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知死活的劉繇
徐州土改進行的如火如荼,各郡縣叫好聲不斷,抗議聲有之,抵抗者皆死。
總體來說還算順利,至於底下的暗潮湧動,蕭白就只能加強監管。如今大軍還在,他們不敢亂動。
不過等大軍撤走後,也就宣告著塵埃落定了,他們想要鬧事也沒人理會。
此次土地改革跟上次吳郡改革一樣,把世家裡面隱藏起來的人口統統記錄在案,又把所有土地登記在冊。
就在這個時候,朝廷的聖旨到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冊封蕭白為徐州州牧,欽此!」
蕭白笑呵呵的接過了聖旨,內心並沒有什麼激動,如今這個朝廷早已名存實亡,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不過曹操的另一封詔書秘密下給了劉繇封他為揚州州牧,又讓他找機會除掉蕭白。
有了朝廷的委任,那他當然就是最大的主子了,對於蕭白在揚州的地位他當然容不下,於是開始秘密探查蕭白的每日動向。
蕭白不可能徐州乾等著,他還要著手收復揚州事宜。
於是帶著許褚典韋600人的親衛隊,開始返回吳郡。
一方面要讓那些新來的將領儘快的成為一位合格的將領,另外要派出人員和揚州各縣城裡的世家們通氣,能夠和平拿下最好,要是不能,那就算裡應外合也不錯,最不濟就是發兵攻打。中文網
—————討厭的分割線—————
斥候突然來報道:「州牧大人,徐州牧蕭白帶著他的親衛們欲要返回吳郡。」
「大人,這是一個機會,我們何不趁此機會除掉蕭白呢?」謀士笮融說道。
「嗯,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大人,徐州和揚州的東面以江水為界,他們回吳郡不然會過江水,只要我們而蕭白的老巢在永興城,那他必然經過京口。」
「只要他來到京口,我們立即將他截住不讓他過江,那他們必敗。而蕭白必然死在江上。」
「不過我聽說蕭白的手下勇猛,士兵精銳,恐怕不好對付啊。」
「大人,我們這次毫無保留,派大軍去堵截,只要他沒渡過江水,我們立即將他拿下,任憑他手下再厲害也敵不過我們十萬兵馬。」
劉繇一聽此計策不錯,便立即盡遣大軍出發。
徐州地形狹長,下邳又在徐州的中段,所以蕭白一行人來到長江還有一段時間。
而揚州治縣是在九江壽春,跟徐州一樣,在江水的北面,但是他的位置可比下邳離京口近多了。
但是劉繇也有自己的劣勢,因為他人數眾多,要掉級十萬大軍往京口趕,不能能堵住帶著運兵車離開的蕭白還不一定。
大軍沒有延誤多久,他迅速將自己的十萬大軍從壽春帶出,朝著京口進發。
「快快快!蕭白的行軍速度很快,我們無比在他感到京口之前攔住他。」
劉繇讓大軍加快速度。
於是幾日來,大軍日夜兼程,總算是快要趕到京口了。
—————討厭的分割線—————
而此時的蕭白里京口也不遠了,他跟許褚典韋三人騎馬,其他士兵都坐運兵車,要是不是他把絕大多數的馬都留給了自己的騎兵部隊。
他親衛兵們也不用這麼寒酸,要坐運兵車行軍,運兵車雖然速度上還可以,但是逼近還需要士兵們用雙手來推。
連日來走走停停也頗疲累了,但是眼看著京口就要到了,他們也加快了行軍速度。
正當他們來到京口,許褚眼尖,說道:「主公,前方好像旗幟不對啊。」
蕭白打眼望去,果然京口更變了旗幟,心中納悶這是什麼情況。
當他們距離京口越來越近時,一支支人馬迅速朝自己包圍而來。
「不好!快!我們快突圍出去!」
「是!」
劉繇沒想到蕭白反應會這麼快,原本還想他來到渡口后再進行絞殺,沒想到對方駐足不前。
這次劉瑤足足安排了三面來夾擊蕭白,務必將他一舉拿下。
可惜他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士兵的素質,還有對方的速度。
沒日沒夜的趕路讓劉瑤手下的士兵已經疲憊不堪,他們原本就來這裡沒多久,還沒剛剛停下來又讓他們開始追,哪裡還有什麼力氣。
一個個拉拉跨跨的追擊著,眼看著就要三面合圍,不過就在他們的夾縫處,蕭白的親衛們開始反擊了。
親衛們將運兵車排成兩排,外面的士兵抵抗攻擊,裡面的士兵推車快速離開。
要知道蕭白的親衛可是百里挑一的,一個個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還是針對蕭白自己軍中的士兵來說的。
這戰鬥場面可想而知,雙方剛一接觸,劉繇的士兵的武器就被擊飛了,親衛們配合的極為默契,你防守我就進攻,你進攻我就防守。
對方雜亂無章的進攻均是無功而返,反而死傷了多人了。
劉繇一看大事不妙,自己勞師動眾,竟然圍堵不了這小小的數百人,那必被天下人所恥笑。
立即道:「快快!包圍上去!」
可惜任憑他怎麼喊,這包圍圈始終就不能合攏,因為以許褚典韋的尖頭在前方開路,蕭白在中間策應,一番廝殺下來,人人身上帶血,自己卻毫髮無損。
數分鐘后,眾人總算安全脫離了追殺,不過此時劉繇的部下張英卻帶著不多的騎兵殺過來。
蕭白一看笑了,對方僅僅只有兩三百騎也敢過來追擊自己是不是活膩了。
他大喊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無緣無故擊殺我?」
「我乃揚州州牧帳下張英是也,我們奉朝廷旨意特來誅殺你這個篡奪徐州的逆臣。」
「呵呵呵!篡奪?我可是有朝廷親封的徐州牧聖旨。你們竟敢污衊我!真是好大的膽子,既然你們有膽子來,那今日就別想回去了。帶我回去盡起大軍去剿滅了爾等。」
張英一聽嚇了一跳,這事找誰說理去,朝廷明明是下密旨誅殺蕭白,如今他居然也有聖旨。可他的旨意是密旨,是見不得光的。
張英一聽立馬掉頭,跑回去找劉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