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遭遇戰,未知的壓迫感
法蘭西大使辦公室。
蓋勒特正在消化剛剛四郎.波拿巴與遠坂凜共同向自己介紹的聖杯戰爭的訊息。
大部分和自己過去知道的相同。
但某些部分嘛......
「道理我都懂,」蓋勒特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但以前我爸爸和我說過,聖杯戰爭是由御三家舉行的魔術師儀式,最多也只是有聖堂教會監督其正常舉行。為什麼現在會說是由三大帝國舉行的呢?」
「嚴格來說,在第三次聖杯戰爭前,切嗣和你說的都沒有錯。」
四郎端坐在辦公椅上,顯得十分平靜。
「實際上,哪怕到現在,對外描述的也是如此,大部分來參加的外來魔術師也會這麼認為。」
「但是,三大帝國早就已經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影響聖杯戰爭的舉行了。」
「不說已經將整個教會納入政府體系的法蘭西帝國。在冬木這個地方,三大帝國誰都可以插上一手。」
「包括派遣隸屬於自己的魔術師?」蓋勒特開始思考。
「一般來說呢,帝國會委派和自己關係不算很深的魔術師,和他們簽訂第三方契約,不過也差不多了。」
「比如我?」蓋勒特雙手一攤。
「哈哈哈哈,蓋勒特你是挺符合要求的,但放心,叔叔不會把你往火坑裡推的。」
四郎輕笑一聲,將目光轉向遠坂凜。
「畢竟已經有凜了啊。」
「喂!什麼時候有這種事了!」
「嘿嘿,好了好了,開個玩笑。」
四郎揮了揮手。
「總的來說,這大概就是聖杯戰爭的注意事項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以前聖杯的儀式有成功過嗎?」
蓋勒特想了想,最後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第四次和第三次......某種情況下也算是成功了吧。」
四郎聽到這個問題,竟然還愣了一下......
「誰贏了?」
「帝國,贏的永遠是帝國。」
「......」
蓋勒特垂下了眼眸。
這聖杯戰爭......很有意思啊。
「嗯,還想問一下,教會在聖杯戰爭代表了什麼?」
「嗯?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們是裁判......」
「您姓波拿巴。」
「呵呵呵。」
四郎站起了身,蓋勒特發覺他其實也不是很高,看起來特別年輕,完全不像是和切嗣一個年代的人。
「問這個,你是想和帝國合作嗎?」
「有可能吧,」蓋勒特轉過身,向大門走去,「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帝國。」
他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哦對了,我做好準備參加聖杯戰爭了,四郎先生。」
「好好,那麼Caster的ster也確定了,這麼看7騎......也算齊了。」
四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對凜輕輕一笑。
「眼光挺好的。」
「你......你說啥呢,我和他只是同學!」
「我說的是聖杯戰爭的合作者啊,想啥呢遠坂大小姐。」
目送一臉通紅的紅色惡魔奪門而出,四郎輕輕嘆了一口氣。
「都長大了啊......」
「聖杯戰爭.......又是一場,角逐......」
他的眼光有點迷離。
「這次......會不會有點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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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
教堂外,凜從後面衝過來,一把抓住了蓋勒特的袖口。
「解釋啥?」
「你怎麼認識那個冒牌神父的?」
「你這麼稱呼你的監護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蓋勒特用力拽了拽自己的手臂,發現怎麼也拖不動凜,一變心想不愧是魔鬼筋肉凜一邊想著該怎麼回復。
「他是我父親的故人,e那時我還很小。」
蓋勒特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
「我家裡還有他的照片,額,他確實抱過我來著......」
「算了,信你一次。」
凜也不再糾纏。
「晚上是魔術師出沒的時間,我們最好儘快回到自己家裡。」
「說得對。」
不消片刻,他們就來到了敞開的大門。
「ster,你們出來了。」
saber很熱切,上來迎接兩人。
「喲,ster你這麼快就和小姑娘打得熱切啦?」
靠在一旁電線杆aster看著兩個魔術師調侃著。
凜身體一僵,低頭看了看。
蓋勒特在穿越前養成了走到哪都雙手插口袋的習慣,哪怕是再見很重要的人的時候。
所以剛剛到現在,他都一直雙手插袋。
這就顯得從剛剛到現在都拽著蓋勒特袖口的凜像挽著他的手臂一樣。
凜像觸電一樣把手收了回來。
蓋勒特聳了聳肩,對saber說。
「我有交通工具,需要我送你們兩個回去嗎?」
「啊不,感謝您的好意。」
saber能明顯感受到面前這個魔術師想和自己套近乎,考慮到自己的ster和他似乎認識且有點特別的關係,saber並不是很排斥。
但他是摩根的御主......就有點小麻煩了。
主要還是saber的謹慎讓她很難完全信任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人,更何況可能是競爭對手呢?
看了看自己的御主,saber還是婉言謝絕了。
「那你們也早點回去吧......嗯?」
蓋勒特的眼神一下子從剛剛的慵懶變得銳利了起來,盯著教堂正對的大街。
saber就像被針扎了一下,飛速轉身,一陣白光閃過,鐵甲已然著於身。
凜意識到了些什麼,她看著周邊的空氣。
如果不是仔細看著,大部分人都不會發現有幾條銀白色的線掛在上面。
銀線順著道路延伸。
晚上的冬木,就像很多大城市一樣,霓虹燈是它最靚麗的外衣。
它扭曲的邊緣,即使在很遠的地方也能輕鬆看見,身處邊緣的人,甚至很難被發現。
一個身穿紫色連衣裙的銀髮蘿莉,從霓虹燈光中走出,銀線纏繞在她的手指上。
「晚上好,幾位。」
小女孩提群,行了個貴族禮。
「你是......愛因茲貝倫......伊莉雅?」
蓋勒特心中嘆了口氣,這主線劇情倒是沒變。
「啊,哥哥竟然認識我,是切嗣和你說的嗎?」
出乎蓋勒特的意料,這個伊莉雅似乎並沒有對衛宮切嗣這個人名有多少的厭惡。
「啊,是,爸爸曾經和我說過,我有一個姐姐......」
「害......他還記得我......」
「我想任何人都不會忘記自己的親生女兒的。」
說話時,蓋勒特也在認真打量伊莉雅。
少女看起來很純真,說話時似乎也沒有刻意掩蓋什麼的跡象,她的惆悵與傷感不像是裝的。
另外,她的身邊也沒有跟著原作里作為她的servant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
但這種詭異的壓迫感是哪裡來的?
「晚點帶我去他們的墳地看看好嗎?」
「額,當然。」
蓋勒特說著,但卻有點疑惑。
他們?
「在這之前......」
伊莉雅雙手一拉。
教堂的大門應聲關上。
「我得處理一下這位遠坂家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