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糖糖
「嚶嚶嚶啊唔~」
一聽到這聲音沈榆就知道是糖糖大便了,大聲喊道:「王媽,糖糖又拉了——」
剛說完就看見一個雷厲風行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十分利落地扒了嬰兒的尿布濕,換上了新的,一邊換一邊說道:「我做了這麼多年的保姆,月嫂奶媽我都當過,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好照顧的嬰兒,這小小姐的性子啊看著是隨南瓜少爺,沒星星少爺那麼跳脫。」
收拾乾淨換了新的尿布濕之後的糖糖又是一個充滿奶香味的香寶寶,沈榆慈愛地親了親自己唯一的一個閨女,才跟王媽說道,「這都說不準,南瓜小的時候也是有些跳脫的,只是沒星星這麼厲害,不過我覺得糖糖一定是一個貼心的小棉襖,在肚子裡面就心疼自己的媽媽了。」
懷糖糖的時候除了剛開始她的身體不行,之後好好養著也沒出過什麼問題,孕吐也沒怎麼有過,胎動倒是有。
糖糖似乎是很不喜歡吵鬧的環境,周圍比較吵的時候她就會大哭,在肚子裡面也是,環境吵鬧的時候就會在肚子裡面動來動去,安靜地時候她比誰的安靜。
一看就是一個乖寶寶,也不知道她唯一的女兒以後會是什麼樣。
「那肯定,小姐您這幾個孩子個個都是頂好的,各有各的優點,以後沈家的這些家業也有人繼承了。」
「談這個還早著呢,我的孩子從來不會是那種靠家裡面出頭的人。」現在沈韞還這麼年輕,談這個事情還為時尚早,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回來沈家是貪圖沈家的家業的。
或許是沈家的家業太大,惹人眼紅,那些想攀高枝的人無節操地連她一個孕婦都不放過,以為她離婚了,說什麼不介意她結過婚,生過孩子,還會把南瓜和星星視為己出,願意當上門女婿的。
都是出門散步的時候遇到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在這淺水灣蹲點,反正後面都被沈韞處理掉了,她也沒當回事。
沈榆看著懷裡面的女兒一片滿足,「糖糖呀,媽媽在這呢,等再過幾個月我們就可以去找爸爸啦~」
懷裡的孩子安安靜靜的閉著眼睛,嘴巴吐了一個小泡出來。
呂硯所在的是聯合作戰學院,室友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戰士。學校的生活其實和部隊也差不多,只是不用出任務,學習的東西也更加多,很多理論知識靠他自己摸索不懂的,請教老師之後很快就能理解,實踐上面也更加精益求精,呂硯從中收穫到不少,大學生活也十分充實。
剛下完課,呂硯就去了傳達室找有沒有他的信件。
和港城通電話困難,通信件倒是很簡單的,只不過還是老規矩要檢查。
好不容易找到一封自己的信,看到上面是老家寄過來的呂硯有些失望,當場打開了信。
信里是試呂石寄過來的一百五十塊錢,還有一封信。
信上面的字有些歪歪扭扭看起來像是學寫字不久,還有些是用的拼音標註,大概意思就是呂石在廢品站靠著自己摸索,發現了自己有組裝東西的天賦,給人組裝了自行車,一個月能掙不少錢,就先把他的錢給還了。
大哥還在信上和他說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要去學習了,不學習他連這些關於機械組裝的書都看不明白,還得靠一個字一個字查字典,才能讀通順,後悔自己以前沒有上學。
上面還說呂磊的孩子生了,是個男孩,取名叫呂森,全家都很高興。
呂硯看完隨意地折了起來,和錢一起塞到外套兜裡面就準備走,就當他走了幾十米之後遠遠聽到傳達室的人在叫他,立馬就往回跑了過去。
「同志等等!這裡還有一封你的信!」
「謝謝。」呂硯迫不及待地接過信件,看到上面是港城來的信,臉上綻開了笑容。
想馬上就把信件拆開,又捨不得立刻把信給看完,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放進了衣服的內襯,往食堂方向走去。
等他隨便吃了幾個饅頭回去之後,室友看到他那和平常不一樣的神情,立馬就來了興趣。
「硯子,出啥事了你看著心情這麼好?」
呂硯放下打包回來的飯盒,轉頭回答道:「我看著心情很好嗎?」
「那可不嘛,就你那嘴角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就是就是,酒窩都出來了,心情還不好呢?說說吧,啥事心情這麼好?」
「沒事,可能因為今天天氣不錯。」說完呂硯就蹬掉了鞋子爬上了上鋪。
呂硯靠在枕頭上,迫不及待地拿出信件看。
小榆在信上面說很想他,孩子還有幾天過滿月酒,等再過兩個月就帶著孩子們回來找他。
其他都是說一些日常的話,大概就是南瓜多麼多麼優秀,星星多麼多麼搗蛋。
當看到最後面信上寫的是個女孩的時候,呂硯愣住了。
他有閨女了?!
他有閨女了?!
哈哈哈哈!他呂硯終於有小棉襖了!
由於呂硯太過興奮甚至笑了出聲,引起了室友們的注意,其中一個室友悄聲走近了呂硯的床鋪下,然而正處於狂喜狀態的呂硯失去了警惕心,沒有注意到。
當一隻手伸過來要搶信件的時候,被呂硯躲了過去,卻沒有想到另外一隻手拿走了那封信封。
「港城沈公館......還是港城的信,」張萬成讀了讀信上面列印的字體,忽然摸到信封裡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把信封還給呂硯,「硯子,裡面應該還有一張照片。」
呂硯搶過信封,檢查了一下裡面的照片,「我知道。」他開始就摸到了,只是打算讀完信再看照片。
另外一個室友曹佳章看呂硯這寶貝的樣子,調侃道:「這麼寶貝,不會是哪個女筆友的來信吧?」
「滾犢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結了婚,這我媳婦寫給我的。」
聽到是媳婦,張萬成和曹佳章對視了一眼,瞬間就懂了對方的意思。
他們的職位不比呂硯的低,來這裡的至少都是正連級以上的,在役軍人都不能去港城,呂硯的媳婦寄的信怎麼是從港城寄過來,聯繫之前部隊忽然換了一批新設備和物資的傳聞,這個呂硯不會就是那個沈先生的女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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