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總有刁民想害孤
江鶴亭暗搓搓的勾了勾唇角,面上還是戲精上身的大喝,「這個賤人,竟然敢謀害孤!!」
韓商明哪能不知他的小心思,瞥了眼袍子,「你可以叫的再大聲點死的更快。」
江鶴亭:「……」
「商皇這…這可如何是好?她敢在御膳房裡給王上下毒,那就是鐵了心要治王上於死地,這次沒成功,肯定還有下次,那到時候王上可未必……」
劉公公越說越驚心,「這些惡毒心狠的逆臣,奴才這就帶人抄了玉福宮!」
「站住!」江鶴亭,「這怎麼說說就行動了呢,孤還在呢,何時輪到你做主了?」
「可是王上……」
「現在還不是時候,打草驚了蛇,再想抓住就難了。」韓商明看了眼江鶴亭,「只要你家王上管好嘴,想來那些人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下了毒去的。」
江鶴亭:「……」
我刀呢?
我五十米大砍刀呢!爺要弄死他!
「稟王上,韓皇,如妃娘娘求見。」
「如妃?她還敢來見本王?」
江鶴亭喝了一聲,矮頭太監抬頭看了眼。
正準備著人把她轟走,韓商明搶先說:「讓她進來。」
矮頭太監為難的看了看兩位皇王,「這……王上?」
「讓她進來吧。」
「是。」
矮頭太監應了聲,片刻帶了一華宮貴服的女子走進了內殿。
如妃:「臣妾見過王上,商皇。」
江鶴亭睨了那如妃一眼,文中倒是提過這位如妃的長相,都說了胸大無腦,這臉自然也是不差的,不然腦子不好,臉再不好,留她幹嘛,過年嗎。
江鶴亭愛答不理的應了聲,韓商明瞅了他一眼,江鶴亭不自在,不是你個斯文禽獸的狗男人老瞪他作甚!
「你來做什麼?」
「臣妾聽說王上身體不適,特意給王上送了補身粥來。」
「什麼玩意兒,補腎?你在這內涵誰呢在這!」
江鶴亭一下子就炸了。
如妃大驚,立馬跪了下來,「臣妾不敢,臣妾說的是補身子,身體的身,王上明鑒!」
韓商明用宛若智障的眼神看江鶴亭。
江鶴亭:「……」
他不是真以為她在說他腎虛么。
男人,絕不能被懷疑腎虛!
這他能忍了的么,這不能怪他的這。
如妃的宮女把粥給江鶴亭看,江鶴亭敷衍的掃了眼,見那宮女,應該就是給她下毒的採蓮了。
「愛妃說擔憂孤,可孤見愛妃可無心瀟洒的緊呢。」江鶴亭猛的把粥往地上一摔,嘖,這一會會碎了幾個,敗家啊。
殿內人都跪了下來,韓商明站在那倒有些突兀。
「臣妾,臣妾不知王上何意。」如妃顯然已經心虛了,跪在地上,兩個手使勁揪著帕子,心裡肯定慌得一批。
江鶴亭冷哼,「濃妝艷抹,花紅柳綠,穿金戴銀,孤都這樣了,你還化的跟那東昌台的戲子似的。
不妨孤就讓人把你送到哪兒去,省的在這鐵網層層的後宮里憋悶了愛妃!」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王上恕罪,恕罪啊!」
「求王上開恩,如妃娘娘確實擔憂王上,昨日一夜未眠,這才憂君心切的穿錯了衣,請王上開恩!」
「憂君心切?我看她是憂心她那螺子黛擱久了失了效用,擔心她那新做的雲羅宮裝發了霉!
宮變那日還因上貢的翠鳴釵鬧到內務府,可真是為君憂思心切啊!」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臣妾一時無心闖了禍,還請晚上看在臣妾服侍王上多年的份上,饒了臣妾一回吧。」
江鶴亭讓劉公公把如妃給拖了出去,哭哭啼啼的實在聒噪,耳朵都被吵疼了,怪不得江鶴亭後來做了男后,悠哉悠哉呢,這女人真是麻煩,做個有人哄有人寵的男后多好啊。
江鶴亭想著想著突然回神,卧槽,這想法有點危險啊,在心裡默念了一百遍『我是直男』后這才鬆了口氣。
一抬頭,便看到韓商明複雜的眼神,嚇一跳,「你怎麼還在這?」
「你嘟嘟囔囔的念叨什麼呢?」韓商明說:「不是把腦子也吃壞了吧?朕可不要智障男后。」
「你才智障,你全家都智障,孤腦子好著呢!」
韓商明呵呵兩聲,走了。
江鶴亭氣一下子上來了,跟他後面喊,「不是,你呵呵啥意思?韓商明你回來,你告訴我,你那呵呵是什麼意思?嘲笑孤智商嗎!韓商明!!」
韓商明留給了他一個高冷且極具嘲笑的背影。
江鶴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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