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將軍,我們反了吧!
御林軍的內心是崩潰的。
「娘!」
「修武,橋橋!」
南保國也終於趕到這裡,看到眼前的場景,近乎目眥欲裂。
南保國直接從馬上一躍而下。「狗娘養的,老子滅了這些狗雜種!」
稍慢兩步的南擎天和南弘文亦陰沉著臉加入了戰場。
他們不敢想象,若是他們來的稍慢一步......
三人殺紅了眼。
不久后,後面走路的士兵也趕戰場,御林軍徹底不敵。
南保國留下士兵收拾現場,南修武則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那些黑乎乎的傢伙帶上。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軍營后,南保國立馬換人去喊軍醫。
——
軍醫正在治療老夫人,陳一雙和柳雲煙的傷。軍營外,南橋和其他人焦心等待著。
倏然,一個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的女人,直線衝過來一把將南橋抱在懷裡。
「橋橋啊!」
「娘的橋橋啊!」
「你受苦了啊!」
南橋被迫鎖喉:別摟著么緊啊喂,要斷氣了要斷氣了。
南修武彷彿聽到了南橋的心聲,連忙將南橋從提出來,朝陳蘇兒道。
「娘,我這麼個大活人你看不見噻?」
陳蘇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看見了,看見了,這麼大一塊頭,我又沒眼瞎。」
南修武:「......」
「橋橋,你們怎麼都來邊疆了?」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看到南家被御林軍追殺,南保國就隱約猜到了什麼。只怕......
南橋頷首,神色嚴肅。
「想必爹和二叔三叔已經猜到了。」
南橋將對老太太他們說的話又對南保國三人說了一遍。
南保國三人聽到幾人的話,手握拳頭,額頭青筋直冒。
好一個皇上!
好一個宇文堅!
他們南家在邊疆赴死抗敵,他滅他滿門!
好得很!
「橋橋,你現在對宇文堅是個什麼想法?」南保國看著南橋問道,其他兩人也看著南橋,等南橋的回答。
當初南橋想當七皇子妃,他們本就不同意,但奈何拗不過南橋九頭牛都拉不回的犟脾氣。為了嫁入七皇子府,南橋做了多少荒唐事,都可以列出一本書了。
南橋:「爹,宇文堅如此待我,往後,於我而言,他宇文堅只是仇人。」
三人一臉欣慰。
「你能如此想,我們就放心了。」
南保國心想,若是南橋對宇文堅還不死心,他就要敲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是不是裝了一堆豆腐渣。
這時,軍醫也出來了。
「將軍,老夫人她們的傷已經處理好了,好生修養幾個月便可痊癒。」
幾人聽聞,提著的心終於落下。
晚上,南橋在小湯圓的投屏里看了宇文堅和蕭可兒的情況。
宇文堅認為有了軍火相助,定能滅了南家人,所以剛開始幾天上朝的心情極其愉悅。直到尋遍天下名醫都對自己的身體束手無策后,宇文堅整個人越發陰鬱了,便是蕭可兒都不敢去觸宇文堅的霉頭。
蕭可兒這段時間忙著尋找軍火材料,忙得腳不沾地。
當然,對於蕭可兒來說,南家所有人也已經是死人了。
她現在最憂心的就是空間的事,若不是那張紙還在,蕭可兒都要以為自己得了失心瘋了。
想到那張紙上的話,蕭可兒也不敢再有什麼大動作了。
只要她老實點,那個人就不會再來了吧。
為了空間,蕭可兒愈發「和善」起來。每次想罵人,但是想到空間蕭可兒又連忙咧嘴笑著,惹得一眾宮女都懷疑蕭貴妃是不是中邪了。
「南天越和南天棋呢。」這兩個人是原主的大哥二哥,當然,他們的年齡是一樣大的,兩人屬於雙生。南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軍營都傳遍了,這兩人不可能沒有得到消息,除非他們根本不在軍營。
「宿主,他們兩個自詡計謀了得,在南保國那裡討了一些士兵對付羌人。他們要對付的羌人倒是解決了,但是他們自己也被困在麒麟山了。」
南橋深吸一口氣。「小湯圓,你出來,你看我不打死你。」
「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現在才說。」
小湯圓連忙道。「宿主,原劇情里也有這個的,他們兩人最後安全回到邊疆了,只是最後又被宇文堅派的人抓住了而已。如今宇文堅派過來的人已經死了,所以他們兩人很快就會回來了。」
南橋頷首。
行吧,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就山裡待著先吧。
明天再說,先睡一覺。
翌日,南橋神清氣爽醒來,剛醒來就聽到了營帳外的聲音。
「你說我們如今怎麼辦啊,將軍昨天可是殺了皇上派來的御林軍啊!」
「誰知道呢,我們是將軍手下的兵,將軍手下有兵符,我們自然是將軍去哪,我們便去哪。」
「唉,看幾個將軍如何商量吧,大將軍可是捅了個大簍子。」
南橋想到了邊疆的劇情。南家人被滅滿門后,邊疆士兵大部分對宇文堅持有很大的意見。後面的幾年,宇文堅和蕭可兒在皇宮紙醉金迷,邊疆士兵拚命殺敵,卻得不到重視。
甚至到了最後,因為蕭可兒的軍火大量製作,宇文堅怕南保國手下的兵起異心,直接將這些士兵趕出了邊疆。一旦反抗,便是格殺勿論。
持續幾年的暴政后,四處戰火紛亂,這個位面岌岌可危。
這就是偽天道想要的,這個位面一旦崩塌,它就會直接吸收這片世界。
「小湯圓,投屏南保國那邊的畫面。」
「投屏成功!」
南保國的營帳裡面,好幾道不同的聲音響起。
「將軍,你給我們個明話吧,如今究竟是要怎麼做。」
「就是啊,將軍,皇上派來的御林軍死了,總得有個交代啊。」
「這個簍子恐怕不好兜啊!」
「大將軍,你說怎麼辦吧!」
昨天他們操練完軍回來,居然聽到將軍把皇上派來的御林軍殺了!
這可了得!
那可是明晃晃的打皇上的臉啊!
南保國看著一眾人,沉默不語,直到眾人安靜下來,方道。
「皇上欲以莫須有的罪名滅我南家,昨日御林軍便是追殺南家而來,我斷不會眼睜睜看著家人被殺而無動於衷。皇上如此待我南家,我南家自不會再效忠皇上。我數日前已將奏摺呈給皇上,羌人這段日子只是騷擾一番,並不敢直接開戰,真正開戰恐怕要寒冬去了。」
「我被皇上列為罪臣,自然無法再帶兵打仗,相信皇上很快就會派人過來。你們是去是留,自己抉擇吧,我如今也是自身難保了。」..
一個年輕小將聽聞,義憤填膺。
「皇上怎麼能如此對將軍,將軍為東陽付出了多少,我們都看在眼裡,將軍,我方興真為你感到不值!」
其他幾人面色亦是慍怒。
「將軍,我們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