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樂意奉命
嘭！嘭！嘭！嘭！
視線內的應風信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已經是一腳踢開克洛克達爾的手槍。緊接著便是一記上勾拳，打得他翻白眼。
「哼，不講武德，搞偷襲。」應風信冷冷地說，「我給你臉了是吧？」
克洛克達爾陷入短暫的暈厥，應風信趁機試用沙沙果實的能力，把牆壁沙化，八道沙子組成的繩索束縛他的四肢，穩穩固定在牆上。
還可以。應風信竊喜，這下我想要的能力都得到了，想不到這麼容易。
倒也是，克洛克達爾這些年疏忽鬆懈體術，近戰的反應稍顯遲鈍。他擅長的是中遠距離的控制型攻擊、防禦。應風信一頓連招，他只有招架的份。
「當年和魔鬼有一戰之力的你，居然墮落到這種程度。是指揮部下習慣了吧？怎麼說，將軍也是要有戰鬥力的吧！」
「混賬……」克洛克達爾不甘地辱罵。
「打不過就要認慫。算了，嘴欠就嘴欠，自然會有人收拾你。再見，沙鱷魚。」
回到路飛他們身邊，他解除煙霧分身。
不禁感慨，這個煙霧果實的能力真好用，斯摩格暫時體會不到。
第二天，路飛與克洛克達爾第一次正面交鋒。應風信站在一旁，見證路飛的落敗，沒有出手，裝作不堪一擊，趴在地上不動彈。
路飛要品嘗失敗的滋味，認清差距才有前進的動力。
用鉤子貫穿路飛之後，丟下他，克洛克達爾朝應風信這邊走過來。
大哥，不要來啊！
我不想打你。
應風信感受到附近的沙子振動，克洛克達爾抬腳踩在他的背上，鉤子揚起。這時，電話蟲響了。
「什麼事？」
「社長，計劃很順利，已經開始了。」
「哦……呵呵……很好，很好。」克洛克達爾放棄攻擊應風信，往一邊走去，放心地背對路飛和應風信。
他囂張地說：「你們這些雜碎能做什麼？再給你們三條命都無法阻止我的計劃，你們就苟延殘喘地看著阿拉巴斯坦成為我的掌中物吧！哈哈哈哈！」
不用多久，阿拉巴斯坦的王宮被克洛克達爾和妮可·羅賓佔領，宮殿的侍衛折損大半。
路飛和應風信再次挑戰克洛克達爾，後者的果實能力影響周圍的環境，沙子控制兩人的攻擊範圍。
好幾次，應風信有纏繞霸氣的衝動，壓制怒氣之後，屢屢按下這個行動。
「沙嵐。」
路飛用彈力飛離克洛克達爾的招式範圍，而應風信因為有人干擾，遲了一步。
「哇啊啊啊——」
應風信被風沙卷著，撞到一個突出來的牆墩，風力持續從側面頂住他，疼是真的疼。
「風信！」路飛伸長手臂，準備把他拉出來。
「休想。」克洛克達爾的攻擊緊隨而至，路飛不得不躲開。
要說路飛也是想法奇特，背著個大水桶，雖然讓克洛克達爾有所忌憚，但是路飛的行動也是受限著。而且目標明顯，克洛克達爾早就看出來他的目的。
所以，克洛克達爾限制住應風信的行動，以免被他的佯攻牽制。萬一自己大意，真的被水浸濕全身，那時處處為難了。
多年經營工作社，克洛克達爾養成了十一分的謹慎。
即使如此，克洛克達爾還是擔心遲則生變，如同應風信記憶中的那般，用風沙裹挾著國王，然後和羅賓前往王室禁地。
被路飛噴到空中的水回落，應風信過來有意提到一下羅賓：「路飛，那個白衣服的女人對我們似乎沒有什麼敵意。」
路飛喘著氣，應風信繼續說：「上次她給的解藥是真的，證明她不是真心給克洛克達爾效力。」
「啊……現在不管那麼多，總之……打敗克洛克達爾就是了！」
「好吧，」應風信收劍回鞘，「我去薇薇公主那邊，克洛克達爾就交給你了。」
「放心，我一定會打倒他的！」
於是，路飛和應風信分頭行動。路飛去追克洛克達爾，第三次和他戰鬥。
遠遠的，應風信察覺到天空突然刺目，抬頭看了下便轉開臉面。
隨後是震耳欲聾的爆炸！
轟！
高空的雲一下子被衝散開來，只剩湛藍的天空。
應風信來到廣場，混戰沒有因為爆炸而有絲毫的停止，雙方的人一個倒下，另一個就補上來。刀刃落下便是血花綻放。
他抬頭看了一眼高高的鐘樓，然後高高躍起，用六式中的剃在空中轉折而上。
「薇薇。」薇薇向廣場竭力吶喊，耳朵蜂鳴，聽不到應風信的呼喚。
應風信緊走幾步，走到她旁邊，薇薇這才發現他。她慌忙揪住應風信的衣領，語氣要多無助就有多無助：
「幫我……怎麼樣都好……幫幫我，阻止他們……阻止……」
她無力地跪坐下去，哭聲越來越小，肩膀止不住地聳動。
「我……我昏了頭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又能做什麼呢？」
應風信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髮，這個時候她已經注意不到這個舉動了——對於公主來說，是有些輕薄的意思。
應風信心裡想了想，怎麼會有雨下呢？
到底還是作者心軟之下的偏執，這附近的天空的雲——姑且當它們都是積雨雲，都被炸彈給轟散了。沙漠本身就是乾旱的氣候，你想它多快能下雨呢？
這個世界是天神犯懶，直接搬用別人的世界觀，可每件事情的發展都是根據邏輯推動的，浪漫的手筆很難出現的。
這場戰爭最終會停止，只是最後是悲慘的結尾。
「薇薇公主，我想這是命運中的安排。」應風信俯下身子，扶她站起來，然後往裡面挨了挨。
「你？」
應風信對上薇薇的視線，眼底滿是自信，薇薇不太明白這種自信從哪裡來。
「喂喂喂，應風信那個傢伙……」叼著香煙的山治向上看，「他是怎麼上去的？」
娜美的雙眼噙滿眼淚，過來敲打山治、烏索普：「你們、你們也快點做點什麼！快點啊！去阻止他們！幫薇薇……幫幫她……」
每一秒過去都有刀刃相撞。
每一秒過去都有鮮血流出。
應風信以手按自己的胸口，行了一個禮，平靜地說：「我願意為薇薇公主去阻止他們。」
唰——
應風信仰面倒下去，薇薇下意識喊了一聲小心，底下的幾位同伴也怔住了。
沒想到應風信用月步在空中轉折了一下，竟然穩穩落在戰場的中央。
「各位，我奉公主的願望而來。」
他側身躲過幾次攻擊，有叛軍的，也有國**的。
「希望你們能夠停止廝殺。」應風信的聲音沒有人聽見，全部被吼聲掩蓋。
「呵呵……」
嗡——轟——目光凝聚，霸王色霸氣以應風信為中心往外擴散，這個廣場的雙方軍隊全部被波及，嘈雜的廣場霎時間鴉雀無聲。
他們全部被震懾到了，輕者酸軟無力，重者直接翻白眼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