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劍術

厄辛迪克的意識慢慢醒來，並沒有睜開眼睛，他的身體感受到了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動了動手指，感覺到自己是泡在水裡。

「小子，醒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中氣十足，不然反駁的嚴苛。

厄辛迪克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就有一隻手突然把他的頭按到了水裡。厄辛迪克的眼睛也一下子泡在了水裡，避免了第二次的受傷。厄辛迪克拚命的反抗，但是那隻手就像是鐵鉗一樣，牢牢的按死了他，任他如何反抗也不動分毫。

厄辛迪克想要把頭壓下去擺脫控制，但是那隻手牢牢的抓著他的頭，讓他的腦袋疼痛不已。厄辛迪克睜開眼睛觀察著。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活路，很可惜，木桶也是很結實，他踹了兩腳，沒有任何作用。就先他急切的想辦法的時候，手鬆了。他猛地呼出水面，大口呼吸著。

等著他剛吸入一口氣，那隻大手又把他的頭按到了水裡。這一次他沒有再反抗，先是觀察這水裡的情況，很是狹小，應該是一個木桶，觀察著有沒有塞子一樣的東西。

找到了，就在前方，有一個塞子一樣耳朵東西，距離不是很遠，他一腳提到了塞子上，沒有反應，又是一腳，自己的氣快不夠了，又是狠狠的一腳，終於，塞子打開了，借著水壓，徹底把塞子沖了出去。而他則是拚命的盯著那個手掌，想要快點接觸到水面。

水面在上升，但是手掌確實在下降，一直維持著讓他的臉浸沒在水下。有希望，看到確實得不到，最為無力地感覺。

但是厄辛迪克並沒有放棄，手腳一起支撐著自己，感覺手腳的骨頭都快被壓斷了。

慢慢的，胸口壓在了木桶底，厄辛迪克就這樣跪趴在木桶底，一刻也沒有放棄掙扎。

那隻手收了回去，厄辛迪克艱難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殺了自己。

「真是浪費，為你準備的聖樹亞當的汁液葯浴，你竟讓把水放了。」嚴肅的聲音響起。

厄辛迪克尋聲望去，就是他，那個帶著劍的長老。盯著他，沒有憤怒，就算自己剛才差點被他殺了，就算他沒有殺自己的意思，但是厄辛迪克知道，如果自己不反抗，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清醒著在木桶里。

「哼，倔強的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厄辛迪克。」

「聖，厄辛迪克聖。」老頭嚴肅的提醒道。

「聖·莫漢達，從今天開始小心點。」有提醒了一句，莫漢達就離開了。

看著老頭的背影，厄辛迪克笑了，自己總算是找到了，最無奈的是沒有力量，而最痛苦的是非法得到力量。而他，厄辛迪克，確實有了得到力量的路了。

試著握緊了雙拳，果然是聖樹亞當的汁液調配的葯浴，之前肌肉的疲勞已經恢復，現在的身體只是有著之前反抗時的酸麻感覺。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肌肉明顯更為健碩了一些。

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全身說不出的舒服，這前自己鍛煉時留下的暗疾也得到了緩解。出了水桶，看到了一旁準備好的衣服。穿上衣服出了這個浴室。

木質的地板，一路走過，來到了一個寬廣的房間。莫漢達就背對著大門，腿上放著一把劍，露出來一部分木質的劍鞘。

厄辛迪克看向了一旁的木架，上面放著幾把木劍。厄辛迪克走過去，拿起一把木劍，這把木劍比他也短不了多少。揮舞了兩下。但是自己沒有練劍的經歷，並不知道如何去練劍。於是看向了莫漢達。

「對著木樁揮劍，砍到靶子。」莫漢達嚴肅的說道。說完起身，拿起了把木劍，走到了木樁面前，擺好姿勢，不，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讓他無比流暢的拔劍斬擊，這個動作只是為了給厄辛迪克看而已。

拍好姿勢，瞄準目標，拔劍，斬擊，收劍。木樁上半截飛起，切口很是平整。莫漢達放回木劍，離開了訓練室。

厄辛迪克回憶著莫漢達的動作，練習這揮劍斬擊。第一次練劍，嗯，沒有斬中靶子，厄辛迪克就一直在這裡練劍。

經過了前幾次拔劍的熱情，每一次斬擊都成了痛苦的磨礪。但是厄辛迪克不敢用絲毫的鬆懈，枯燥乏味的斬擊訓練，唯一值得開懷的就是每天泡過聖樹亞當汁液后的那種變強的感覺，以及每天第一次揮劍的感覺。

一連半個月，每天都有人為厄辛迪克送來豐盛的飯食，每天也有準備好的葯浴。期間，莫漢達就來過三次，每隔五天來一次，為厄辛迪克演示一次斬擊。

知道第十五天，厄辛迪克終於是一間斬飛了木樁。莫漢達隨後帶著一位比厄辛迪克大一些的孩子過來了。

「跟他比試。」嚴肅的開口。

厄辛迪克拿著木劍，而那個孩子確實拿著鐵劍，表情嚴肅，他剛才看到過厄辛迪克用這把木劍斬飛了木樁，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脖子會比木樁結實多少。

拿著鐵劍，眼神狠厲的盯著厄辛迪克，狠毒得現在就是一劍斬在他的脖子上。

厄辛迪克看著他，嘴角翹起，自己的對手么，不知名的傢伙，不配做自己的對手。

擺好架勢，盯著對手，觀察對手的動向。

男孩被厄辛迪克盯得有些發毛了，大喊一聲，先前踏步，一刀橫砍，想要把木劍連同厄辛迪克的脖子一起砍斷。

厄辛迪克扭身，上揚刀身，挑飛了男孩的劍，迅速的扭轉刀身，一刀斜砍，砍到了男孩的脖子上。

鐵劍掉地，回彈，男孩的身體跌落在地，沒有能起來，厄辛迪克一刀砍斷了他的脖子。又小人走進，拖走男孩的屍體，擦乾淨了地面。

沒有意外，莫漢達走到了木架傍，拿起木劍。又走到了木樁前。沒有調整，就是一見刺出，木劍穿過木樁。收劍。放回了木劍，莫漢達離開。

厄辛迪克來到了木樁前，模仿著莫漢達的樣子，一劍刺出，巨大的力量並沒有沒讓木劍穿過木樁，反而是回彈的力道震的厄辛迪克手臂生疼。

厄辛迪克又開始了刺劍的練習。一如既往，訓練，吃飯，泡澡的變強生活。

十五天後，莫漢達又帶來了一位少年，用著鐵劍，與厄辛迪克比試，沒有意外，厄辛迪克一劍刺穿了少年的喉嚨。

莫漢達又是示範一次下劈劍術，然後離開。

如此的訓練一直持續了兩年時間。現在的厄辛迪克已經比木劍要高上一些了。

厄辛迪克繼續練習著劈砍，莫漢達帶著一位成年人進到訓練室。

「和他比試，他叫迪克亞斯。」莫漢達緩緩開口，第一次說出了對手的名字。

「厄辛迪克。」厄辛迪克報上自己的名字。擺好了姿勢。

「迪克亞斯。」迪克亞斯殘忍一笑，也擺好了架勢。

厄辛迪克依舊是盯著迪克亞斯，第一次聽老頭子說出對手的名字，厄辛迪克嘴角上揚，眼神鋒利。

兩人緩緩挪動這腳步，想要讓對手漏出破綻，但是這次的對手很是謹慎，沒有抱起出手，也沒有攪亂呼吸。

見此厄辛迪克扭了一下腳，打算買一個破綻給對手，但是沒有效果。

迪克亞斯後腳剛起，厄辛迪克暴起一劍突刺。迪克亞斯抬刀格擋，想要用刀刃砍斷厄辛迪克的木劍，但是意外的事，迪克亞斯的優良鐵劍劍刃砍到了木劍，卻是碰撞出了火花。

看到這一幕，莫漢達的表情放鬆了一刻，有些欣慰，這把木劍是亞當木製成的，本身也是極為堅硬的，但是不注意碰觸火花，但是這把木劍已經跟著厄辛迪克兩年時間，而經過聖樹亞當汁液葯浴的厄辛迪克身體條件絕對是最為優越的，已經可以勉強激發出無色的武裝色霸氣，而這些武裝色霸氣有包裹在木劍之上，也就造成了這一結果。

鐵劍格擋沒有效果，迪克亞斯想要力壓厄辛迪克，逼退他，很可惜雖然厄辛迪克對於迪克亞斯來說就是一個小屁孩，但是厄辛迪克的力量也不是他能壓制的。

出力沒有效果，迪克亞斯斜刀，打算以上換命，有點看不起厄辛迪克的木劍的樣子，自然會吃虧。

斜刀，鐵劍沿著木劍，即將砍到厄辛迪克時，迪克亞斯卻是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但是沒有猶豫，鐵劍斜劈。

厄辛迪克的目的已經達到，只是劍尖刺入了迪克亞斯的腰間，迅速收劍格擋，劍尖血滴落下。

疼痛讓迪克亞斯眼睛發紅，眼睛發紅，迅猛的連連劈砍。

厄辛迪克抬刀格擋，連步後退，就算木劍硬度很高，但是厄辛迪克並不打算用木劍硬接，因為木劍斷裂，他也必死無疑。

斜刀格擋，化解力道，尋找機會。

連連的劈砍，厄辛迪克壓低了身體。

「啊。」勢大力沉的一道斬擊落下，厄辛迪克再次壓低身體，雙腳輕跳離地，借著迪克亞斯的力量，全身被迫側移一步。

迪克亞斯感覺力量被卸掉，身體前傾，平衡破壞，但他也是一個老練的劍士，只是剛才被這樣一個小屁孩戲耍，憤怒佔據了理智。

厄辛迪克腳剛落地，就立刻爆發，沖了出去。迪克亞斯沒有機會再調整格擋。厄辛迪克一刀劈砍在了迪克亞斯剛剛受傷的腰間。

儘管不是木劍很鋒利，但是搭在傷口之上，頓時血花飛濺。厄辛迪克一擊成功，立刻轉身看向了迪克亞斯。

疼痛衝散了憤怒，迪克亞斯脖子上滿是冷汗，眼神有些驚恐。因為，如果厄辛迪克用的是鐵劍，他現在已經是一地腸子了。死亡的威脅壓迫著他的神經。疼痛並不是不可忍受，因為生命受到威脅。

強忍腰間疼痛，迪克亞斯雙手持劍，盯著厄辛迪克的動作，小鬼的冷笑讓他很是不爽，卻不敢輕視。

但是這場比試已經沒有了懸念，兩人本是勢均力敵，但是迪克亞斯已經受傷了，而且是腰間受傷，厄辛迪克圍著迪克亞斯轉步，偶爾進攻，趁著迪克亞斯腰間遲鈍，又是幾次攻擊，最後厄辛迪克一擊刺穿了迪克亞斯的太陽穴，結束戰鬥。

「嗯，兩年時間，有了霸氣的雛形，多加練習。」莫漢達嚴肅的說道。「明天跟我去一個地方，有人要見你。」說完，莫漢達就走了。

厄辛迪克記下，又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木劍，木劍之上滿是小小的豁口，厄辛迪克用手撫摸劍刃。鬆了口氣，「這就是霸氣么？」

收拾了心情，厄辛迪克有開始了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