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達叔雄起的前奏,一
但悲催的是不論他信不信,都意義不大,因為現在早就已經進入了火器時代。
不說飛機大炮了,隨便拿把AK47、16,這專家級的鐵布衫都頂不住啊,也就能欺負欺負港島的閹割版手槍點38了。
所以說,鐵布衫號稱沒有破綻,但在火器面前,鐵布衫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破綻,隨處可破,打哪破哪!
不過令陳永仁感到安慰的是,鐵布衫在後面還可以繼續提升,潛力還是有的。
另外,鐵布衫在港島還是有可用之處的,畢竟港島又不是中東和非洲,沒那麼多機會遇到長槍大炮的,能湊合湊合對付短槍也行。
而且長槍的話,就算對付不了,削弱傷害總能做到了吧?
到時候外面一層防彈西服,中間一層防彈背心,裡面還有一層鐵布衫,槍林彈雨中學趙子龍殺他個七進七出就問你威不威,怕不怕?
為了保命,為了練鐵布衫,自此以後陳永仁的修鍊日常除了擦槍、拆槍、練槍和拳擊訓練外,又加入了鐵布衫的修鍊計劃。
不過鐵布衫除了自己泡葯浴外,還需要別人配合才能修鍊,再加上如今條件簡陋,也沒什麼太好的資源,於是只能讓柳飄飄客串一下陪練,沒事就拿棍子、鞭子抽他。
這知道的是練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玩S呢,陳永仁還是被虐的那一方,只能說年輕人玩的好變態啊。
不過陳永仁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白天被柳飄飄用鞭子抽,晚上他自然要抽回來。
只不過抽的鞭子不同罷了,家裡也因此常備兩套鞭子。
一套是帶倒刃的,如同遊戲《靈魂能力》中的艾薇女王用的武器蛇腹劍,說是劍,實際就是鞭子,陳永仁特地找人製造出來用來修鍊鐵布衫用的,不過沒有那麼誇張罷了。
唯一可惜的是柳飄飄身材不是那種豐滿型的,而且年齡太小還沒長開,很sy艾薇女王的。
陳永仁一直認為艾薇女王陛下的氣場或許是所有鞭女中最強的:高挑的個子,完美的罩杯,火爆的身材,幹練的髮型,加上那冷酷的面容,絕對可以將任何男人拖入深淵。
這才是屬於遊戲中最完美的鞭女吧!
「也許唯有地球之花才sy她吧。」他心想。
還有一套則是傳說中的教學鞭,尾巴散開,總共20條長38厘米的長須尾,整條皮鞭重約300克,使用結束后受鞭者皮膚會變成粉色,性感而又敏感,抽起來些微有點疼,但又有點刺激有點爽,正所謂痛並快樂著。
這方面,也就柳飄飄能玩得開,要是何敏關德卿,那估計這輩子有的等了。
……
就這樣在家邊修鍊邊享受了幾天後,終於接到通知去警署報到了。
當天,陳永仁早早就起床洗漱完畢趕往警署。
畢竟要對卧底工作論功行賞,還得對接下來的工作調動做出安排,說一點不在意,是騙人的。
剛到警署,陳永仁就看到周星星和曹達華已經在警署辦公室的桌子前坐著了,看來,他們比自己還急迫。
周星星抖著腿,叼著煙,蛤蟆墨鏡擦得鋥亮,剛剛調戲完女警,然後就在那對著達叔指手畫腳,一副很欠扁的樣子。
「我知道你可能以為我很拽,但是你想想看,等一下我們就會坐到那個有空調的房間翹著二郎腿指東畫西的,現在不拽它一拽,又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陳永仁聽了這話后,走過去拍了拍周星星的腦袋,潑冷水道:「阿星,你要拽也等等再拽,部門都還沒分配,小心拽來拽去,最後拽到交通組去啊。」
周星星輕蔑道:「切,怎麼可能?我周星星就算辭職走人,繼續去當卧底去掃大街去當鴨子,也不會去什麼狗屁交通組的!」
陳永仁心道你這烏鴉嘴,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於是他也不搭理臭屁的周星星,轉頭看到曹達華意志比較消沉的樣子,關心的問道:「達叔,你怎麼了?馬上要升職加薪了,不高興啊?」
曹達華看似平靜的道:「我失戀了!」
「啊,升職了,終於輪到我了!」周星星根本沒有在意曹達華的話,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
周星星越是喜悅,曹達華越是生氣加憤怒:「你就顧著升職,我說我失戀了你有沒有聽到啊?」
說完單手大拇指用力想要折斷手中的鉛筆以發泄心中的憤怒,可惜,鉛筆根本沒有給他面子,還完好無損的在他手裡。
於是,他更加憤怒了,大吼一聲:「我失戀了!」
然後雙手用力一折,想把鉛筆折斷扔掉,但以他的實力這動作實在難以辦到,最後只能雙手一起用力折斷扔掉,彷彿這支鉛筆就是他失戀的罪魁禍首一般。
周星星摘下臉上裝逼用的墨鏡,疑惑的問道:「你失戀了?有這個可能嗎?你拍過拖嗎?」
曹達華搖頭道:「沒有!」
周星星:「那就對了。」
曹達華:「那是我的筆友。」
周星星和陳永仁齊聲:「哦,筆友……」
曹達華:「通了三年多的信,最近她突然不甩我了。」
周星星押了一口杯子里的水,漫不經心的問道:「何解啊?」
曹達華:「因為我寄了張相片給她。」
周星星吃驚的抬起頭來,毫不客氣的貶低道:「那就是你自己的不對了,你這幅尊容,怎麼能隨便寄照片給人家呢。」
曹達華聽了這話,更加憤怒了,他攥住周星星的衣領,憤怒的質問道:「沒錯啊,所以我就把你的照片寄給她了!」
周星星大驚,不敢置信地問道:「我的照片?」
曹達華繼續攥著周星星的衣領動情的道:「是啊,她一看了你的照片,以後就不再理睬我了!」
「噗……」
陳永仁沒忍住一口水直接噴到了周星星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忍住……」
而這邊,周星星可能被這個殘酷的事實打擊到了,他都懶得管陳永仁的調侃,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渾身僵硬的重新戴上了墨鏡,點燃一支煙放進嘴裡,狠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