兵的,一次任務上犧牲了,過後不久他老伴就去世了,家裡就剩下他自己,後來有收養的這個盧漁。」
「怪不得,好了,我知道了到時候看看他能不能通過剩下的兩項再說。」
「這條小魚能行的,我看好他,到時候我再煉煉,那就是一塊好鋼。」
「杜忠,誰說那小子就非得你來練啊,我還差不多。」
「得了吧,我告訴你老江,還得我來。」
「得了啊,你倆給我出去吵,沒看見吃飯哪嗎?要不你倆出去打一仗,多大的人了。」
「都是你惹得。」
「是你才對。」
「怎麼的,較勁是吧。」
「啊哈哈哈,沒有,來連長,這個好吃,你多吃點。」
「不用了,我自己這有,你吃你的吧。」
「哈哈,沒事,連長辛苦,多吃點。」
連長拿這個杜忠是一點辦法沒有,一天天笑嘻嘻的。
從這個下午陸續有人到了,到了的人就被安排到其他地方休息,和盧漁比起來,他們就凄慘多了,餓的沒有力氣,擔驚受怕的還休息不好,衣服更是被劃破。只要能到這裡的,那就是有一定本事運氣的。
「連長,你說這次能到多少人?」
「能到多少是多少,咱們只要那些名額內的,多的人那就抱歉了,至於少了,那就算了。」
「也是,不過看這樣子,到的人應該不少,不過那條小魚真不錯。」
「看來你是看中了啊,那也得等他通過的。」
「他能行的。」
盧漁這次睡得可是很香,第二天天亮才醒,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這覺睡得真舒服。」
「你是舒服了,這麼早就把我吵醒了。」
「是你,你怎麼在這?」
「廢話,你睡得是我的床,你說我怎麼在這。」
「哦,抱歉,不過大叔,我想問一個問題。」
「誰是大叔啊,我告訴你別亂叫啊,你先說說看,我聽聽。」
「哦,我就在那邊弄點烤肉,至於追我兩天嗎?」
「誰是為了兩塊肉追你啊?我是,我是...」
「那是為什麼?」
杜忠是無語了,誰是為了兩塊肉的事啊,但總不能說是為了抓著你看看是誰吧?這不能說,那自己多沒面子啊。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給我訓練去,我告訴你,你以後就歸我管了,趕緊去。」
「是,那我訓練什麼?」
「隨便。」
「隨便是什麼啊?」
「就是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