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事後處理與不同的妹妹
冬木鐵塔。
這是一座非常獨特的建築。
鐵塔這種建築非常獨特,最早是出現在法國的巴黎。
後來在很多國家都模仿巴黎鐵塔建立鐵塔,但大都保持著相同的模樣。
鐵塔,是工業革命的豐碑。
像東京一樣,冬木也有一座鐵塔。
它有一座瞭望塔,曝光在寒涼徹骨的寒風中。
蓋勒特探出腦袋,在高台上俯視著夜晚的冬木。
點點霓虹在寒風中抖動,圍繞著位於市中心的冬木塔,像一個美味的大蛋糕。
純白色的煙霧從蓋勒特的嘴裡吐出,緩緩撫過高台的表面。
上面留下了金色的印記。
「它剛剛走,魔力的痕迹還很清晰。」
「剛剛應該是站在這。」
凜半蹲下,用手撫摸著地下巨大的金色腳印。
「好大......陷進去了……」
凜從口袋裡掏出一攤粉塵,對著腳印上方的空間一吹。
彩色的粉末慢慢靠攏,塑造出一個類似人形的影像。
那是一個面容堅毅的高大男子,渾身肌肉,眼神如鷹隼。
他身披獸皮,手持巨弓,對著夜空繃緊弓弦。
一到金光順著他的弓飛出,在夜空中化作一道金粉。
「確實是aher,如此偉岸的身姿,再加上身披獅皮......」.br>
蓋勒特摸了摸下巴,大約已經猜到了英靈的身份。
「如此強大的弓擊......恐怕是有神話背景的英靈吧......」
凜打了個響指,人影隨之消失。
「會不會是喀戎?」
「喀戎是半人馬吧,再說了,那身獸皮也不像啊。」
蓋勒特搖了搖頭,彈掉手上的白色粉末,在鐵塔護欄上放下了之前的懷錶。
懷錶原本應該是適中的一面是一個類似指南針的結構,類似全息投影的立體針頭樹立在中間。
「他沒有第一時間靈體化,」蓋勒特指了指稍遠的一棟稜角幾乎被削平的舊樓。
「他之前為了躲避魔槍的攻擊,從那邊的那棟樓跳到了鐵塔的平台,射擊回擊后,再跳到了頂端攻擊。」
蓋勒特抬起頭看了看東木塔頂端,被打得搖搖晃晃的塔頂無精打採在風中甩動著,發出咿呀造作的嘟囔聲。
「真麻煩呢......」凜咂咂嘴。
「這估計能讓冒牌神父頭疼很久吧,東木塔可是標誌地標。」
「就算不是東木塔出問題也很奇怪吧......這麼大動靜我就不信沒人注意到。」
蓋勒特吐槽了一句他一直都很想吐槽的問題。
眾所周知,冬木人都是瞎子。
遇事不決,瓦斯爆炸。
原本應該在冬木「秘密舉辦」的聖杯戰爭,其實從第三人稱視角來看已經算得上紅紅火火了。
「這你不用太擔心啦,」凜看了看自己寶石粉塵消失的方向,那時aher撤退的路徑。
「這個時代的人,對不管自己的事都很冷漠的,只要自己的生活不受影響,他們都不會太擔心,教會只用處理記著就好了。」
「好像也是哈。」
蓋勒特拍了拍手,aster,把這座塔的形狀恢復一下把。」
「誒~」
「就當賣他們個人情,我們的行蹤也不要留得那麼清晰。」
「行吧。」
摩根在原地現身,用魔杖觸碰了一下鐵塔。
整座塔就像一個挺直身板的駝背人,咯噔咯噔的聲音讓人聽著膽戰心驚。
「哐當!」
塔最後還是恢復了原型,但中間的觀望台薄了一層。
「我儘力了。」
摩根手一揮,東木塔上的信號針和塔面緩緩地碰撞著。
「可以了。」
蓋勒特點點頭,看了眼眺望遠方的阿爾托莉雅。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很強,這位弓兵。」
阿爾托莉雅望見那個金色的虛影徹底消失,喃喃自語。
「不僅在遠距離狙擊方面很有優勢,從目前來看,如此靈活的身形,相比生前也是一名強大的近戰戰士。」
「喲吼?強大如騎士王也有如此謹慎的一天啊。」
「你的聲音還是很不協調,姐姐。」
阿爾托莉雅轉向摩根,「我記得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小時候天天和梅林鬥法屢戰屢敗還不服輸的。」
「你這!!!」
蓋勒特第一次看見自己的servant亮白色的皮膚泛起紅暈——很明顯是氣得的。
然後,他就欣賞到了一場常人無法目睹的可怕戰鬥。
騎士王和魔女的口水戰。
他甚至有種錯覺摩根是不是快被自己的妹妹吐槽哭了......是錯覺吧?
「真是......和諧有愛的一家呢......」
凜的一聲恰到好處的感嘆和蓋勒特不謀而合。
「先不管她們了,我還是很同意你的servant的意見的。」
「我想我們都有切身的感受吧。」
凜嘆了口氣,「本來我覺得召喚了saber會很有優勢的沒想到跑出來一個這麼離譜的......」
「其實那個servant倒不是讓我頭疼的主要原因,」
蓋勒特又掏出了剛剛沒吃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我頭疼的,是一個挺違反常識的問題。」
「是什麼?」
「愛因茲貝倫為什麼會有兩個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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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貝倫城堡,浴室。
水霧之中,一道倩影正在仔細地梳洗自己的身體。
另一個嬌小的身影刷得一下拉開虛掩的浴室門,沖了進來。
「櫻姐姐!我回來啦!」
撲通一聲,伊莉雅跳進了浴池。
「害,真的是,伊莉雅你也不小了,怎麼還那麼冒失。」
正在梳洗的人語氣似乎有些不滿,但還是主動抱住了衝進來的蘿莉。
「嘿嘿,在外面戰鬥很容易沾到灰塵嘛,就想早點洗洗。」
伊莉雅輕輕地蹭著少女,似乎很享受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
「說起戰鬥,今天有收穫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啦。」
伊莉雅從少女的懷裡出來,靠在了浴缸另一邊的牆壁上。
一名女僕前來遞上了一條毛巾。
「切嗣的兒子,沒有拉攏到啦~害,我這個姐姐看起來很沒吸引力啊......」
伊莉雅雙手托腮,很可愛地嘆了一口氣。
「那其他人呢?」
「和遠坂家的當主交戰了,她召喚了saber,挺強的哦~」
少女在聽到「遠坂」兩個字的時候,似乎震了一下,擦洗身體的動作也停了停。
伊莉雅也注意到了,但沒有說什麼。
「不過,還是謝謝櫻姐姐你的rider啦~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很可能就被對面的saber抓住了。」
「你不是還有aher嗎?雖然他作為戰士有點古板,但應該還是會以自己的ster為優先保護對象吧?」
「他離太遠了,害。」
伊莉雅擺擺手,「算了先不聊今晚的事了,待會我要去睡了,明天我想去看看切嗣。」
「知道在哪了嗎?」
「問問總能知道。」
伊莉雅站起身,女僕很有默契上去用毛巾包住她的身體。
「姐姐你明天也去休息一下吧,那麼長時間沒回來了,爺爺也沒限制你去哪。」
「......多謝當家的好意了。」
少女沉默了一回,才回應道。
水霧之中,隱約能看見她深紫色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