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空虛感
然而拉什米雷還是開心的太早了。
他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就在這三輛車行駛到半途的時候,蘇南的車趕到了,遠遠的燈光閃爍,他們飛快的衝到前面,陸續減緩速度,將為首的一輛直接逼停。
突然有車輛攔路,道路上瞬間傳來刺耳的剎車聲。
發現出事了,波亞剛才還在打盹的精神頭,立馬清醒了不少,慌忙的讓手下的人衝過去,不然的話,被蘇南抓到可就慘了。
在國的遭遇才過去沒多久,他可不想這麼快又栽在蘇南手裡。
可是事與願違,後方的一輛車上,蘇南緩緩的打開了車窗,從懷中掏出手槍的他,漫不經心的對準車胎的方向開了一槍。
還有兩顆子彈,精準無誤的打在了司機兩側的後視鏡上,其威脅的含義不言而喻。
當然,波亞這次過來也是下了狠心的,只見他的一個眼神,便看見副駕駛的位置上,一位年輕的男子拔出手槍朝著後方射了出去。
其他兩輛也鑽出了幾個槍手,不約而同的朝著蘇南拔槍就射。
一場道路上的火拚突然上演。
兔子會這邊的手下紛紛停車壓低了身子,同時關閉了車燈。
在黑夜的籠罩下,對方的準頭明顯降低了不少。
然而這樣的環境,卻讓蘇南得到了精準度的提升。
光憑聲音,蘇南就能判斷出開槍的方位和距離,手起槍落之間,便看見一個男人哀嚎一聲,抱著斷裂的手腕痛哭。
還有一個將手掏出天窗外射擊的,當場被蘇南擊中了拇指,槍都掉在了地上。
五發子彈過後,對方便一切安靜了下來。
這場火拚以蘇南方零傷亡的結果落幕。
波亞看呆了,拉什米雷也看呆了。
驚呆了的司機哪裡見過這樣的槍法,直接鬆開了油門,反正現在路已經被堵死了,哪裡也逃不出去。
見到對方全部停了,兔子會的兄弟們包圍成了一個圈,瞬間湊了上去。
因為人多,所以幾乎沒有遭遇太強烈的反抗,這些外來的打手和拉什米雷原本的打手,全部被輕鬆的制服。
而在第三輛的車裡,當手下拉開車門時,桃白白和藍染兩人,還戴著化裝舞會的面具,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南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他們說會炸死你,北哥哥。」
桃白白終於忍不住,哭腔的撲進了蘇南的懷裡。
蘇南笑了笑,一言不發的示意六子帶她們下去。
此時的六子自然知道蘇南什麼意思。
他不想讓桃白白看到蘇南殘忍的一面,或許也是因為波亞的這層關係,總得讓蘇南考慮該怎麼解決他才行。
看了一眼臉色灰暗的蘇南,又看了看兔子會的兄弟衣衫被大火燒得襤褸的樣子,甚至六子的後背,露出血跡模糊的大片,這讓桃白白已經意識到,如果不是命大,他們早就被暗算了。
「北哥哥,你不用管我的想法,我看得很開,就算是他死了,我也站在你這邊。」
桃白白冷酷的語氣,像是說給蘇南聽的,又像是說給波亞聽的。
片刻后,六子已經開著車送桃白白和藍染離開了。
剩下的就看蘇南的處理了。
望著拂曉的天際線,蘇南頭也沒抬的說道:「全部帶走。」
兩日後。
新德里遠郊的一處廢棄工廠內,波亞和拉什米雷二人,正驚懼的看著面前的蘇南。
他們已經足足餓了兩天了,在這期間,除了會有人給他們一點水之外,連一口麵包都沒見著。
可是蘇南自從抓到了他們,就再沒出現過,不過今天,他卻突然來了,甚至還帶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人。
「蘇導演,我全部交代,都是波亞這個混蛋唆使***的,我本來不想招惹你的,可是他卻說我如果不幫他,他會把我找人頂替坐牢的事情供出去,我完全是為了自保啊。
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
我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你放我回去,我一定自己自首,不管坐多少年的牢,都是我應該的。」
拉什米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喪道。
能夠吃到一把手抓飯,是他現在最大的夢想。
聞聲的蘇南,優雅的向著拉什米雷走了過去,他一言不發的打量著這個曾經囂張跋扈的富二代。
如果不是他太過分,或許自己也沒有想過讓他趟這趟渾水。
可是按道理來講,這小子是應該要受到懲罰的。
***了那麼多的女孩,到頭來還有人替他坐牢。
既然正義無法得到彰顯,那就由自己來還人民一個公道。
「你的父親已經回來了,甚至我告訴了他,你又做錯了事,你的父親很偉大,即使到了這個時刻,他也在想辦法拯救你的生命。」
蘇南沉聲說道。
昨天他就和拉什米塔通過電話,坦誠的告訴了對方,他的寶貝兒子綁架了自己的人,所以對於拉什米莊園夜晚遭襲的事情,蘇南深表歉意。
但深沉的拉什米塔聽后只是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表示他能夠理解。jj.br>
電話的最後他給蘇南說了一件事,而且他希望這件事,能夠換蘇南不傷害他兒子的生命。
這件事就是薩爾曼的具體死亡地點。
所以蘇南也是現在才知道,錘奇道具廠的薩爾曼,壓根當初就沒有想過捐款逃亡,而是被拉什米雷給殺害了。
手下的人已經按照地點的指示挖掘了骸骨,在屍體的胸口飾品上,蘇南找到了那枚晶元。
這種罪惡的人,如果活著,那將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鄙視。
不過蘇南卻答應了拉什米塔,自己不殺他的兒子。
拉什米雷已經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父親沒有放棄他的份上,幸運的是,今天蘇南過來的確不是來取他的性命來的。
可是緊接著,蘇南卻下達了一個讓拉什米雷驚悚到尿的指令。
「把他的兩個腎摘了。」
緊接著,便看到十來個帶著口罩的白大褂,抬著各種設備走進了一間陰暗的房間。
絕望的拉什米雷就這樣被人抬上了手術台,等待他的,將是一覺醒來的空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