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想不起標題
「那我就更想嘗嘗了。」沈薏安說完,去廚房看著安潘辰做飯,廚藝很熟練。
「雞湯好了,快嘗嘗,警局有點事,我得過去一趟,先吃著,還要葯記得喝了。」
「你這剛回來就工作?夠敬業的,年假也不給放?」安辭穗端起熬好的葯碗,鋪面而來的藥味,嘴裡都開始泛苦。
「臨過年出了命案,聽局裡人說比較詭異,看來這個年是沒辦法好好過了。」
「自從你去了警局,哪個年好過了?」
「吃的就是這碗飯。」安潘辰話音剛落,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出去了,沈薏安終於等到他走了,舀了一碗雞湯,聞了聞說:
「穗穗,怎麼一股中藥味兒?你爹是不是給你下毒了?」
「什麼?我看你有毒吧。」安辭穗說完,把葯一口氣給喝完了,面無表情的把碗放回了桌子上,一旁沈薏安面目猙獰的說:
「不苦嗎?給塊兒糖。」
「習慣了。」安辭穗接過沈薏安手裡的糖,撕開包裝袋,含在了嘴裡。
「我都替你苦,甜不甜?」
「甜。」
「這糖有幾百年了,居然還甜著呢,保質期夠好的。」安辭穗不可信的看著沈薏安,趕緊把糖吐進垃圾桶里說:
「你…是不是有病?!」沈薏安被安辭穗舉動逗的笑了幾聲,開口問道:
「沒沒!穗穗,你確定這雞湯喝了不會有事吧?」
「沒事,你喝吧。」安辭穗回應道,沈薏安對碗吹了吹,一口氣把碗里的雞湯全喝了,雞湯的香味摻雜著葯苦味兒。
「噗!」沈薏安把雞湯全部吐了出來,噴的哪都是,這味道太上頭了,難喝的要命。
「我爸給我熬的葯膳雞湯,配料都是偏方,記得把吐的地方擦乾淨。」安辭穗說著舀了一碗雞湯,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穗穗,你坑我?你怎麼這麼不地道?」
「扯平了,看樣子我爸沒來得及做飯,只熬了雞湯和葯,湊合吃吧,不吃你就餓著。」安辭穗早已經把葯膳當飯吃了,身體底子差,也習慣了。
「餓著?你還是人嗎?你忍心讓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洒,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我餓著嗎?」
「忍心。」安辭穗吃飽之後,繼續看著書,沈薏安氣呼呼拿著抹布擦著地板上的雞湯,嘴裡還念念叨叨的。
「先生,我已經打掃完了。」
「好。」安辭穗回應著小時工的話,沈薏安更氣了,有專門的人打掃,還讓自己來。
等小時工走了以後,沈薏安把抹布往地上一扔,有了小性子,開口說:
「安辭穗!你又坑我!!明明有打掃的人,還讓我擦,我活了千百年,從來沒有干過這種下人才做的活。」
「還想不想吃飯了?」安辭穗淡淡的說道,順便把書翻了一頁,繼續看著。
「我是向飯低頭,絕對不是向你低頭。」沈薏安把抹布又撿了起來,氣呼呼的繼續擦地板。
安辭穗看著看著睡著了,書從手裡脫落,掉到了地上,沈薏安把毛毯往上拽了拽,書撿起來放到桌子上。
肚子可憐兮兮的叫了幾聲,沈薏安去了廚房,自己搗鼓著電器,煮碗面應該不是問題。
「轟」的一聲,沈薏安咳了起來,安辭穗也被響動驚醒了,看向了廚房,裡面火光一片,顧不上穿鞋子就跑了進去。
「薏米!別潑水!趕緊蓋上鍋蓋。」安辭穗剛說完,沈薏安就把水潑了上去,火更大了。
「不是!這火怎麼越潑越大?你家水管里流出來的該不會不是水吧?」沈薏安說著,把鍋蓋給蓋上了,火沒多大會兒就滅了。
糊味瞬間蔓延,安辭穗呼出一口氣,把抽煙機打開,看著廚房一片狼藉。
「你是不是傻!!這火怎麼不燒死你,鍋里著火是因為油熱造成的,得用蓋子蓋上或者用抹布扔進去,這樣火才毀滅。」
「潑水會讓火越來越大,你還敢潑水?!!這些都是最基礎的知識,你難道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我的腦子告訴我,著火了就得用水潑,誰知道會越潑越大,你怎麼不說是水的問題?」沈薏安還有理了。
「水的問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安辭穗被氣的不想跟沈薏安說那麼多了。
「本來就是!」沈薏安肚子叫了幾聲,安辭穗又氣又撒不出來,憋屈的很。
「廚房給我好好打掃,我給你點外賣。」
「怎麼又讓我打掃?我不,我餓的沒勁兒。」沈薏安說著,從廚房出來了,坐在沙發上。
「行,吃過給我打掃,要不然晚上沒飯吃。」安辭穗拿著手機在美團上點了外賣。
沈薏安吃過飯,把廚房的收拾好,陪安辭穗聊了幾句,天色也逐漸晚了。
「喂爸,怎麼了?」
「來警局一趟,這邊有個案子你會感興趣的,順便歷練歷練。」
「行,我馬上過去。」安辭穗把電話掛了,沈薏安把熬好的葯端了出來。
「穗穗,把葯喝了,一定要趁熱喝。」沈薏安把碗放到桌子上,安辭穗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坐到沙發上,一邊吹著一邊喝著葯。
「走了。」安辭穗喝完,穿上棉襖就往外走。
「上哪去?幹什麼?晚上冷,你身體受得住嗎?」
「我貼了不少暖寶寶,去警局找我爸,有好玩的。」
「好玩的?那趕緊的。」安辭穗從家裡出來,在路邊打了輛車,跟司機說了地方。
一路上,沈薏安一直看著外面燈火闌珊的城市,這些變化,都是人類的智慧。
「安辭,這個案件很詭異,死者是秦寒寒,報案人是她老公,叫趙知勁,剛開始是胎死腹中,最後慘死,屍體是在另一個死者家裡發現的。」安潘辰先給安辭穗介紹著案件。
「這怎麼詭異了?往年詭異的案件也不少,最後不都是人為,現在要相信科學。」
「這次不一樣,在現場完全找不到兇手的線索,另一個死者跟報案人也有關係,他死於自殺。」安辭穗緩緩開口說:
「報案人和自殺的人能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