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霸氣的司馬雪
師兄我絕不吃藥正文卷第二十章:霸氣的司馬雪巨大的寶船緩緩落下,懸停在離地一丈左右的高度。
寶船之上,數百身著黑色錦衣的宗門弟子,雙手抱拳,躬身作揖,一起喊道:
「拜見大師兄,恭敬大師兄登船!!!」
聲音匯聚,衝破雲霄,在整個宗門內回蕩。
下方山腳的宗門弟子,紛紛抬頭看來,流露出羨慕崇敬的目光。
只是陳少安見此,卻眉頭微微皺起。
寶船的船身,大約在一丈出頭,加上懸停的一丈高度,便是兩丈有餘,按照前世的換算,相當於接近七米。
這個高度,陳少安並非上不去,只是在此等場景之上,助跑加跳躍,就顯得有些沒有逼格了。
御器飛行,一般須達到築基中期才行。
氣氛,好像一直子就僵持住了。
「放肆!」
「爾等意欲如何,這裡是五靈宗金峰所在,掌門所在,你們就是這般不知尊卑,想要以下犯上嗎。」
「站在船上動也不動,你們的師尊,老師,就是這般教你們做弟子?」
「誰在掌舵,還不趕緊放下登船梯,下船拜見!」
「遲上片刻,小心宗門規矩,以下犯上,嚴重者大師兄有權行首席之權,逐出宗門!」
司馬雪目光閃爍間,向前一步便就大聲呵斥。
語氣鏗鏘有力,正氣凌然。
寶船上頓時引發騷動,而後船身側面的船板緩緩降下,一條長梯落於地面之上。
數百內門弟子,爭先恐後跳下寶船,兩並排開,抱拳躬身,低頭不敢直視。
此刻船頭可見,唯有二三層樓閣數十個身著淺藍道袍的真傳弟子。
下一刻,數十真傳弟子飛身而起,輕飄飄落於陳少安等人面前,一字排開。
數十真傳弟子面面相覷,最後目光統一落在中間某人身上。
那人無奈,向前幾步,滿臉堆笑作揖道:「恭敬大師兄登船。」
司馬雪餘光瞧了瞧師兄,見其沒有動靜,心裡就有主意。
隨即訓斥道:「哪裡來的狗東西,心裡頭儘是裝著歪心思,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界。」
「還在宗門,這弄這些鬼蜮伎倆,若是到了宗外,膽子還不知道多麼天高地厚。」
「破壞宗內團結,不知尊卑,冒犯首席,蠱惑他人,這般要你何用。」
「不管你來自何峰,亦或是何人門下,此番罰你入后峰禁地,面壁三月,可有怨言?」
那人聞言,原本堆笑的臉一下子就僵硬起來,而後面紅耳赤,大聲喊道:
「我乃木峰真傳,玄雲長老之徒,你何等身份,不過一小小的內門弟子,膽敢如此污衊於我。」
司馬雪毫不在乎的冷笑道:「我什麼身份?」
「我為司馬家嫡女,大師兄未婚妻,夠了嗎。」
說完,看向周邊真傳道:「你們還愣著作甚,此刻還不知反省,莫不是想要與其同流合污,還不給我直接拿下!」
這一生厲喝,讓數十真傳頓時一震,心思有些搖晃起來。
「你們想做什麼,我....噗呲...」
這人還想說話,突然其身後真傳一掌偷襲,印在後背,使其到了嘴邊的話被強行打斷。
而後幾人合力,靈力散發,將其直接禁錮。
「這位...司馬師姐,你看...」
一名弟子有些謙卑的問道,哪怕面前女子只是內門而非真傳。
司馬雪點點頭,招呼來這邊的值守弟子吩咐道:「丟山頂執法殿去,宗門章程他們最懂,該怎麼罰,便怎麼罰。」
「遵令。」
看著那真傳弟子,猶如死狗般被人拖走,剩下的真傳和內門弟子盡皆是鬆了口氣。
司馬雪冷哼一聲:「不知好歹的東西。」
而後轉過身來,哪還有方才的兇狠模樣,輕聲的對陳少安說道:「師兄,我們上船吧。」
陳少安輕輕點頭,對於司馬雪的一頓操作非常滿意。
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他若是親自下場,處境極為尷尬。
別人就是卡著大師兄的面子,故意為之。
司馬雪出頭,就顯得非常合理了。
作為未婚妻,身份地位也是足夠,本身還是司馬家族嫡女,如此算是面子裡子全有了。
「恭敬大師兄登船!」
伴隨著內門,真傳弟子的恭聲中,陳少安帶著三哥,司馬雪,五妹一同上去。
「嫂子,真厲害。」
陳少鳳瞧瞧走到司馬雪旁邊,面帶崇拜說道。
司馬雪只是輕輕一笑,而後拉起陳少鳳的手,如同自家姐妹一般。
三哥看了看司馬雪,又看了看四弟。
心頭嘆道:都不是省油的燈,多事之秋啊!
登船之後,作為首席的陳少安,自然是入住頂層樓閣。
這才剛剛入住,其他真傳便就排隊過來拜見。
這一招殺雞儆猴,真的太狠了。
讓所有真傳都不由心生膽怯。
「陳師兄需要歇息,爾等稍後再來拜見吧。」
司馬雪毫不猶豫的把人都給擋了回去,只因她看到師兄的眉頭皺了皺,就知道師兄肯定不喜歡這樣的場面。
隨著寶船升起,眾人也只得作罷,心裡頭有些不安的回去,完全沒有了剛來的氣焰。
被司馬雪一人給全部壓制了下來。
目前的司馬雪,在賢內助這快,還算是比較及格。
三哥面帶憂愁,他總感覺到了七星宗之後,會出大事。
.....
青州很大,三宗很近。
從地圖上看,青州郡城在中央,而後三大上宗,圍繞在旁。
上午自五靈宗出發,兩個時辰不到,就能抵達七星宗了。
寶船在他的眼中,尤其是那顆麒麟頭,幾乎被『污染』徹底的覆蓋。
偶爾從麒麟頭那裡,還能看到觸鬚蠕動。
好在閣樓這邊,除了氣息有些不舒服外,倒也沒其他的異化。
現在陳少安對於這些觸鬚,基本上也有一個了解,寶船的核心,並不在於船體本身,而是在前方的那個大麒麟頭。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相當於直窺本源了。
在這兩個時辰的時間裡,司馬雪經過詢問,也搞清楚了之前所發生的緣由。
說來也是簡答,因為陳少安神魂天賦被隱瞞,當所有弟子收到令牌的傳信后,都有些氣憤。
認為是掌門偏心,這才有一個剛剛晉陞真傳,就被封為首席的陳家弟子出現。
所以一番溝通之下,也就有了先前那出。
被推出來的那位木峰真傳,就是其中的始作俑者。
或許是覺得陳少安不過陳家二房子嗣,便就想給個難堪。
只能說,妒忌使人面目全非。
眼看七星宗馬上到了,三哥掏出身上的族老令放到四弟手中:
「出門在外,四弟自己拿好才是。」
在宗門的時候,之所以三哥拿在身上,倒不是想要佔為己有,而是從一個『父親』的角度上,想為四弟保管這筆財富,不至於胡亂開銷。
現在到了宗門外,情況不明,族老令里的禁制,可就成了保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