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生
夜幕之中,淅淅瀝瀝的小雨拍打著路面。
幕白衣隱匿在街道上一處角落裡,一群手拿武器的黑衣壯漢四處尋找著什麼。
幕白衣探出頭看著這群黑衣人的動向,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這群黑衣人是某金融公司催債人員,向這種高利貸公司在紅都市這種三不管地帶尤為猖獗。
「老大,沒看到這小子的人影啊?」
「他不可能跑遠,在紅都還能讓人從我們手底下跑掉。傳出去以後還混不混了!」一手拿砍刀的黑衣人對著手下馬仔說道。
隨即只見為首的黑衣人大手一揮,這群人看是不斷查看起各個漆黑的巷子。
這種地毯式搜索用不了多久,幕白衣就會暴露。
聽著一點點靠近的腳步聲,幕白衣看著巷子里那面高高的圍牆。自己跳是跳不過去了,於是看了看有些發臭的垃圾桶。
此時還哪能顧得了那麼許多,幕白衣掐住了鼻子就鑽了進去。
「踢他..踢他」腳步聲越來越近,綠色的垃圾筒外突然被黑衣人踢了一腳。
「老大!沒有!」搜索幕白衣所在巷子的馬仔高喊道,掐著鼻子從巷子里走了出去。
「啊!」躲在垃圾桶里的幕白衣突然感覺到有某個活物鑽進了褲子里,並在自己大腿內側狠狠咬了一口,幕白衣大叫一聲從垃圾桶中跳了出來。
「哎我去?你小子挺會躲啊,這地方你也能躲的進去!」已經走到巷子口的馬仔聽到叫聲回過身來,看著滿身臭氣的幕白衣一手掐著鼻子一手晃動手中短棍說道。
「老大!人在這裡!」馬仔對著巷子外呼喊道,沒多一會十幾個黑衣拿著武器的人都聚集到了這個巷子里。
從垃圾筒跳出來的幕白衣瘋狂的掏著褲子裡面,許久在他的褲腿跑出了一隻老鼠嘴裡還叼著一塊血淋淋的肉塊。
「你小子欠錢不還,還敢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這群黑衣人的頭頭拿著砍刀來到了幕白衣面前。
「你們的利息這麼高讓我怎麼還,有種你就弄死我吧!」幕白衣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去接一個水槍,這小子身上這味也太噁心了!」為首的壯漢對手下吩咐著,就在這時幕白衣突然向外衝去。
這群收帳的都穿著高檔西服,誰也不會想到幕白衣會鑽進垃圾筒里。眼見幕白衣衝來,黑衣人竟紛紛躲開,生怕幕白衣身上的污穢之物沾到自己的身上。
「他媽的!還敢跑!」黑衣老大搶過身邊馬仔的一根甩棍直接對著幕白衣扔了出去。
「額!」幕白衣一聲悶哼栽倒在地,甩棍結結實實砸在了幕白衣後腦上。
這時去接水槍的小弟,從一家已經關門的商鋪種拽出一根水管上面連接著高壓槍頭。
「曰!給他好好洗個澡,洗的乾淨一點!」黑衣老大聞到幕白衣跑過殘留的惡臭忍不住發出了嘔吐的聲音。
幕白衣再次醒來整個人被綁住手腳,身上的衣物被扒的只剩一條紅桃心的短褲。
「咔吧...」昏暗的房間里突然傳出門鎖打開的聲音。
「怎麼是你?」幕白衣在看到來人鬼鬼祟祟動作的時候輕聲問道。
「噓!我是來救你的,當初我落難多虧了你借我二百塊錢。我劉東博可是有恩必報的!」身材微胖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來到幕白衣身前小聲說道。
「這..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幕白衣沒想到當初一頓酒認識的朋友竟然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自己。
幕白衣是發至內心的感動,有些後悔當初自己輝煌的時候為什麼沒多拿一些錢幫他渡過難關。
「喂,你好像很感動啊!」劉東博聲音突然變得大了起來。
狹小的房間內在劉東博發話后突然亮了起來,劉東博拿起一把鎚子狠狠的敲在了幕白衣手指頭上。
「啊!你幹什麼!」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幕白衣痛苦的嚎叫起來。
「幹什麼?當初我落魄的時候,讓你幫我你就給我拿了區區二百塊。你是那我當要飯的嗎?如今怎麼樣,你怎麼變得像條死狗一樣!」劉東博說著惡狠狠的看著幕白衣。
「算了,這種對你肉體的懲罰也沒什麼意思。帶上來!」劉東博轉身在幕白衣對面一個老闆椅上坐了下來對著房間外喊道。
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被兩名黑衣人架了進來。看到被拖進來的女人,幕白衣眼睛都直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和自己離婚不到兩個月的前妻。
「你他媽的,有什麼本事沖我來!別動于丹丹,你聽到沒有鬆開你的臟手!」幕白衣瘋了一樣對著劉東博怒吼著,劉東博卻露出了一絲邪笑不理會幕白衣的叫罵。
「別哭,小寶貝。看看這個人認識嗎?今天我就要當著他面好好享受一下你的服務!」劉東博說著在於丹丹身上一陣亂摸。
「住手!你他媽的不得好死,你沖我來!我求求你,你別碰她...」幕白衣從一開始的大罵直到變的哭訴起來。
「哈哈..你別摸了,這麼討厭。我實在演不下去了。」于丹丹突然大笑著站了起來在劉東博胸口捶了一下。
「你這小妖精,剛要演到高潮。你看看你前夫哭的,真是太爽了!」劉東博邪笑著拍了拍腿,于丹丹坐到了劉東博大腿上還用指尖撫摸著劉東博的臉。
「怎麼...這是怎麼回事?啊!丹丹,你.....呃..噗!」幕白衣看著眼前的一幕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找個大夫,把他醫好!我還要讓他看著他父母是如何受盡折磨的。走吧,小寶貝。今天晚上看我怎麼懲罰你!」劉東博看著昏厥過去的幕白衣摟著于丹丹起身對手下吩咐道。
「這就是對我三心二意的代價,你可不要這個樣子哦!」于丹丹看了一眼凄慘無比的慕白衣對著劉東博耳邊柔聲細語的說道。
「放心,我只會好好疼愛你的。你們幾個看什麼看!」劉東博訓斥著手下,畢竟于丹丹的衣著過於暴漏這幾個黑衣人也是男人總是難免去用眼睛瞟一下。
幕白衣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中恢復了意識,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手術台上。
「這是哪裡?我怎麼感覺我好像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幕白衣身邊四下無人只是自語說道。
剛醒來沒多久,幕白衣就感覺身下一空。那白熾燈的燈光離自己越來越遠,猶如自己突然掉進萬丈深淵之中。
「咦?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遊魂野鬼?」
「別管他了,陰陽路上難免會有橫死的遊魂自己進來。我們快回去喝酒吧!」一個牛頭人身,一個馬頭人身手中拿著鋼叉的人看著從天而降的幕白衣說道。
「我死了?你們就是來勾我魂魄的牛頭馬面嗎?」幕白衣迷迷糊糊中聽到兩人對話,一睜眼看到兩人的長相直接飄了起來跟兩人說道。
「誰勾你了,我們只是來例行巡邏的!」
「牛老五,你跟他廢話做什麼。走走走!」兩位陰神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陰神大人,小的有天大的冤情。我要告狀!」幕白衣當時對轉身要走的兩位陰神跪了下來接連叩頭說著。
「我們不負責接狀子,這你自己去城隍哪裡告狀去吧!老牛,快走。喝完酒我還要看孟婆洗澡呢!」馬面推著牛頭甩出這麼一句話來。
「既然沒人要你,那你就歸我了!」一句刻板的聲音響起,幕白衣身前颳起一陣旋風。
幕白衣只隱約看到,一雙模糊黑色的腿。緊接著自己身體一輕向上飄去。
「怎麼又是你這娘們,干在我們兄弟地盤做....」牛頭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幕白衣在也聽不見兩位陰神的聲音。
「呼!」幕白衣突然長出了一口氣,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袋子里。隱約可以聽見發動機的引擎聲。
「需要力量嗎?我可以借給你!不過免費得到力量的機會不多哦?」陰冷刻板女人的聲音在幕白衣耳邊憑空響起。
「我要他們都給我死!」在聽到女人聲音后,幕白衣心底莫名升起了滔天殺意。
隨即幕白衣只感覺自己由心口迸發出無比強大的力量,幕白衣徒手撕開了袋子。
此時的幕白衣正在一個快艇上,開著快艇的是一個黑衣人。
聽到聲音的黑衣人回頭查看,看到幕白衣從裝屍體袋子里爬了出來。猛一打把快艇險些翻掉。
幕白衣在夜幕中眼睛散發著忽明忽暗的紅光,僅一拳便打爆了這黑衣馬仔的腦袋。
「怎麼樣了?這面的小妞都等著急了,處理個屍體還沒處理好嗎?」快艇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那你就等著下去陪他吧!」幕白衣拿起對講機回復道。
隨即幕白衣掉轉快艇方向,向著夜幕中朦朧可見岸邊的房子開去。
「你...你是誰?難道詐屍了?」對講機中傳來無比驚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