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偏離軌道
冬休的三個來月,有2個來月愛人不和他說話不讓碰她,他這又要去海拉爾,一走就是3個月才能休假。臨走頭一天晚上,他從背後抱住她,被她決絕的推開了,他起來到另一個卧室打開電腦里的電影,他看了幾部電影,然後漫無目的的翻看著網頁,一夜未眠。
這次來海拉爾快2個月了,他還是那樣在項目部不受人待見,每天管著項目部生產工作跑著土地協調,每天晚上都會給家裡打個電話。
「有事沒有,要沒事掛了。」電話那頭傳來孩子的哭聲和愛人哄孩子睡覺的聲音。都4個多月了,愛人還是沒原諒他,不聽他解釋。
「我。。。我。。。」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掛了。
某天又是老殷給他開車去旗里辦征地手續,一路上他倆話不多,因為打心裡他就看不慣老殷那老油條勁兒,話不投機半句多。
「旗里真有玩的地方嗎?」他突然問道。愛人的冷戰,在項目部的不如意,他想找個發泄的地方。「我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為什麼給別人花,自己都捨不得瀟洒一下」這句話又冒出他腦子。
「有啊,我帶你去。」老殷先是一驚,打量了他一番笑著回答。老殷因終於可以拉這個道貌岸然、一本正經的大學生下水而感到愉快。
老殷和他來到一個掛著足療店的店面,在這裡他第一次出軌了。由於第一次與妻子以外的女人做那種事情,也許是緊張也許是自己身體真的存在問題,他很快就結束了,那個女人看著他,眼神和表情里有嘲笑的意味。他從屋裡出來,老殷沒多會兒也從另一個屋裡出來了,看到他在外面相識一笑。
「你怎麼這麼快?我咋想你這年輕小夥子,不得折騰半個小時。」他倆出來上車后,老殷好奇的問道。
「可能是緊張吧。」他也覺得男人哪方面要不行很丟面子。其實他和愛人有了肌膚以來,在那方面一直不理想,一是愛人不喜歡溝通交流,每次做那事是她都會嘀咕一句低級下流,從不主動配合;二是自己工作壓力太大,不能完全放鬆下來享受這美妙的過程。由於這兩方面的原因,每次他倆辦那事都是草草了事,他一直認為自己身體有問題,這次的經歷更讓他覺得自己在哪方面不行。
自從有了第一次,他也就開始放縱自己,每次與愛人發生不愉快他就要出去尋找刺激來發泄情緒,像是對愛人不滿的報復,但是每一次他都很快就結束,更加的空虛寂寞。
一次他在海拉爾火車站附近通過微信附近人加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很年輕也很漂亮,像是跟家裡人鬧矛盾出來的,他們很快見了面,這個女孩很瘦,膚色稍黑,是因為缺錢才選擇這條路,他又是很快就完事了,他給了她需要的錢。
還是在火車站,通過微信附近人,他聊到一個網名叫櫻桃的女人。她是在自己家干那種服務類工作的,見面后很快他倆就做了那種事。這個女人是俄羅斯族人,高挑的個子,精緻的面容,屬於相對比較豐滿的類型。後來他一經過火車站就會去找她,她很放得開,在她哪裡他找到了男女之間做那事的樂趣,但是可能還是哪方面不行,每次都是很快就結束,那女人總是意猶未盡。
由於妻子的冷戰,回大慶休假也不讓碰他,他就為了發泄也在附近找足療店來釋放心中的鬱悶。漸漸的愛人發現了蛛絲馬跡,又一次查他的手機,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他把微信里的曖昧都刪了,可是媳婦查的是他的消費轉賬記錄。有幾筆在海拉爾的記錄他解釋不清,更增加了他倆之間的矛盾。
「這些你怎麼解釋?一次就好幾百?她是誰?!」她用怨氣很重的語氣質問道。
「我不想解釋,我是正常男人,你一整好幾個月不讓碰你,擱誰都受不了。」他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那好,你從海拉爾調回來吧,那樣你就可以經常回家了,可以照顧家裡,再就是隔絕與那邊的聯繫。」她覺得這樣可以挽回老公的心。
「這。。。。。。,調回來可能現在的崗位都沒有了,掙得每個月會少2000多元。」他有限為難。
「不行,你必須調回來。你知道嗎?我懷兩個孩子的時候,在公交車上都暈到過,都是陌生人扶起來的,我怕你擔心沒跟你說過。」她拿出了殺手鐧。
「那我明天就找領導,遞交申請書。」媳婦說到這些,他也覺得去海拉爾這些年虧欠她和孩子很多。
想想也是,他這去海拉爾一干就是9年,總聽身邊同事說某某離婚了,他打心裡總覺得這樣的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這兩年所發生的事,也使他對自己的婚姻產生了動搖。第二天他就跟領導提出了申請,領導讓他回去等信,經過1個多月的等待,他們單位開了一個職工崗位調整大會,他如願被調整回了大慶,崗位從原來的項目副經理調整為項目部支部書記,反而成了項目部正職,看來他為油田付出的9年青春還是值得的,領導心裡也有數。
雖然調回了大慶工作,但是施工地點離他家有四十多公里,他倆又沒有買車。他基本是一周左右回一次家。他的妻子因為有了以前的心理陰影,再加上她的性格原因,對他一直是不冷不熱,這樣平靜的過了2年,他不甘寂寞的心又開始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