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米花町日常
不用織田作之助多說,周防緋就知道要編織一個幻境,讓這個發布會展廳的人都無視一些不正常的東西。比如羅生門,再比如火焰。
周防緋及時的布下了幻境拍了拍胸口,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服部平次:「這是打起來了嗎?我剛剛好像聽到了芥川先生的聲音,羅生門又出來咬人了嗎?」
周防緋:「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作之助也來了,外面火光衝天的,我覺得這個展會廳的人還是暫時不要出去為妙,以免被牽連受傷。」
服部平次:「你早說呀,我拖一拖破案的進度。要不我再回去和他們說抓錯人了?」
黑崎一護:「你在開玩笑嗎?你的招牌還要不要了?織田先生那邊需要幫忙嗎?」
周防緋:「我覺得不需要,那邊沒有什麼特彆強的人。那邊的人可能連服部都打不過。」
服部平次不樂意了:「什麼叫做連我都打不過,我可是很厲害的好吧?我現在的戰鬥力可是和鬼切畫等號的。」
浦原喜助:「鬼切很強嗎?」
黑崎一護:「好像一般,井上應該也能打得過。」
服部平次:「你們這群假朋友,我真是受夠了,琴酒我絕對能打得過吧,人呢?」
服部平次一回頭琴酒早就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服部平次:「諸伏先生一定不是我的對手。」
周防緋:「你好意思意思欺負人家文職嗎?」
服部平次詫異的反駁道:「文職?他是卧底出身好不好,什麼文職?虧你說的出口。」
諸伏景光一副牙疼的模樣:「噓,小聲點兒,這種事情你說那麼大聲幹什麼?」
剛剛琴酒在荻原研二整個人都是精神緊繃的,現在那個看起來十分兇惡的人離開了,他直接上前勾住了諸伏景光的脖子。諸伏景光努力了好久才壓制住自己想給對方一個手刀的想法。
荻原研二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錢夾,翻開錢夾,裡面有一張五人的合照,諸伏景光赫然在列:「小景光,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呢,你還活著怎麼不回來報個信兒啊?我可是為你哭了好久啊。」
諸伏景光大腦有點短路,還真是自己曾經認識的人啊。他能感覺到這些人很熟悉,但是他又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他們。失憶的感覺真的是不太好。
周防緋:「恭喜恭喜,你找到過去的朋友了,這麼說你的身份也能找到了。快去向森鷗外辭職啊,你馬上就可以恢復自由身了。」
諸伏景光鬱悶的看著周防緋:「首領會殺了我的。」
森鷗外:「他不會的,最多給你添點兒堵,畢竟現在港口mafia是個正經公司。」
對此很有發言權的諸伏景光表示這個公司真的不太正經。
荻原研二:「什麼首領?你們在說什麼?小景光你不會加入了什麼不法組織吧。」
諸伏景光當即反駁:「我們港口mafia是個正經組織!」
剛剛吐槽完自家單位不正經的諸伏景光在別人說的時候又立刻開始維護。
荻原研二:「都mafia了還正經?」
松田陣平稍微比荻原研二知道多一點點:「雖然覺得很不理解,但是港口mafia的確是個持證上崗的正經組織。」
荻原研二:「可是小景光,你可是警校畢業的呀。」
諸伏景光捂住胸口,一副不願意麵對現實的樣子:「別說了,我心疼。」
雖然諸伏景光早就猜到自己有可能是個警察。但是現在被人如此證實,他還是感覺一陣匪夷所思。當警察的他為什麼會加入mafia啊!森鷗外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為什麼還要讓他加入呢?所以他老闆究竟在想些什麼呀?
森鷗外的心思你別猜,反正猜也猜不中。
周防緋戳了戳神遊天外的諸伏景光:「諸伏先生你還好嗎?」
諸伏景光:「你覺得我現在好嗎?」
周防緋:「挺好的。」
諸伏景光現在想吐血,他為什麼要面對這樣的修羅場啊?他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哎!知道自己的過去身份好像也不是特別好的樣子。他現在腦子亂的都快成一鍋漿糊了。
周防緋:「一護你看著點諸伏先生,別讓他自己鬱悶死了,我和浦原喜助去作之助那邊看一看。」
黑崎一護點點頭示意她放心。於是周防緋便拉著浦原喜助來到了展會廳的外面。
展會廳外和展會廳內簡直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世界,外面現在已經變成了殘垣斷壁。四處都是羅生門破壞后的痕迹以及火焰燃燒后的灰燼殘留。
周防緋:「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看到周防緋下意識的想把自己手裡的煙給掐掉,後來又反應過來什麼,看向周防緋:「你都上高中了,我在你面前抽個煙沒問題吧?」
周防緋:「有問題,吸煙傷肺。你和尊都是老煙槍了,就沒想過要戒煙嗎?」
織田作之助:「我和尊基本上一把火就帶走了尼古丁的傷害。」
周防緋:「哦,那你抽吧。」
織田作之助最終還是無奈的掐掉了自己手裡的煙:「好了,以後不在你面前抽煙。十幾年的習慣也不太好改。在你面前抽煙就覺得心虛。」
周防緋上前挽住織田作之助的手臂:「你怎麼來了?」
織田作之助:「有一些我以前做殺手的時候的歷史遺留問題,不是什麼大事,很快就解決了。」
周防緋:「那芥川先生呢?」
織田作之助:「他和我的目標相同,但求的結果是不一樣的。今晚回家嗎?」
周防緋:「你和尊都不在家,我回家做什麼?要不作之助你跟我走?我打地鋪。」
織田作之助:「柯雅泰家的房間挺多的吧?我有必要和你擠一個屋嗎?」
周防緋:「已經有五個房間被佔用了,柯雅泰的房間不好動,難不成你還去睡地下室嗎?」
織田作之助:「不去。」
周防緋眼中的高光瞬間消失。
織田作之助:「現在是尊看店,我要是晚回去一會兒你猜他會不會撂挑子不幹?」
這根本不用猜,是一定會。
織田作之助掌心一把火竄了出去,灼熱的感覺幾乎要把整個建築燒化,下一秒火焰又被收回掌心。這大開大合的戰鬥方式和織田作之助完全不搭調,倒像是周防尊能幹出來的事。
周防緋:「我記得作之助你以前是個刺客吧?」
織田作之助梗了一下,略有些憂傷:「和尊一起待久了,都忘記怎麼玩刺客了。」
周防緋:「對了,咲樂在,你一會兒要不要去看看她?」
織田作之助思考了一會兒,當初送走咲樂他們是為了保護他們,跟著自己的話會遇到許多危險,但現在無論是周防緋還是他都已經足夠強大,不再畏懼那些可能會發生的傷害,所以去看一看也是可以的。怪不得有些人說實力強大了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織田作之助:「稍等一會兒,我加快些速度。」
織田作之助一下子竄的沒影,沒過一會兒又回來了:「我的事情搞定了,剩下的就交給芥川君了。」
太宰治以他的人格起誓,織田作之助以前絕對不是會做事做到一半撂挑子的性子,雖然太宰治的人格這個話題需要持保留態度,但是現在織田作之助的某些習慣可真是被周防尊帶偏了不止一點。
全程被當成背景板的浦原喜助有些無奈,周防緋的老父親們總是看他不順眼,可他除了有些想法,真的什麼都沒幹,他甚至都沒開始正式追求。
周防緋帶著織田作之助回到了會場,順便撤掉了混沌魔法製造的幻境。
咲樂看到織田作之助眼睛一亮,抱著織田作之助的大腿又是一陣哇哇大哭。
這邊是一場催人淚下的親子重逢,然而其他人就很不好了,尤其是對於黑暗氣息比較敏感的灰原哀,更是縮成球瑟瑟發抖。織田作之助的氣場和琴酒不太一樣,但他的危險性更高,帶來的壓迫感更強。和織田作之助相處慣了的人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第一次見的比如沖矢昴和安室透現在每一個肌肉都是緊繃的,他們面對琴酒都沒有如此的精神緊繃過。
毛利小五郎也是面色嚴肅的看著眼前父女相認的一幕,織田作之助的氣場真的是嚇到他了。他將自己的女兒護在身後,眼睛不曾離開過織田作之助,此時才顯示出毛利小五郎曾經作為警察的幹練和攻擊性。
跡部景吾慢慢悠悠的走過來:「這算不算尊先生害人不淺?」
周防緋用眼神詢問:找打?
跡部景吾:「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基本素質就是隱藏自己的氣息,你看看現在織田先生把他們嚇成什麼樣了。」
跡部景吾吐槽的聲音不大不小,織田作之助完全收入耳中,他的身體不由的僵了一下,周防尊害我。
周防緋沉吟了半天,發現自己居然反駁不了跡部景吾的吐槽。
跡部景吾:「還有你敢把耳扣摘了說話嗎?我是親眼看見織田先生的存在感從可控的幽靈變成不可控大燈泡的。尊先生居功至偉。」
織田作之助將手放在跡部景吾肩膀上:「景吾,我覺得你的體術還是可以再提高一下的。」
跡部景吾心裡咯噔一下,糟糕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