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以後慢慢教你!
而正在四皇子府內淺眠的楚柏淮可不知自己影衛現下的處境,他只管在慕寒的琴聲下自己休息著,到了用晚膳時間,還是福喜把他喊醒的。
「小福喜,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楚柏淮恍惚中聽得小福喜在他耳邊喊他起來用膳,這才什麼時間可就開始用膳了。
福喜恭敬的回答楚柏淮道:「主子,現在已申時三刻了,該用晚膳了,主子起身吧。」
「已經申時三刻了啊,原來我這一覺竟睡了如此久。」楚柏淮睜開雙眼,起身從太師椅上下來,任由福喜為自己收拾著。
福喜一邊伺候著楚柏淮更衣,一邊小心翼翼的與楚柏淮為慕寒求情,「主子你看,這慕寒也為主子彈了一下午了,奴才剛剛看到慕寒未戴指套的十指已經出血了……」
在楚柏淮休息期間,慕寒的琴聲一直未曾停過,待楚柏淮醒來后,福喜見楚柏淮也未曾出聲制止慕寒繼續彈琴的動作,便想著為慕寒求個情,慕寒好歹也是皇上親賜的影衛大人,更何況他剛剛看到慕寒的手指已經被琴弦割的出了血。
楚柏淮聽到福喜的話后,眼神冷漠的輕輕瞥了一眼福喜,轉頭望了一眼對面正在彈琴的慕寒,什麼話也沒說,便出了房門。
福喜在接受到楚柏淮的眼神后便乖巧的噤了聲,跟在楚柏淮的身後一同出了房門,只留得慕寒一人在房內繼續彈琴。
……
待楚柏淮用了晚膳回來,慕寒還一直待在原地,楚柏淮行至慕寒的面前,垂眸看向慕寒的指尖,見那十指果然如福喜所說的出血了。
楚柏淮緩慢的俯下身子,伸出潔白無瑕的手,輕輕的按在了正在彈琴的慕寒的手上。
「怎麼了?四殿下是覺得奴才彈的不行?」
慕寒抬起頭來,疑惑的盯著楚柏淮,不知楚柏淮接下來又想讓自己做什麼,這現下彈琴他覺得挺好的,雖是手指吃點苦頭,但至少楚柏淮沒有騷擾他。
楚柏淮抓起慕寒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意味深長的對著慕寒說道:「自然不是,你彈的很好,只不過我見你手指出血了,心疼而已。」
「四殿下說笑了,給四殿下彈琴是奴才應當的,哪能讓四殿下心疼呢。」慕寒想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指,可無奈楚柏淮握的太緊,只好作罷。
楚柏淮手心感知到慕寒的動作,便青筋暴起加大力度握緊了慕寒的雙手,「呵,你還想躲?你身上我想碰哪裡便碰哪裡,現在我只握你個手便握不得了?」
「我現在不僅要握你的手,我還要做更過分的事,你當如何?」楚柏淮說著,便用另一隻手去解慕寒的衣帶。
慕寒未回應楚柏淮,只是偷偷深吸口氣,默默的閉上了滿眼嫌惡的雙眼,任由楚柏淮的手,解開自己的衣襟,朝自己身上摸去。
「怎麼不說話?嗯?」楚柏淮見自己手下的身體僵硬無比,便開口戲謔道。
慕寒咬著牙,稍待片刻,才用略帶冷厲的聲音回答道:「四殿下,想讓奴才說什麼?」
「說什麼?呵,當然是叫兩聲給我聽聽啊。」楚柏淮伏在慕寒的頸窩處,使壞的咬上慕寒的喉結。
「奴才、奴才不會。」慕寒的額頭明眼可見的薄汗,足以證明慕寒現在的忍耐到了極致。
好在楚柏淮咬了幾下便鬆口了,「不會?沒事,不會我以後慢慢教你。」
楚柏淮離開慕寒的頸窩,轉而向那腰間的軟肉捏去,那地方捏起來,比一般女子的腰更有緊實感,很是舒服,楚柏淮每次調戲慕寒時,便總想摸一把那腰間才可。
慕寒一直乖乖的待在原地,放任楚柏淮不老實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楚柏淮戲弄了半天,終是盡了興,便鬆開了慕寒,看了眼慕寒泛紅的喉結,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你把衣服穿上,出去用膳,吩咐福喜給我備水沐浴。」
「是,」慕寒微微蹙眉,看了看自己裸著的上身,默默的穿上自己的衣裳,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