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意外流產
她只是杏眸微眯,怨靈便瑟瑟發抖跑出來求饒:「我不是故意纏著她的,是有人把我困在這裡!」
「蕭女士,您先到屋裡等我。魚寶,你解決下房子外的東西。」
蕭紅棉聽過她的名諱,京州新晉最厲害的小道士。
只是房子外面有什麼東西?
她環視一周,她一直都在這裡住,從來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好嘞小主子!」
直到魚寶的回答打破了她對世界的認知,
貓竟然會說話,不愧是最厲害的道士。
被刷新世界觀的蕭紅棉又好奇又驚訝,視線跟著魚寶整個房子跑。魚寶身手敏捷,步子靈巧,黑色妙曼的身形在房頂穿梭,太陽投下的影子都讓人安心。
不多時,魚寶跳到江眠腳下,蹭了蹭她的腿:「小主子,都解決完了。」
「去房間里檢查一下,我問問這隻怨靈。蕭女士,讓魚寶到房裡檢查一下吧。」
徵得同意后,魚寶才走進房子里,挨個檢查。
「你說你是被人困在這裡的?」
怨靈點頭,委屈巴巴的,「我只是想吃點東西填飽肚子而已,結果不知從哪竄出來的男人,都沒看清他的臉就被他打暈了。結果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道封印,把我困在這裡。」
「我想過很多辦法都沒辦法離開,雖然這裡的女主人能提供挺多吃食的,但她也太無聊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有時候都見不到人,而見到人多半是和她的丈夫吵架。」
「就在昨天,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都動起手來。男的氣急了把女主人打暈,然後又往她喝的水裡下了安眠藥,那男的對女主人真是心狠,明明都不喜歡他。」
「這幾天你都看到了什麼?」江眠抬頭,順著牆壁網上看,能夠看到二樓的窗戶有一扇是有裂痕的。仟韆仦哾
蕭紅棉估計就是在這個房間里,和他的丈夫發生了爭執。
「也沒看到什麼。就是那男的有事沒事就往這裡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一臉憂慮、好聲好氣,走的時候又怒氣衝天。他們爭執的問題最多不過是離婚和不離婚。那男的不想離婚,就想盡一切理由挽留女主人。包括我在內。」
說起這個,怨靈委屈,「把我綁過來,還控制我,讓我去嚇唬女主人。女主人那麼可憐,我都不忍心嚇唬她,但是我也不知道綁我到這來的男人打的什麼主意,老是控制我。」
「祖宗,你那麼厲害,能不能放我走啊?」
怨靈懇求,看得出是個好人。
江眠抬手就解決掉了它身上的陣法,但沒讓他走,「你身為怨靈,縱使沒有害人,也不應留在人世。我已經通知黑白掌司,他們會送你進生死兩儀海,來世投個好人家。」
「謝謝祖宗謝謝祖宗!」怨靈感激磕頭,他是當夠了怨靈,還不如做人快樂。
須臾,黑白掌司就把怨靈帶走。
污穢已經被解決了,怨靈也走了。這棟房子暫時安全。
江眠和晏行修進到房子里,整棟房子的氣壓都低了幾度。蕭紅棉明顯感覺到,每當江眠靠近一點,那股讓她發冷的感覺就會消退幾分。
在她和江眠之間,彷彿是兩種氣場,一進一退,很顯然,她所感受的好像忌憚江眠,不斷後退直到消失。
「江小姐,房子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蕭紅棉看著魚寶從樓上下來,隱隱不安。
「原本是有的,現在已經解決了。」江眠整體掃了眼房子,那東西跑了,跑到蕭紅棉丈夫身上。
他丈夫才是本體。
「蕭女士,能否告知您的丈夫姓誰名誰,現在在何處,從事什麼行業?」
她丈夫身上的東西不普通,怎麼看都像是家族裡遺傳的。
蕭紅棉點頭,拿出一本相冊,似乎是往事不堪回首,語氣忿然,「他叫馮文洲,是京州的書記,就在剛剛,被調回老家樂業去當縣長,他是寒門出身,家境貧窮,憑藉自己的才能和本事成為國家人員的。」
「但是他性格很軟弱,從來不會和我吵架,但是最近因為離婚的事,他出言歹毒,好像變了一個人。我猜估計是和他的家庭有關。」
「馮文洲不是京州本地人?」
江眠看著照片,整張照片都透露出陰森神人的有陰氣,而且每張照片,甚至是他們的結婚照,馮文洲的臉上也都沒什麼表情。
苦情臉,什麼樣都會覺得晦氣。
以蕭紅棉的社會身份,是怎麼認識馮文洲的?
光從照片,江眠就看出許多問題。
蕭紅棉很可能不是自願嫁給馮文洲的。
「不是。他老家是歸屬良平的樂業縣,是工作后被調來京州的,我也是在他正春風得意時和他結婚的。」
江眠:「冒昧問一句。當時你們是如何認識和相戀的,至今是否有過孩子,如若不方便也沒關係。」
這些也能查到,只是會花些時間。
「沒關係。也不是什麼秘密。」蕭紅棉目光斜移,盯著相冊回憶當年的事。
「他是十五年前調來京州的,那時候他二十六歲,我二十三,我正好作為優秀校友回學校演講。那年他剛任職,學校作為代表要接待他,正好我在學校,學校就想讓我表演節目,我沒拒絕。給他表演了當時很火的舞台劇。」
「我是第一次見他,覺得他文質彬彬、溫文爾雅,就是臉色有點臭。我也沒在意,只當是個商演。表演結束后我想著以後不會有交集,但結束當晚他就聯繫上我,約我出去吃飯。說了很多喜歡我的話。」
「我沒答應他的告白,也刪除了聯繫方式,但他找到了我,卻沒有打擾我,此後無論是我的舞台劇演出還是採訪,他都會來,而且每次都坐在同一個位置。就算有時候很忙不能過來看,他也會叫人送花過來。」
「久而久之,我就習慣了他的存在。三個月後我答應了他的告白和他在一起了。在一起四年後他向我求婚了,我答應了,在我二十七歲的時候我們結婚了。很快,我就有了孩子,但當時我要拍戲,拍戲途中出了意外導致流產,他沒怪我。」
「後年又隔了三年,我再次懷上,有了前車之鑒我事事小心,更是推掉了工作,結果還是沒能避免。我對孩子沒什麼強烈的想法,他很坦然地接受現實,此後再沒說過孩子的事。」
「也就這樣,我們至今沒有孩子,他不催。我以為他是寒門出來的,就算他不著急,他的家人也應該很著急,可是沒有,他的家人對孩子的意外似乎都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