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金手鐲不見了
「大師,可有便捷之法?」班守城十分期待的問道。
老道高深莫測的說:「命里八尺難求一丈,雖是下下籤,但也是其解法。後生,你確定要強求?」
既然現在有機會改變,誰他娘的願意等上三十年,那時候早就黃土埋了大半截。
於是咬牙說道:「請大師,賜予破解之法。」
老道士神神叨叨,說了一通話:「人的命天註定,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看你這後生,心誠的份上,某便泄露一點。
回老家祭祀先人,念道念道,或許承蒙先人保佑,可改變你之運勢。」
班守城雙眼放光,自己有很多年沒有回家祭祖,這老道果然有兩下子。
拱手作禮道:「多謝大師指點,如果真的峰迴路轉,定會報答大師指點之恩。」
老道突然搖搖頭,揮揮手催促道:「去吧去吧!多行善事,多積陰德。」
班守城連連稱是,告辭離去,一路靠著乞討回到老家。
回到老家后,家中房屋早就破爛不堪,靠著鄰居的接濟,勉強吃上兩頓飽飯。
這日凌晨,他打聽好一切,來到堡上的扎紙鋪。
扎紙鋪乃是自己發小,兒時的玩伴所經營管理,很輕鬆便賒到紙錢以及祭祖所用。
憑藉他兒時的記憶,慢慢來到了自家老營地。
進營地的那一刻,哪裡還能找到墳,只見樹木雜草叢生,更像一處荒草甸子。
班守城早就忘了,還要帶著柴刀之類的工具。
再者說,想帶也沒有呀!就只能去借。
山路崎嶇,回去也未必能借到,一來一回就要半天時間,宜早不宜晚,手動除草吧!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三分之一的除草面積都沒完成,卻早已經大汗淋淋。
正打算好好休息下時,忽然聽到東北方向的山頭上,好像有女人的哭泣聲。
這荒山北大嶺,平時只有砍柴的農夫進山砍柴,哪裡來的女人?
出於好奇之心,班守城悄悄摸上去,打算一探究竟。
悄悄前行約百十丈,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婦人,正在祭拜。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家後院的鄰居,盧嬸子。
只知道自己記事起,盧嬸子就是村裡最漂亮的婦人,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現在四十多歲的人,卻依然風韻猶存。
或許沒有上地干農活的原因,可以說像三十多歲,美的一塌糊塗。
當然,村裡的跑腿子;單身漢;軲轆杆子,早都對她垂涎已久。
可是她在為誰祭拜呢?盧叔四十多歲,身體好的很,可以車軸漢子形容,也不可能過世。
至於兩口子,結婚比較晚,一直沒有生出孩子,也不知是誰有問題,更不可能是哭這個方面。
那究竟為誰哭,帶著好奇的疑問,靜靜等候著…………
不知過去多久,班守城只感覺腳踝處有點疼,低頭一看,竟然被條花斑蛇咬到。
頓時嚇得夠嗆,大喊道:「我的娘啊!娘啊!救命呀!蛇,蛇……」
他甩掉那條花斑蛇,趕快挽起褲腿,趕快用嘴巴吸著被咬的傷口。
正在祭拜的盧氏,也是被班守城大喊嚇到,但又感覺到聲音好熟悉,料定必是熟人無疑。
趕快走過來看看,究竟是誰。
「哎呦!」
「這不是班大侄子么!你啥時候回來的?」盧氏驚訝道。
班守城使勁吐了兩口血水,這才安心喘息道:「是您呀!盧嬸我被蛇咬了。」
「快叫嬸子看看,是不是毒蛇,要是毒蛇可麻煩了。」
班守城伸了一下腿道:「是花斑蛇,毒性不小的。」jj.br>
盧氏急切說道:「俺家裡有蛇毒藥,我扶著你回去,你要堅持住啊!」
盧氏絲毫沒有忌諱男女關係,這鄉里鄉親二十多年,可是看著班守城長大,做他的老娘都有綽綽有餘,肯定是救人要緊。
她熱心的主動扶起班守城,卻沒想到噩耗即將發生在她的身上。
班守城二十大幾還是一個純情壯小伙,哪能禁住這柔軟的身體,頓時火氣上涌,好想說,我現在火氣很大…………
二人回到了盧氏家中,盧氏就像照顧子侄般,為班守城處理了傷口,做好了飯菜。
班守城飽飽美餐一頓,更是十分感激。
而此時,他早就盯准了盧氏手腕處,那金燦燦的黃金手鐲……
要知道,在這鄉下,窮得兔子都想不拉屎的地方,別說是金,就是白銀手鐲也不是那樣易見。
班守城好賴也是去過大城市,見過大世面之人,百分百斷定是金的。
虛與委蛇,以家中不能住宿為借口,留在盧氏家中過夜。
二人閑聊得知,盧叔早在十多年前已經去世,想想也是,天天抱著這麼一個大美人睡覺,不早亡都是怪事。
那換做自己肯定夜夜笙歌,天天做新郎。
想必老盧叔,就是那頭累死的牛。
夜漸漸入深,星斗不知跑去了哪裡!
萬里無雲的天空,慢慢開始烏雲密布。
咔嚓……
一聲驚天響雷,打破寂靜的夜晚,閃電劃過天際,照亮北方的天空。
班守城正在做著美夢,突然被雷聲驚醒,直接坐了起來。
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有一屋金銀,從此走上人生巔峰,過上妻妾成群的上流社會人士,卻被大雷驚醒。
雖說自己不是那樣十分迷信,但是自己從來不做夢,何況聽老人說過:子時之前不做夢,做夢必要信三分。
看來自己真有這份財命,突然間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就是這樣…………
班守城所住的是西屋,慢慢的他向東屋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夜半三更,盧嬸子的房門被人敲響。
房中始終未傳出話來,班守城主動開口道:「盧嬸我害怕,小時候被雷嚇到過,不敢自己一個人睡,這大雷直響個不停,能不能…………
盧嬸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我說大侄子,你都多大的人了,早晚要面對,我陪你說說話,一會你還是要回東屋睡的。」
班守城用力推了下,結果房門輕鬆推開。
吱啦一聲門響…………
盧氏驚慌失措,邊穿衣邊大喊道:「你幹嘛?快出去,快出去……」
在雷電的忽明忽暗閃爍下,班守城露出那猙獰邪惡的笑容,笑的是那樣猥瑣。
他看到了盧嬸子那雪白的肌膚,還有那綠色肚兜,頓時火氣上涌。
幾步走上前,便跳上土炕。
盧氏還想拿件衣服遮擋下,但哪還來得及,趕快拿起身旁的被子遮擋。
破口大罵道:「你要幹啥?」
班守城嘿嘿壞笑,露出那猙獰的面容道:「盧嬸,你好漂亮,我要你。」
「啊!」盧氏驚嚇大叫道:「你個臭孩子別犯傻。俺比你娘的年紀都大,你不嫌丟人嗎?」
「啊!」
「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救命啊!」
「亞、麻、呆。」
雖然盧氏嘴上喊叫的歡,實際卻是半推半就。
十五六年的光景,早就忘了男人是什麼,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也是很渴望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沒多久,二人便糾纏在一起。
守寡十餘年的寡婦,與未經人事的壯小伙,真可謂乾柴遇烈火,一點即燃。
在這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昏暗的房屋中,偶爾能看到對方面容。
班守城可以說全力以赴,將存下二十多年的子彈,全部打到嬸子身上,感覺是那樣爽快。
天明后,班守城如同軟腳蝦,扶牆悄悄離去。
盧氏或許筋疲力盡,還在躺著呼呼大睡,直至晌午才睡醒。
待整理好后,卻發現自己的金手鐲不見了。
誰曾想到,這隻金手鐲將會引起,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班守城偷走盧嬸的金手鐲后,快速來到縣城,去了典當鋪,典當掌柜只肯出十一塊大洋。
要知道,那時候可是192幾年,十幾塊大洋,已經是名正常工人的半年工資了,算是不小的財富。
更何況典當行,出價肯定要低,更有活當與死當的兩種當法,價格方面肯定要差不少。
班守城要離開,決定換一家試試,卻被典當掌柜幾番加價,最後又多加六塊大洋,錢伯鈞咬定不賣,最後來到龍鳳祥大金店。
金店掌柜親自打眼后,斷定是個老物件,肯定是宋朝之前,最後以五十八塊大洋,收下這隻手鐲。
可以看出,二人都是十分高興。
金店掌柜記下眼前之人,並且承諾,如果有類似的老物件,龍鳳祥金店,會以高出外麵價格的兩層收下。
班守城大喜,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典當行果然是黑心商家,果然還是老品牌,童叟無欺。
帶著沉甸甸的喜悅,慢慢向中走去,慢慢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思來想去,最後回顧金店掌柜的話語,這是老物件,古董…………
誰又會將這老物件,那樣平常的戴在手腕,就算是大地主家的妻妾,也未必這樣狂傲。
又回憶起奶奶的話,盧嬸乃是北方人,很多年前,避難到此。
在回憶以前的種種過去,盧嬸晾曬的一些老衣物。
班守城心中,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