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玄貓大福
想來想去,亦清清決定小小的出賣一波阿遠:「他已經完全脫離了家裡,沒有人管他這些,所以不怕他家裡不同意,至於我家裡,我媽最喜歡長得好看的了,見過照片后就對這個女婿喜歡的不行了,所以完全不是問題。」
「啊?」李夢雪驚訝了:「脫離了家裡?女兒就罷了,這年頭還有放著兒子不管的家庭?」
「他父親去世,母親改嫁了」,亦清清簡單說了一下。
「哦,那確實沒問題了」,雖然雲孤遠顯得有些慘,但是這樣的家庭,對清清太有利了,李夢雪放心多了。
她們家應華也是差不多,父母雙亡,不過他的伯父伯母對他來說跟父母也差不多,今年寒假去參加完玲玲她們的訂婚禮后,她也要跟應華迴響水村去拜訪他們。
「嗯,就這麼說了,我們先走了!」亦清清趕緊拉著雲孤遠溜了。
李夢雪:「……」
跑這麼快乾什麼,重色輕友的傢伙!
等等,雲孤遠父親不在了,母親也改嫁了,他哪兒來的錢買四合院?平時看起來也挺有錢的啊?
清清跑的這麼快,唉!
得不到答案,李夢雪自行腦補了起來。仟韆仦哾
難道他父親還給他留了一筆財產?或者他也去黑市了?唉,不管了,她要去房管局瞅瞅,說不定也能遇到急賣房的人呢?
亦清清走遠了,看到金色大書中李夢雪的心理活動,這才鬆了口氣。
總算糊弄過去了!
再等等,明年年底,允許個體戶后,她就不用這麼藏著掖著了。
之後亦清清和雲孤遠兩人花了三天時間,把各種材料找好弄了回來。
雲孤遠化身泥瓦匠和老木工,開始裝修廚房和洗漱間,做家裡缺的傢具。
亦清清在一旁給他幫忙打下手,端茶倒水遞水果。
兩人忙活了一個星期,總算把正房的堂屋、兩個卧室和洗漱間,以及後院的廚房給弄好了。
傢具都是淘的料子好的廢傢具改的,雖然沒有亦清清簽到得的傢具那麼精美,但也很規整大氣。
「總算有個家的樣子了!」亦清清在正房轉了一圈,興奮的跟雲孤遠說。
雲孤遠聽到她這麼自然的說「家」,心中起了波瀾:「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嗯!咱們待會包餃子吃慶祝一下,晚上就搬進去吧,你這耽誤了得有半個月了,後邊咱們就不用趕著裝修了,剩下的地方反正也不著急用,每天上午弄房子的事兒,下午就休息或者學習,你也可以正常忙陰差的事兒了」,亦清清說。
她主要是擔心他曠工這麼久,出問題。
「好」,反正無論是住在袖裡乾坤里,還是住在外面,他們都離得差不多近了。
在鑼鼓巷45號睡的第二個晚上,亦清清安全感爆棚,一點都沒有不習慣,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阿遠,早啊!我掐指一算,今天是迎接大福的良辰吉日。」亦清清高興的說。
「大福是?」雲孤遠一頭霧水。
「我們的貓貓啊!」亦清清說:「說好了搬進來后,就接它來的!」
雲孤遠總覺得這樣的對話有些似曾相識,尤其是大福這個名字,不過他又確實沒有類似的經歷,只當是錯覺:「怎麼接?」
「接它簡單,一剎那就行,就是第一次來家裡,怎麼著也要給大福準備點好吃的才行,我打算給它做點貓飯」,亦清清說。
「那我負責做今天的早餐吧!」雲孤遠說。
兩人去了廚房,阿遠負責做他們倆的早餐,亦清清則拿了幾塊熏魚出來,按照《玄貓心尖尖上的貓飯菜譜》,準備起了熏魚拌飯。
這本菜譜上,沒有一樣貓飯是和魚無關的。
雖然玄貓並不嬌貴,人吃的東西它都可以吃,但它的最愛還是貓飯。
來家裡的第一頓,怎麼也要給小傢伙準備點好的才行!
只是到帝都后,這魚就不好弄了。
自從看了這貓飯菜譜后,空間里存的那兩條熏魚亦清清都捨不得拿出來吃了,都給大福留著了。
貓飯菜譜她已經在廚藝技能教學模式里用各種材料嘗試研究過了,裡面的貓飯其實製作步驟並不複雜,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阿遠的飯還沒做好,亦清清就已經做好十份貓飯了。
暫時把貓飯放到空間里存著,和阿遠一塊兒吃完早餐后,兩人就到了院子里。
亦清清把背包里的寵物卡取了出來。
卡片離開背包的瞬間就消失了,卡面上的小玄貓出現在了亦清清的腳邊。
黑色的毛髮蓬鬆順滑,圓溜溜的琥珀色眼睛眨了眨,還有點懵,歪著腦袋看了看面前的這兩個兩腳獸,好像在辨認著什麼。
「大福!」亦清清快要被小傢伙歪著腦袋的樣子萌壞了,蹲下身來,伸出手試探著想去摸它,但又怕嚇到它,不敢靠的太近。
小玄貓尖尖的耳朵動了動,眼睛睜得大大的,忽然主動上前一步,把自己的腦袋貼在了她的手心,眯著眼睛蹭了蹭:「喵嗚~」
叫聲中帶著一絲眷念和委屈。
亦清清心中一酸,眼淚就下來了,「大福乖,我在呢!」
「喵嗚~」大福輕輕頂了頂她的手心。
亦清清福至心靈的把它抱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擼著。
「怎麼哭了?」雲孤遠的指腹擦過她的臉頰,抹去了眼淚。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剛剛大福一叫,我就忍不住了,就好像……就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它了似的,這明明是我第一次養貓」,亦清清也感覺很奇怪。
她抱著大福坐在門檻上,心裡亂的很,她有兩輩子的記憶,但是此前從未有過一隻叫大福的貓。
前世醫院裡的那隻黑色的流浪貓,亦清清也從未給它起過名字。
「說起來剛剛你說我們的貓貓叫大福的時候,我也覺得有些熟悉,但我之前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雲孤遠說。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只有大福小話癆似的,一聲又一聲的「喵嗚」著,蹭著亦清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