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伍長的野望出現
「審完了?」
「啊,也不能算審問......」
差不多同一時間,羅馬地區,接近舊法蘭西地界。
蓋勒特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
順手脫掉了手裡的白......紅手套。
「比較建議你們去清理一下裡面的......地板......」
「這會不會有點違反日內瓦公約......」
這個世界也有那玩意嗎......
身後掀起的帳篷門帘隱隱約約能夠聞到血腥味道。
」算了不管了......什麼情況?」
「他們知道的不多。」
蓋勒特不知道從哪裡又掏出了一副白手套。
「這些士兵,是來巡邏的。」
「巡邏?」
「嗯,按照他們的說法,應該會沿著他們已經規劃好的『邊際線"進行巡邏,阻擊所有他們覺得有可能是目標的敵人。」
「目標的定義是對他們有威脅嗎......」
「應該是......按照他們的說法,之前他們面對地還算是力量的敵人......是喪屍。」
蓋勒特咂咂嘴。
「知道你們想問什麼他們不知道死徒是怎麼來的。」
「不知道?」
「或者說我覺得他們時被騙的......」
拿破崙四世點點頭。
「這些人都是年輕人啊......應該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忠誠對象通過齷齪的方式攻城掠寨的......」
「也許接受得了,但是或多或少會引起不滿。」
蓋勒特嘆了口氣。
「不過......現在可以理出一條線了,德意志安插了大量的死徒進入法蘭西的政府,到時間之後引爆他們,攪亂法蘭西的陣線,最後佔領,或者說獨立。然後順手清理掉死徒,把黑鍋丟到你們頭上,應該是這樣吧。」
「好一手算盤......」
卡蓮皺了皺眉頭。
「甚至連教會都有滲透......」
「他們的計劃應該有很多目標......不排除有其他還沒有被引爆的雷。」
蓋勒特舔了舔牙齒。
「所以我也不太建議陛下等著海外的援軍,畢竟也是有可能被滲透了。」
「這點......可能性比較小。」
拿破崙搖了搖頭。
「海外士兵有很多本地人,而且調動不明顯。」
「真是這樣就好了......」
說實話,真是這樣也難說。
假如按照正常時間線的情況來看,法蘭西新殖民主義說不準會讓很多海外領地的人更加親近德意志的做法。
不過既然他們有信心也別現在打擊他們了。
「那些武器呢?」
「有一些還算可以的魔術改造痕迹......基本是減少摩擦力魔術附加魔力護罩那種東西......感覺更像是印表機里打出來的劣質符咒。」
這段評價是卡蓮說的。
笑話,你以為蓋勒特這種門外漢能靠在不列顛看幾本書就從魔術使變成魔術師嗎?
很難的啦。
至於摩根......
這種現代魔術師的手筆啥層次地在她眼裡都是廁紙,沒區別的。
不過連卡蓮這種教會代行者都這麼說......看來是精簡版的貨色了。
「假如不是以前的庫存,就應該是對方魔術師的手筆了。」
「達尼克啊,等等庫存?」
「嗯,上一次獨立的時候他們也搞過這種。」
卡蓮背著手走了過來。
「你知道可真多啊......」
「上一次教會是站德意志那邊的。我看過資料。」
小姐,你要不要看看你身邊站的都是什麼人......
不過看拿破崙也沒說話,蓋勒特就硬著頭皮問下去了。
「同款式?」
「好像有點細節上的改動,但基本是同款式了。」
同一人手筆,或者說一脈相傳。
達尼克還是有點本事的。
「不出意外,我們現在駐紮的地方還是有風險。」
「安心吧,寶具的作用還是有的。」
蓋勒特嘆了口氣。
只能說感謝拿皇了。
當一個人的軍隊足夠大,裡面混著的人幾乎什麼人都有可能有。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拿皇的召喚物更應該說是影從者那種級別的人。
這種傢伙就算又稱為從者的資格,也不會由寶具。
不過......有個東西似乎叫被動。
總之在一群牛鬼蛇神的加護下,拿破崙向蓋勒特保證,只要蓋勒特不像之前那樣跑出去接手(MD全軍都默認了,蓋勒特哭泣),那就絕對沒有風險了。
一次酣暢的史詩大捷也讓拿破崙四世放送了不少。
雖然敵人不多,但也讓人充分意識到了從者有多麼離譜。
這對蓋勒特的常識也是顛覆性的。
不過某個在自己背後睡了不知道多久還被斯圖卡吵醒的小姑娘例外。
以至於她還在埋怨蓋勒特對她下了沉睡咒。
「說真的,你還要收多少次『你要對我負責",魔女閣下?」
蓋勒特目送拿破崙離開,然後開始了頭疼。
講真,要不是有東西和摩根講,他還真的很想一直黏著法蘭西的皇帝閣下。
因為這個黑化村姑好歹知道點禮儀,在拿破崙在場的時候不碎碎念了。
「我不管!你這個奪人清白的......」
這貨還愣住了,似乎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罵這個自己當枕頭抱了許久的男人。
「您要不說一句『aoe"?」
蓋勒特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英語帥哥?」
「但它在法語里是罵人的啊。(同一個詞,在英語里是好話,在法語里大概率是壞話。不過法語沒有aoe這個詞。)」
「哦哦哦,你這個帥哥。」
蓋勒特惡趣味的玩笑或多或少減少了黑貞的不滿。
至少她以為自己學了個新的高級辭彙。
以後她罵人應該會好聽不少......不過連自家的詞都不會是什麼概念啊......
「所以呢?你找我?」
「你怎麼知道的......」
「每次安靜地呆在角落就是找人偷偷說話......」
摩根聳聳肩。
「鑒於你不太可能現在給不列顛的人打電話,其他人你也不太感覺會找的樣子......」
「不愧是我親愛的王女......」
「打住,說人話。」
「我覺得有點奇怪。」
「能不奇怪嗎......這個點的聖杯戰爭......」
摩根嘆了口氣。
「講道理,不舉辦聖杯戰爭,德意志的意圖早就達成了,法蘭西的皇帝可能一早就跑了,哪來這麼多事......」
「你好像對法國人不太感冒......不過確實啊......」
蓋勒特搖了搖手套。
「不止於此,德意志加入只是想要達尼克幫忙搞這些戰車和死徒,那現在任務也完成了,達尼克也該蟄伏一段時間了,後面再搞聖杯戰爭不香嗎?」
「可能是有一些必然的條件——你能想到什麼?」
「怎麼利用一個懸在近地軌道的聖杯?」
蓋勒特搖搖頭。
「想不到......才怪。」
「嗯?」
「教會給了點——不,應該說天草的信給了點提示——這也是後面我們要做的事。」
「真麻煩啊......你原本不是要救你那個該死的首相嗎?」
「兩者不衝突啊......唉,你這麼一說我也頭疼了,都四天了,講道理不列顛排個支援機都可以的,他們那群老逼登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