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 章 找到皂角樹
但是看著這些比現代她見過的那些竹子粗壯好多的竹林。姜年年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就算吃不成竹筍,也先讓伏城他們弄回去幾根竹子,回去弄幾個竹杯子用。
也省的她想喝口水都要用手捧著喝了。等她回去之後再好好想一想,這些竹子都能做什麼用。
到了這裡,姜年年才後悔當初沒有天天觀看荒野求生。吃飯時候凈看宮斗劇了。學了一身宮斗本領,也沒地兒用。
更遠處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林木。看著跟大一片,一眼望不到頭。
不過伏城和南辰不肯帶她過去。
但姜年年也無所謂,出門一趟能有這些收穫,已經很不錯了。她不能一次太貪心了,不然下次還怎麼出來呢。
三個人回到山洞時,正是午後陽光最熱的時候。
姜年年顧不上吃東西,撿起幾個皂角就往河邊跑去。這些天以來,她的頭髮只是在河裡用清水搓洗一下。總感覺洗不幹凈一樣。
在河邊將皂莢用石頭砸爛,放進水裡搓一搓。看到水中起了些泡泡。姜年年開心的直接鑽進了河裡。
不過這次她是穿著衣服進去的,畢竟這會還是白天。她還沒那麼奔放在大白天來個野外裸泳。
聽到姜年年跳到水裡的動靜。南辰忍不住抬頭往河邊看了看。姜年年在水裡正玩的痛快。
「年年好像很喜歡玩水。一點都不怕水,每天晚上都要去河邊洗澡。要不是她在水裡長不出魚尾,我都要懷疑她是海族獸人了。」
伏城搖了搖頭。
「她身上沒有海族的味道。以往我們接觸過的海族,就算是雌性,身上也有一種海水的味道。
不過我也聞不出年年是什麼獸人,只覺得她身上香香的,比別的雌獸好聞。年年自己也沒說過她是什麼獸人。」
南辰看著遠處的身影。
「大概是她在以前的部落里沒有被好好的照顧吧,所以很多事她都不太懂。也不太想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麼他跟伏城兩個不去仔細問她以前的事。
如果他們兩個猜測的是真的,那樣珍貴的雌性,以前過的一定很辛苦。他們不想讓她再想起那些傷心的事了。
「不管之前如何,都過去了,以後她會被好好照顧的。」
伏城說完,就站起身拿起獸皮墊子上的兩塊兒白色獸皮往河邊走去。
姜年年那邊也已經用皂莢洗好了頭髮,不過身上就只能等著晚上洗了。
她就是覺得晚上洗頭水太冰,也怕沒有吹風機,晚上洗頭不容易干。才特意中午洗的。
剛從河裡爬上來,姜年年就看到伏城拿著獸皮過來了。
「哇,伏城你時間掐算的也太准了吧,一點都不差。」
「你平時洗澡的時候差不多就用這些時間。」
伏城笑了笑,將小塊兒一些的獸皮給姜年年包在頭上,又將大塊兒的獸皮遞給姜年年,自己則是很自覺的轉過身。
這些天的接觸,也讓伏城漸漸了解了姜年年。知道他要是看著的話,她是絕對不肯脫下濕衣服的。
姜年年把自己藏在獸皮下,迅速的將濕透了的衣服脫掉,然後裹著獸皮就坐在了一塊兒被河水沖刷的平整光滑的石頭上,一邊用獸皮擦著頭髮上的水珠,一邊說道。
「伏城,今天只能麻煩你幫我洗一下衣服了。」
之前她都是晚上洗完澡之後趁著夜色裹著獸皮把衣服過一下水就行了,今天有了皂莢,她要好好洗一洗才行,可是大白天的,裹著獸皮蹲在這裡洗衣服也實在不方便。
她也擔心會不小心走光,畢竟她獸皮下是真空狀態。
晚上裹著獸皮活動她還能安慰自己天黑不怕,反正周圍沒人,就算有也看不清。現在大白天的,她也沒膽子了。
伏城拎著姜年年脫下的衣服放進水裡。
「我早就說要幫你洗。是你總不讓。」
在他看來,為雌性打獵幫雌性處理獸皮是很正常的事,部落里的雄獸都是這麼做的。
之前看她連衣服上的水都擰不幹,他就說過他來洗,可她害羞,說什麼都不讓。
姜年年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己能洗的時候,不想麻煩你嘛。哦對了,你用我們今天撿回來的皂莢弄爛在水裡搓一搓,用那些泡泡搓在衣服上,這樣衣服會洗的更乾淨。」.br>
「放心吧,我看你洗那麼多次,早就學會洗了。」
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姜年年笑了笑。平時她做事的時候,伏城總在一旁盯著她看。她只想著伏城守著她是為了保護她,沒想到他還挺細心的。
今天是實在沒辦法了,說起來,她只有一身衣服,也實在是不方便。
之前想著天慢慢熱了,她總在夜裡把衣服洗了,白天就幹了,也不耽誤穿。她也就沒在這上面動什麼腦筋。
其實現在有了針線。她也許可以試試用獸皮給自己做幾身衣服換著穿。就不會再有今天一樣的尷尬局面了。
伏城一邊搓洗著衣服,一邊跟姜年年閑聊。
「年年,雄獸照顧雌獸是應該的。哪有什麼麻不麻煩的。就算我們還未結侶,我作為雄獸,也應該好好照顧你呀。」
他對姜年年這麼不習慣被雄獸照顧這件事很是介懷,也不知道她以前的部落里到底糟糕到了什麼地步,才會讓姜年年這樣小心翼翼的,一點都不習慣被照顧。
雌性還未挑選伴侶的時候,整個部落里的單身男獸,都會好好照顧雌性的。
一是為了日後雌性想要結侶的時候可以被優先考慮,二就是部落里雄獸的責任了。
雌性稀少而珍貴,只有好好照顧雌性,部落才會有更強大的希望。
姜年年聽著伏城又在背「男德經」,哭笑不得。一個沒注意,再回神就發現伏城手裡攥著她的小內內,正在用皂莢泡泡搓洗著。連忙開口阻攔。
「等等,伏城,那兩個小衣服你放一邊,等我有空時候我自己洗就好。」
說話的時候,姜年年覺得自己的臉皮都在發燙。也是剛才她大意了。脫衣服的時候沒特意分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