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淮茹也想吃魚，賈旭東找了一大爺
傻柱問，他和秦淮茹以前住一起的時候發生過什麼沒。
看傻柱猥瑣的笑容，林瑞就知道，這人想問的是帶顏色的事……
「沒有。我對她，一直是以禮相待。」
林瑞還保留著前身的回憶，他有些感嘆。
前身林瑞是個真正的老實人，他和秦淮茹以前只是純粹地精神戀愛。
那個年代的人大多都很保守，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一年前，還是秦淮茹嫌京城租房子太貴，於是主動提出搬到林瑞家裡一起住。
儘管兩人一個屋檐下住著，也沒有越雷池一步，甚至連同一張炕都沒睡過——
為此前身林瑞還特意買了張行軍床。
可最後，秦淮茹還是棄他而去，爬上了賈旭東的炕。
何雨柱聽得眼淚花都要冒出來了，他搭著林瑞的肩，感嘆：「唉，太可惜了，瑞子，不說了……不過你現在也算是過得去了，咱們四合院幾個一起長大的小伙，大茂和東子都有了媳婦，你也有了女人，就我一個人還單著了。」
「我有什麼女人？」林瑞抄著手冷眼旁觀，卻從傻柱嘴裡聽到了一句奇怪的話。
「就傅家妹子唄，人家剛剛當著秦淮茹面說你是她男人！」
林瑞：「……」
好嘛，他回去非要收拾那嘴欠的丫頭不可！
回到家，黑著臉的林瑞正準備好好收拾她一番，推開門，卻聞到了一股麻辣鮮香的味道。
「你做麻辣魚了？」
林瑞對著伙房裡的嬌小身影問。
聽到林瑞的聲音，傅靜媛便盛滿一盆麻辣魚，笑吟吟地走出來。
把熱氣騰騰的麻辣魚放到炕桌上，林瑞這才發現，傅靜媛已經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
柱子釘好了，連房梁都支棱起來了。
炕上一點灰都沒有。
真是位田螺姑娘啊。
傅靜媛做的麻辣魚裹挾著辣椒醬、干辣椒、花椒、蒜末、小蔥和芝麻的香氣，聞著又麻又辣，聞一下就忍不住打噴嚏的那種。
林瑞夾了一片魚片放進嘴裡，那潔白的魚片吸滿了湯汁，又嫩又滑，入口即化。
隨著舌尖的輕微顫動，他似乎吃出了幾分前世麻辣香水魚調料的味道。
「叔叔，我做的麻辣魚好吃嗎？」傅靜媛眼睛亮晶晶的，滿含期待地問他。
林瑞使勁點頭，見傅靜媛碗里空空，她自己都還沒吃，於是也給她夾了幾筷子魚片，又把魚頭也夾到她碗里。
兩人吃完了魚，傅靜媛又去伙房裡下了她扯好的面片兒，下到麻辣魚剩的湯里。
林瑞眼前一亮，他最喜麵食。
這面片兒放在麻辣魚湯里，可謂是滋味十足。
這一頓吃完后，林瑞撐得胃都脹起來了。
結果，都吃完了，林瑞才想起來剛說的要收拾人家這回事。
好吧，鑒於吃人嘴短，他就不收拾這丫頭了，還是幫著收拾碗筷吧……
這頓他們兩人都吃得香，可香味卻不止停留在他家裡。
那麻辣魚的鮮香麻辣直接順著窗戶吹了出去，吹在四合院每一戶人家的心裡。
賈家。
秦淮茹挽著袖子，還在門口洗衣裳。
她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可賈張氏只給了她半塊饅頭，根本就吃不飽……
本來她還想跟賈旭東撒撒嬌，最好能告婆婆一狀，結果賈旭東這個大孝子直接讓她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我媽，我爸走得早，我媽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你就讓著她老人家不行嗎？再說，你也不是什麼地主家的小姐，怎麼洗兩件衣裳就嬌氣起來了？你以前不是經常幫林瑞洗衣服嗎？」
秦淮茹還能說什麼。
她只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忍著肚子餓還要洗衣裳。
秦淮茹心裡忍不住想，要是，賈張氏死了就好了……
這樣想著，她就聞到了一股麻麻辣辣的香氣。
好像，還透著一股魚肉的鮮香。
她當然知道這是誰家在做飯了。
四合院里大部分住戶都是一大家子人，過得緊巴，大多數都會選擇去食堂打飯。
畢竟食堂的菜便宜又實惠，又捨得放油，還是大廚做的。
能吃上麻辣魚的家庭，想來也只有高調的林瑞家了。
她可是親眼看到林瑞屋裡那個丫頭拎著兩條肥魚進的四合院。
她這輩子就吃過三回魚。
第一次鄉下辦大席的時候搶來的一塊紅燒魚。
後面兩次都是林瑞請她去過國營飯店吃的，一次是酸菜魚，一次是松鼠鱖魚。
那個鮮香嫩滑的滋味，真是令人難忘。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嫉妒與飢餓都使她發狂。
她偷偷找來在屋裡看報紙的賈旭東，小聲哭訴：「旭東，我也想吃魚。」
賈旭東翹著二郎腿，直接對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兒：「你在想屁吃呢！咱們家什麼條件你不知道啊？我一個人養活兩個閑人已經夠累了。你還要吃這吃那的，給我省點兒心吧。」
「你不是說跟著你就能吃香喝辣的嗎？怎麼，我想吃魚都不行？嫁給你那天我也就吃了碗牛肉麵呀！我才嫁給你幾天呀，就挨餓了，這以後怎麼得了？」
秦淮茹到底聰明，她一邊說一邊蹭，直蹭得賈旭東心花怒放，也不再煩她哭哭啼啼的了，還樂呵呵地寬慰她。
「小茹，別哭了，等著吧，林瑞的好日子快結束了！吃魚算什麼，往後他房子都是咱的了！」
秦淮茹眼淚一收，忙問：「怎麼的？」
賈旭東女乾笑著在她胸口摸了一把：「下午我去找了一大爺……」
四合院的天空，夜黑風高。
此時，林瑞和傅靜媛睡在炕上。
只可惜兩人一個靠著牆，一個靠著邊兒，中間隔著老遠。
累了一天的傅靜媛已經酣然睡去。
林瑞閉著眼睛，正在假寐。
實際上，他已經打開了全能學神的系統界面。
系統說過，沒有最好的系統，也沒有最差的系統。
一切還得看系統宿主自己的努力。
他打開了「武當太乙逍遙掌」，正在屏氣凝神，鞏固所學的內容。
練了一會兒，他發現，系統右上角的小喇叭閃爍著小紅點。
他好奇地點開，打開卻是——
「魏武揮鞭：三國世界的甄宓也太好看了吧，想收！」
「頂你個老六：求問，用女神攻略系統應該怎麼同時攻略關雎爾和曲筱綃？」
「空谷幽蘭：錦鯉抽獎系統宿主求問，抽出來的卡有需要交易的嗎？」
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