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鬼邪功
楊小魚出了山洞,來到一個開闊的地方。這個地方,像他們來的地方一樣,是個小草原。這個小草原每隔二十米左右,人為地種了些樹木。這些樹木不知道種了多少年,長的是遮天蔽日,將這個草原給嚴密地遮蓋了起來。
除非的是住在這裡的人,除非是機緣巧合,沒人能夠找到這麼隱蔽的地方。楊小魚和絡腮掃視下這個小草原,看到在一些大樹下,建造了幾個小木屋。小木屋建造的一般,小木屋的後面,好像有許多的白骨。
楊小魚和絡腮鬍仔細地看下,小木屋的後面的確有許多白骨。絡腮鬍身上一陣冰冷,嚇得軟癱在地。楊小魚也是徹骨寒意,身上的毛孔都立起來了。楊小魚看下絡腮鬍,又看向這堆白骨。楊小魚低頭的時候,絡腮鬍以為又是鄙視他了,心中的恐懼更甚。
楊小魚的目光沒有鄙視,在楊小魚看來,怕死不丟人。世上的人誰都怕死,人不怕死,地球人都滅亡了。絡腮鬍在心中想著,「楊小魚是個善良的人,他拚命救了你,他看下你,你怎麼都想成是鄙視你了,你怎麼將人家想的那麼壞,你內心真的是太黑暗了,以後要給內心多充些陽光,讓自己看人光明些。"
楊小魚示意絡腮鬍,和他一起躲避到大樹的後面。絡腮鬍站起來,和楊小魚躲到就近一棵大樹的後面。楊小魚和絡腮鬍躲到大樹後面,盯著有沒有人出現。絡腮鬍一直在盯著小木屋,楊小魚則轉著眼珠,盯著草原上的一切。
楊小魚看下絡腮鬍,絡腮鬍心中又愧疚了。絡腮鬍看穿了楊小魚的目光,楊小魚的目光在說,」草原這麼大,你為啥只盯著小木屋?難不成人都一定住在小木屋中?難道他不能躺在草原上睡覺?難道他不能在樹上去捉鳥?......「
楊小魚的目光中,包含了無數多個疑問,也包含了無數個鄙視。這鄙視,是教誨還不是看不起,讓人連反擊都無法去做。絡腮鬍頭上好像壓著千斤重擔,低下了他的頭。在低頭的一瞬間,絡腮鬍看到有人從房子中走出來。
果真是從房子中出來了,絡腮鬍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抬起頭,用目光告訴楊小魚,」你看,果真是從房間中走出來了。」
楊小魚盯著他,目光好像在說,「我是個人,我會有判斷失誤的時候。再說了,我沒有判斷失誤啊,我沒有說人不在房中啊,我是說要全面搜尋,全面搜尋當然包括小木屋了。我這說的很對啊,你這樣鄙視我,你很無恥啊!」
絡腮鬍心上又被捅了一刀,這一刀捅的他痛不欲生,捅的他無地自容,捅的他也沒有辦法辯駁。「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楊小魚看了他一眼,收回了鋒利的目光。出來的人身體圓胖,花白鬍子,滿臉的陰鬱,像綠豆似的眼睛滿是猥褻。
花白鬍子的人伸個懶腰,施法運起一個白骨,將其打到空中,白骨在空中粉碎,成為了白沫落在了地上。楊小魚和絡腮鬍,站在這兒,身上好像被凍住了。能將這白骨打碎的人很多,能輕輕施法,就讓白骨打碎,並讓幾百米外身體冰冷的人,必定是個有很高法力的人。
有很高法力的人很多,比如龍潭河,比如輕塵道長,比如路潭主。這些人法力比眼前這個花白鬍子老人要高的多,不過他們的法力,沒有讓人有種凍住的感覺。這凍住,不是法力強將他們凍住,是法力的Yin邪讓人寒冷的給凍住。
花白鬍子的老人法力高,卻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兒,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每年都是在這個時候貢獻聖女,花白鬍子的老人笑下,飛到房間,將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給拽了出來。女子很胖,披頭散髮,雙眼露出恐懼。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這個聖女已經了解到自己的下場。眼前的這個鬍子花白的老人,是地老虎門的老祖宗張陽天。數千年前,張陽天無意中得到了一本修鍊秘籍。這個秘籍是傳說中的秘籍,整個林海都在尋找,都沒有找到。傳說有真有假,人們認為這個傳說是假的,都不再尋找了。張陽天得到這個秘籍,不能讓人得到消息,要不林海的人都會來找他搶奪的。
如何做到隱蔽,他嘔心瀝血許多年,才在這兒布局了龐大的陣勢。張陽天在這兒布局龐大陣勢的時候,他無意中發現個怪獸。布局好后,他就利用怪獸,在這兒布局了怪獸殺人,要林海奉獻聖女的故事。在林海中,有無數個女子,這個女子碰巧是她或者她家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這麼小的幾率,誰都抱著僥倖心裡,林海的人答應了這個請求。.
張陽天修鍊的是天邪功,需要用少女的身體浸泡在仙草泡的溶液中。讓少女的身體吸收足夠多的仙液,然後每天喝少女的血,從中修鍊天邪功。這些聖女,本來都是身材苗條,被浸泡的時間長了,身體都浮腫了。這還不是最凄慘的,最凄慘的是一年後,當聖女的身體被浸泡到足夠多的仙液后,張陽天會將少女身上的仙液、肌肉行業皮膚都吸干,就剩下這累累白骨。
聖女沒有法力,逃不出張陽天的手掌心。在聖女來到后,張陽天就將他的結局告訴了她。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她心中都有準備了。有準備了,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她內心還是很恐懼的。張陽天讓聖女坐下,要吸她的仙液、肌肉和皮膚。
她知道結局是如何,她還是乖乖地坐下。不聽話地坐下,她會被張陽天各種折磨,結局還是一樣的下場。與其被折磨致死,不如痛快地被吸干。聖女眼中滿是淚水,她悔恨,為什麼當初她抱著僥倖的心裡,留在了林海,而不是逃出去。
張陽天也坐下來,看到她眼中滿是的淚水,心中甚是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