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拜見無崖子
我的夢,能穿越正文卷第一百二十四章:拜見無崖子阿紫有些扭捏,帶著好奇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眼神,看上段譽。
她此刻還有懵,在今天之前,她還是星宿派的小師妹,每天都活在膽戰心驚中,除了要防備其他師兄弟暗害自己,更得想著如何討好丁春秋,每天都帶著十分小心過著。
而今天,有一個人告訴她,她不但有父母,還有好幾個姐姐和一個哥哥,甚至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姐夫,這驚喜和驚嚇雙重刺激下,讓阿紫有些暈暈乎乎,臉上多了幾分傻笑,全然沒了之前的機靈勁。
段譽此刻一臉幽怨,勉強朝阿紫笑了笑,喊了一聲阿紫妹妹。
阿紫也小心喊了一聲!
段譽看著阿紫,心中那是五味雜陳。
上次回到大理,段譽便已經就幾個妹妹的問題,詢問過自己父親,結果父親也目瞪口呆,當父親得知幾女的生母名字后,最後支支吾吾說,那幾個女孩,極有可能真是他女兒。
此時再多一個妹妹,段譽絲毫沒有懷疑,心中只有苦楚。
他生怕往後,自己那位妹夫身邊,一旦出現漂亮女孩,就會是他親妹妹。
所以,他現在看陳燦的眼神,有三分幽怨,三分羨慕,還有三分恐懼!
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眼不見為凈,往後我躲遠點!
段譽已經想著這玲瓏棋局結束后,便回大理,再也不來江南了!
陳燦帶著幾女站在星宿派之前聚集的地方,到也寬敞,陳燦負手而立,也不率先出頭,就靜靜看著那些武林人士一個個去挑戰珍瓏棋局。
這珍瓏棋局很詭異,幾乎每個人上去解棋,最終都會陷入思維混亂,好幾人都面露失態,陷入自我癲狂狀態。
甚至還有一人當場拔出長劍,就要拔劍自刎,陳燦見狀,手指一彈,便彈開對方的劍柄,對方門派弟子連忙上前,把對方攙扶下去了,好些弟子還不忘沖陳燦露出感激的眼神。
鳩摩智原本還擔心陳燦獨佔玲瓏棋局,但是見陳燦並沒有阻止其他人上前解棋,這才放下心來,隨即慢悠悠上前,拿起白子,隨即大力一扔,白子穩穩定在棋盤上。
一旁靜坐的蘇星河,隨手一揮,黑子便上了棋盤。
只走了三步棋,鳩摩智便陷入了困境,隨即神情變化莫測,久久看著棋盤不語,腦海中已經陷入天人交戰中,有走火入魔之兆。
陳燦看著這棋盤,也是若有所思,無崖子擺的這玲瓏棋局,顯然已經超出武學的範疇了,這逍遙派,果然有些東西。
鳩摩智瞪著棋盤許久,臉上表情開始扭曲,眼神開始有些渾濁渙散,整個人搖搖晃晃,嘴裡不停地念叨什麼,顯然已經心魔出現。
但是這傢伙,不愧是西域第一人,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對方猛的朝自己胸口擊出一掌,隨即吐出幾口鮮血,眼神逐漸恢復一絲清明。
鳩摩智隨即後退數步,直到退出棋盤區域,才長鬆一口氣,有些后怕地看上棋盤,不過此時他整個人也精神萎靡下去了,顯然剛剛是受了內傷。
鳩摩智的名聲,在場所有人都聽說過,沒想到就連西域高僧也無法破解,所有人都再沒邁出腳步的勇氣了。
眼看場面開始變得冷清,陳燦正想上前試一試,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人。
來人正是段延慶,對方剛剛也是在防備陳燦,但是見陳燦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上前準備試一試。
段延慶全身殘廢,腿腳殘廢不說,還不能言,就連那張臉,也是縫縫補補似的,整張臉沒有任何錶情,如同恐怖片中的布偶娃娃,仔細一看,讓人毛骨悚然。
但是對方人殘志不殘,不但練就一身高巧武藝,靠著拐杖能走能跳,而且還
練出腹語,能和人交流。
段延慶的志向還是很遠大的,他一生都在想奪回屬於的皇位,這點和慕容復有點像。
慕容復的復國夢是水中鏡月,遙不可及,而段延慶的皇位,也大致差不多。
但是段延慶的學識和武學天賦,卻是不低,甚至棋藝也遠遠超過在場大部分武林人士。
段延慶用拐杖,挑起一顆白子隨手一扔,便穩穩落在棋盤上。
蘇星河依舊沉默,隨手一揮,一顆黑子擋住白子去路。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便到了第七子,段延慶有些猶豫不定,拐杖下的白子久久未能落下。
段延慶雙眼死死瞪著棋盤,想尋找破綻,但是思緒許久,都未尋找到下一步該如何走,心態漸漸開始變得煩躁不安。
這玲瓏棋局,彷彿能勾人心魄,棋如人生,每一顆白子,都彷彿是自己的人生命運,而現在,已經走到了盡頭。
如同現在的段延慶,他彷彿看到自己未來窮途末路的那天,整張臉越發猙獰可怖。
眼看段延慶陷入了死胡同,即將走火入魔,人群中的虛竹連忙出聲提醒道。
段延慶被虛竹一喊,眼神恢復一絲清明,但是很快,眼神再一次變得渾濁,隨即眼神越發猙獰,不知想到什麼,他舉起自己手上的拐杖,對準自己的心臟,就要切腹!
陳燦嘴角微微一笑,一指彈出,打掉對方手上的拐杖,隨即一個縱躍,抓起對方肩膀,隨手一扔,便扔出棋局區域。
其餘幾個惡人連忙接住段延慶。
段延慶隨即眼神恢復清明,帶著一絲不解,還有一絲后怕看上陳燦的背影。
此時陳燦可不管其他人,整個心思也沉浸在棋局中。
一進棋局範圍,陳燦便感受一股莫名的氣場,這種感覺就像能把的思維給拉扯進這個棋局。
陳燦連忙驅散腦海中的胡思亂想,隨即沉下心來。
他腦海中開始回憶起,原著中段延慶指點虛竹的那段場景,隨即右手一揮,白子落在棋盤上。
看到陳燦這一手,蘇星河微微抬起頭,有些意外地看了陳燦一眼,隨即也揮手下了一枚黑子。
陳燦再下一棋,蘇星河又回了一黑子,陳燦一副淡然模樣,兩人你來我往,沒有半分停頓,隨著最後一顆白子落定,塵埃落定!
看到這最後一顆白子,蘇星河整個人震了一下,過了許久,才哈哈大笑,隨即他站起身,撫須大笑道。
陳燦依舊是那副淡定從容,微微一笑,隨即看上全場。
果然,此時眾人全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王語嫣幾女也是滿眼小星星,全是崇拜。
蘇星河回頭看了一眼棋盤,不由哈哈大笑道。
蘇星河再一次看上陳燦,眼中的欣賞不加掩飾,隨即感嘆道。
說完,蘇星河朝陳燦深深鞠躬行禮!
陳燦笑著擺了擺手,連忙扶起蘇星河。
陳燦微微朝段延慶那邊看了一眼,見對方再一次恢復了那恐怖的布娃娃臉,只有帶著死氣的雙眼,深深地看了陳燦一眼,隨即轉身便走。
陳燦嘴角微微上揚,又看上少林寺那邊的虛竹,見對方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帶著好奇的目光,朝陳燦這邊打量。
顯然虛竹完全不明白,自己錯過了一場什麼樣的機緣。
或許對虛竹來說,陳燦是在幫他。
虛竹現在還是一個正經小和尚,如果沒有這場機緣,未來肯定是安安心心當一輩子和尚,更不會觸犯葷戒,酒戒,色戒,殺戒之類的。
而且還不會知道現在的玄慈方丈,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更不會經歷往後的父母雙雙被處死的經歷。
是的,玄慈和葉二娘,陳燦都不會放過,未來兩人肯定會雙雙斃命,都是陳燦的工具人。
未來如果不出意外,虛竹會安安心心當一輩子的老光棍,不是,是一輩子老和尚,成為一代少林高僧!
或許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吧,正如現在的虛竹。
陳燦收回心思,連忙扶起蘇星河。
蘇老爺子微笑看著陳燦,隨即笑著朝陳燦道。
說著,便拉起陳燦的手,帶著他朝不遠處的石壁走去。
那是一塊巨石,上面雕刻著二字,可石壁完完整整,渾然天成,就如同眼前是一座石山,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蘇星河帶著陳燦走到石壁前,笑盈盈指著眼前的石壁,開口道。
陳燦帶著好奇打量眼前的石壁,完完整整,沒有一絲痕迹,果然不愧是神秘的逍遙派。
其他周圍圍觀的人群,此刻也是齊齊朝這邊聚集而來,眾人眼神看上眼前的石壁,都露出好奇的目光打量。
陳燦微微一笑,隨即朝王語嫣和阿碧招了招手。
兩女連忙小跑到陳燦身邊。
阿紫也跟著過來,帶著好奇的小眼神,打量眼前的石壁。
陳燦雙手環抱兩人細腰,隨即運轉內力,對準石壁,狠狠衝撞過去。
看到陳燦這個舉動,蘇星河連忙想開口阻止,但是為時已晚,只見白光一閃,陳燦和兩女已經消失,其他人目光灼灼,全是不可置信。
阿紫見到那個便宜姐夫和兩個姐姐丟下自己跑了,氣得又驚又急,四處張望,見丁春秋那群人已經跑了,這才微微有些心安。
她左右四顧,最後還是小跑到段譽身邊,緊挨著段譽,生怕自己再被丁春秋抓走。
此時陳燦早已經收起了笑容,整個人就像在一處時空隧道中穿梭,周圍是一股無形氣壓朝自己襲來,而且彷彿自己處在真空中,周圍兩女已經臉色發青。
陳燦臉色一沉,隨即氣沉丹田,把兩百多年內力全部運出,一股無形內力形成的衝擊波,抵抗著那股氣壓,兩女臉色也終於恢復了一絲血色。
好在時間不長,陳燦便感覺全身一松,空氣中的重力彷彿又回來了,陳燦隨即穩住身形,環抱兩女細腰,穩穩落在地下。
陳燦抬頭一看,這裡是一處山洞,空氣流通正常,地面乾燥,鋪面小石子,周圍傢具齊全,可都帶著一股古樸之意,像是存在上百年。
一旁阿碧深呼吸一口氣,這才睜開眼,看著周圍一切,帶著擔心地開口道。
陳燦微微一笑,給了兩女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鬆開兩人細腰,朝著空中抱拳道。
空氣中傳來一聲驚異聲,隨即那聲音冷冷地詢問道。
陳燦臉上帶著淡淡笑容,沒有半點拘謹,反而一邊打量山洞的擺設,一邊笑著開口道。
裡面沉默許久,才悠悠開口道。
陳燦笑著沒有回答,而是牽著兩女的手,朝前方一面石門走去。
看到眼前的石門,陳燦隨手一揮,石門便自動推開,陳燦帶著兩女走進。
裡面依舊是一間石室,不過別有洞天,裡面明顯有生活的痕迹,靠牆邊上,有一處石床,隔著一道屏風,一個白髮老頭正盤坐在在石床上,整個人閉眼低眉,像是睡著了。
陳燦笑著牽起兩女的手上前,隨即在王語嫣不解中,示意她和自己一起跪下。
陳燦和兩女齊齊跪下,成一字排開跪在石床前方。
還未待對方睜開眼,陳燦淡笑開口道。
陳燦的話音剛落,盤腿而坐的無崖子猛的睜開眼,隨即目光灼灼看上三人,不過他的眼神很快便在王語嫣身上移不開了,整個人都有些失神,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道。
陳燦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這老傢伙都這把年紀了,還忘不了自己的小姨子,實在也是渣男一個。
不過陳燦可不敢表露出來,隨即抬起頭,抱拳行禮道。
無崖子再一次陷入回憶,想起當年在無量山隱居的日子,自己和李秋水生下一女嬰,自己取名李青蘿,那小傢伙,自己還記得,有一雙大大的眼睛,一晃,已經過去四十載。
無崖子不由深深嘆息一聲,隨即再一次看上王語嫣,眼中充滿慈愛。
這種慈愛,除了外公看外孫女的眼神,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欣慰。
當年無崖子暗戀自己的小姨子,結果冷落了自己老婆李秋水,造成夫妻感情破裂,李秋水憤然離開。
而李秋水一直以為,無崖子當年心心想念的狐狸精是天山童姥,但是她萬萬不會想到,真正破壞自己婚姻感情的罪魁禍首是自己的妹妹李滄海,甚至無崖子還是單相思!
而無崖子離開李秋水后,遭受到徒弟丁春秋暗算,只能躲藏在這山洞三十年,至於他的小姨子,也遭受丁春秋暗害,從此陰陽兩隔。
而現在,那個和自己小姨子長得一模一樣的的女子出現在自己面前,並且還是自己的外孫女,身上流淌著自己的血脈,這種感情無形中多了幾分寄託情懷!
果然,無崖子臉上表情豐富,持續許久,才緩緩平復,隨即伸出手朝王語嫣喊道。
王語嫣也是第一次知曉自己外祖父還活著,而且就是眼前這老頭。
從剛開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后,隨即便有些害怕,但是在陳燦的鼓勵眼神中,還是站起身,小心上前,走到石床邊。
無崖子盯著王語嫣看了許久,才終於開懷大笑,開口大笑道。
無崖子今年已經九十有三了,但是看面容,並不顯老,就像七十齣頭似的,而且那精神氣,絕對比公園老大爺好多了,依陳燦看,好好調養,再活三五十年都不成問題。
逍遙派真的很神秘,李秋水八十八歲了,那身段,那容貌,說四十歲少婦都有人信。
而天山童姥更離譜,九十六歲了,還看似還一個小蘿莉,一旦讓她渡過第三輪八荒功,依舊還可以以少女體態再活三十六年。
這無崖子是掌門人,得到逍遙子真傳,所以九十三歲,七十歲面容,這還是顯老的了。
陳燦笑著開口道。
無崖子這才想
起還有陳燦這號人物,他仔細端詳陳燦許久,臉上的笑容也緩緩收斂,隨即有些疑惑地開口道。
陳燦心中一驚,他實在沒想到這老頭一眼便看出自己內力異常,看來這逍遙派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神秘。
陳燦也收起臉上的笑容,有些鄭重地開口道。
無崖子喃喃自語。
陳燦笑著點了點頭。
顯然,無崖子的疑惑並沒有減少,反而更深了。
他對姑蘇慕容家族了解並不多,但是也不是全然沒有了解。
三十年前,慕容搏還在武林中時,無崖子當時也見過慕容搏,雖然慕容搏武功還行,但是在無崖子看來,遠稱不上武功絕世。
而如今,慕容搏的兒子慕容復,才三十不到的年紀,可體內內力之雄厚,世間罕見。
無崖子學的北冥神功,沒有人比他更懂內力,畢竟這門功法就是靠吸收他人內力為基礎。
當年他成名之時,體內也有近兩百年內力,不過那些內力都是來自外力,這三十年,他慢慢煉化,最終只剩下自身的七十年內力。
這七十年內力,才是真正的精純逍遙派內力,而慕容復體內的內力,如大海汪洋,深不可測,那內力之精純,也超出他預料。
而且無崖子一眼便看出,這具年輕體內,生機勃發,內力生生不息,顯然沒有任何排斥現象,從這點就可以看出,眼前這個年輕人體內的內力,全是他的家傳絕學內力,並非如北冥神功類似的吸功武學。
這才是無崖子真正疑惑的地方,因為他也看不懂呀!
這完全有些超出他的知識盲區了!
無崖子這些年,一直在等一個武林全才繼承他的衣缽,他最理想的人選是丐幫的喬峰。
慕容復的名字,他自然也聽說過,但是據蘇星河傳來的信息,慕容復武功所學雜亂,而且武學天賦也一般,早就被他排除在外了。
但是現在看來,顯然是看走眼了!
無崖子頗有深意地打量陳燦一眼,顯然,這年輕人身上,有秘密,而且是大秘密。
不過也好,管他有多少秘密,再大的秘密,還能有自己逍遙派的秘密大嗎?
何況此人娶了自己的外孫女,那也是自己的後輩,讓他繼承自己的衣缽,也是可以的!
正想著,無崖子正想開口,便聽到對面陳燦笑著開口道。
陳燦說著,便牽著阿碧的手,走到無崖子面前。
無崖子有些懵,正想詢問,突然眼神半眯,看上阿碧。
他在阿碧體內察覺到北冥神功的運行痕迹,也就是說,眼前這女娃,學了自己門派的北冥神功?
無崖子整個人變得凌厲起來,隨即眼神看上阿碧,語氣有些冷意地開口道。
阿碧有些害怕無崖子的眼神,身形朝陳燦身後躲了躲,但是陳燦卻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慰,笑著轉頭朝無崖子道。
無崖子這才收起凌厲的眼神,想起了當年自己在無量山的日子,也猜出了那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是誰所留了,沒想到,兜兜轉轉,最後到了這小子手上,這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無崖子看上王語嫣,眼神再一次變得柔和。
王語嫣也朝他莞爾一笑,隨即溫柔地開口道。
王語嫣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無崖子沒有半分責備,反而撫須帶笑。
他感受到自己外孫女體內,的確沒有修鍊內力的痕迹,看來對方的確是不喜歡練武,這到和滄海相似,當年滄海也是性子淡泊,對武學不感興趣,可惜紅顏已逝!
無崖子看上王語嫣,眼神中更多幾分寬容,隨即再一次看上阿碧,語氣也多了幾分柔和,淡淡開口道。
阿碧怯生生上前,站在石床邊。
無崖子隨即伸出一掌,對準阿碧身體,手掌臨空射出一道北冥真氣打入阿碧體內。
阿碧體內的北冥真氣感受到同類的氣息,隨即開始躁動起來,但是很快,阿碧體內的北冥真氣,便被無崖子牽引運轉全身經脈,最後徹底化為無形。
無崖子收回手掌,撫須點了點頭道。
阿碧還有懵,陳燦朝她點了點頭,對方這才後知後覺,連忙跪下,大喊道。
說完,阿碧便磕連好幾個頭,一旁陳燦嘴角微微上揚,心中也是長舒一口氣,終於搞定這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