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你想被放棄嗎?
只有兩個人的休息室里,帶土心裡苦啊……
每一次,每一次能賺點大錢的時候,就會被奈良家的人給截胡。
不是鹿久,就是鹿丸!
這父子兩人簡直和自己有仇……
回想做老大的那些年,自己壓根就沒得罪過他們啊!
「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你恐怕已經開始忘記了當初雲大人和四代火影大人給你的忠告。」
鹿丸一臉嚴肅道:「和平穩定的過渡下統一忍界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你作為曉組織的幕後之人時,並沒有對木葉造成真正意義上的損失,加上四代火影大人和雲大人的同意,最終才讓你回到了木葉。」
「或者你認為將名字改成阿飛,便能夠讓雲隱的人無法認出你?又或者你認為,事到如今這些傢伙已經不足為慮,能夠隨意鎮壓?」
帶土撇了撇嘴,心裡想著難道不是?
只要有那個傢伙在,雨隱那位和木葉這個本就是同一個人,這種情況下簡直就是隨意碾壓好嗎?
那個時候自己為啥從心的選擇了回木葉,這裡面極大的因素,便是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
看了一眼帶土的神色,鹿丸便知道這個傢伙心裡在想著什麼。
嘆了一口氣后,鹿丸開口道:「和平繁華的日子持續了十幾年,現在無論是木葉還是其他四大忍村,作為基層的民眾都不會願意爆發戰爭。」
「基於此,便形成了一個需要和諧的表面。新時代已經經過了十幾年的發展,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種一言不合高層說打,就能夠發起戰爭的年代了。」
「誠然雲大人去一趟雲隱,便能夠得到想要的結果。但那樣新的仇恨必然會埋藏於心底,而雨隱曉組織那邊,也已然不能再像覆滅大名府那樣再次出手。」
鹿丸朝著帶土緩緩走了過去,目光緊盯著對方的雙眼。
「這種時候,如果雲隱發了瘋揭穿你的真實身份,以雷之國所有人的生命作為要挾讓你付出代價,你認為木葉會不會保你?」
「咕……」
帶土咽了咽口水,鹿丸的雙眼讓他明白,如果那種情況到來,他這個本就是木葉的叛忍,將得不到任何保護。
因為當所有的秘密被掀開,他的身份在木葉甚至不會好過一個普通人。
曉組織曾經的幕後黑手,曾經一心想要以無限月讀毀滅忍界的大反派。
這樣的身份,不要說其他四大忍村,就是火之國也有數之不盡貴族餘孽要他死。
而那些集團財閥,作為新一代另一種形式的貴族,更擔心當初大名府覆滅的情況再次發生,同樣會想讓他死。
「我知道了。」
帶土低沉的聲音響起,垂下頭不敢再去直視鹿丸的雙眼。
雖然自從琳復活后他便恢復了從前的性格,但要知道,在三十多年前,他便已經不是最初的那個二傻子了。
現在的生活,無論是卡卡西還是琳,這些都是他不願意失去的東西。
再次成為陰暗裡的老鼠,哪怕憑藉著自己的力量不懼木葉外那些人的追殺,但那樣終究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鹿丸一直看著帶土,思索片刻后說道:「這次中忍考試就不要出現在會場了,去一趟警備部隊,那邊隨時戒備著,有突發情況就協助處理。」
帶土愣了愣,抬頭疑惑道:「有人要來搗亂?怎麼可能?誰有這樣的膽子?黑絕那個傢伙現在躲著都來不及,進木葉必被抓。」
鹿丸緊皺著眉頭,微微搖了搖頭:「不要多問,只是以防萬一而已。」
「嗤!」
帶土不屑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
話音落下,便直接鑽入異空間消失在原地,往警備部隊去了。
鹿丸再次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休息室往會場而去。
耽擱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鹿台那小子上場沒有。
……
會場。
在帶土被帶走後,由警備部隊出面制止稍顯混亂的場面,而最終自來也的坐位也沒賣出去。
不過作為新時代最出名的動作愛情片編劇,這點錢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
而那個買下座位的傢伙,此刻正眼巴巴的看著雲,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雲沒理會這些即將被收割的韭菜,看了看會場的大屏幕對井野說道:「要是沒意外的話,羽那小子恐怕很難通過淘汰賽。」
井野有些驚訝:「這一期的下忍都這麼強嗎?」
雲回道:「主要是大部分小傢伙們都有著自己的底牌,佐良娜的寫輪眼、博人的螺旋丸還有……這個小傢伙倒總能搞些意外出來。」
井野看向云:「博人怎麼了?」
雲笑著搖了搖頭:「今天是淘汰賽和半決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看到。現在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
這個時候,見兩人的談話結束,那個集團代表終於找到了機會,直接就想起身過來打個招呼套套口風。
然而下一刻……
他發現自己剛想要起身,便彷彿全身被壓住了一般,不多不少,剛好能夠讓他動彈不得。
想要出聲呼救,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
放棄了起身開口的想法,一時間所有壓力全部褪去。
這種情況,讓他一瞬間便明白了過來,目光直接看往宇智波雲的方向?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存在?簡直沒辦法做出任何抵抗!
……
「第一場:博人VS尤魯伊!」
李洛克作為主持人,宣布了第一場淘汰賽的雙方。
而作為五代火影的兒子,博人的這場對決顯然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
「之前第二場考試里,那個在中途消失的螺旋丸,還真是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啊!」
「所以說……真不愧是火影的兒子嗎?」
「不過雲隱這邊,應該也研究出了剋制的戰術吧?」
三言兩語下,讓還在發獃的麻布依回過神。
目光看向會場道:「火影的兒子,他的查克拉擁有風和雷對嗎?所以在螺旋丸形成的時候,相互克制的屬性流轉於表面,讓其呈現出消失的情況。」
「但察覺不到,卻並不代表它真的消失了。如果作為突襲的手段,自然防不勝防,但在情報清晰的情況下,作用便大打折扣了。」
話音落下,場中的兩人已然結束了最開始的體術試探。
隨著尤魯伊吹出泡泡糖,一個個五顏六色的泡泡將其四周都防護了起來。
博人皺著眉看著滿場的泡泡:「這種情況你又要怎麼攻擊呢?」
尤魯伊笑了笑:「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隨著最後一個泡泡被吐出,很顯然數量已經達到了讓他滿意的程度。
於是最後一個泡泡成形時,其自身竟然進入了泡泡內,漂浮於半空,四周所有的泡泡自動規避,其自身直接往博人漂浮而來。
猝不及防下,博人的手中螺旋丸凝聚拋出,卻直接被一個泡泡擋住。
「砰!轟!!」
爆炸聲響起,塵埃后是再次逼近的尤魯伊。
「轟!!!」
一聲爆炸,博人被炸飛了出去。
下一刻,所有泡泡匯聚,很顯然對方想要一次定勝負。
高台上。
麻布依淡然道:「結束了。」
鳴人皺著眉微微搖頭:「還沒有。」
兩個截然不同的說法,讓另外三位影的目光緊緊盯著會場。
塵埃落定,一發螺旋丸卻印在了尤魯伊的身上。
「怎麼會?」
「第一次爆炸時,泡泡擋住了螺旋丸卻也同樣擋住了尤魯伊的視線,那個時候博人便以分身代替了本體。」
「很聰明的小鬼啊……」
「應該說是狡猾才對吧?那種急迫的情緒和慌亂,演的倒是很像。」
「第一場結束了,看來雲隱的戰術失敗了。」
……
回到休息室的博人單手握拳:「第一場,拿下了哦!」
此時第二場的隨機名單也出來了,鹿台走過來和博人擊掌:「馬上我會拿下第二場。」
兩人擦肩而過,博人坐下后也鬆了一口氣。
看向自己的兩名隊友笑道:「對方大意了,好懸保住了底牌。砂隱村的那個新希,漢堡店裡打招呼那個,他給我的壓力很大。」
佐良娜:「是啊,看來這一期因為你們兩個的存在,各個村子都鼓足了勁……」
一旁的羽攤了攤手:「再沒有找到老爸說的那種東西前,我可是真的不強。你們知道的,就連第二場考試,都十分勉強。」
佐良娜走過去錘了一下羽的肩膀:「那就努力去找到啊!我們可是第七班,繼承了父輩意志的第七班!」
說著佐良娜看向芽子:「說起來,芽子的底牌,不會是那個吧?」
芽子抬頭笑了笑:「雖然還不熟練,但是在此之前如果我們遇見,也是對手吧?這個時候告訴你,可是會被針對的。」
說著芽子嘆了口氣:「事實上,我最不想的就是在決然前遇見佐良娜你。不過,如果能在最終的決賽上和你一起組隊,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佐良娜擺擺手:「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強,想要套取情報的話,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告訴你哦……」
……
時間過得很快,淘汰賽也已經進入尾聲。
從第一場博人的對決后,五個村子都有人淘汰。
木葉這邊,僅存的只有第七班加上芽子和鹿台。
而最後一場,也是壓軸。
宇智波羽VS荒矢。
這一場,被所有人特意關注。
作為忍界最強者的唯一子嗣,那麼一直以來的情報都顯示著宇智波羽的平庸和普通,但十幾年前便興起的血脈論,依舊讓他們懷疑,懷疑這是否是木葉的故意為之。
但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當初四大忍村針對宇智波泉,那個時候宇智波雲僅僅只是一個影分身,便讓所有人再也不敢妄動。
讓其夭折,可能性近乎於無。
高台上,原本已經開始無聊的幾位影,都恢復了些許精神。
「那位大人的兒子啊……」
「繼承於血脈的力量,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哪怕因為年幼還無法全力發揮,都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對抗的……」
「火影閣下……中忍考試,這位還會繼續隱藏嗎?」
鳴人聞言十分無奈。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天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聽博人說,是雲大哥要羽這孩子尋找自己的內心,只有找到,才能夠開啟他身體里的力量。
所以……這孩子是真沒隱藏,展現出來的,就已經是全部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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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對目光同時看向鳴人。
我愛羅沉聲說道:「如果就之前表現出來的實力,他很難贏的過荒矢。」
話音落下,會場中的對決已經開始了。
寒光閃爍,短刀下每一擊對方卻都能躲開,苦無和手裡劍也同樣如此。
羽極速後撤,下一刻甩出的手裡劍已然綁著鋼絲。
火遁,豪火龍之術。
火焰席捲,然而對方的長刀掠過,崩斷暗光鋼絲后便讓火焰改變了方向。
從一開始就被發現了嗎?
羽的苦無架住長刀後撤,腦海里思索著從比賽一開始的畫面。
不對,戴著面具的情況下本身就會影響餘光的視角,這種情況下對方並沒有明顯的查覺。
「砰!」
長刀與短刀相撞,一時間火花四溢。
體術的對決下,羽盡全力的分析著對方的特點。分心的情況下,胸口被一刀斬開。
「呼呼呼……好險!」
後撤的羽摸了摸胸口,如果不是最後反應過來後撤,這一刀就足以讓自己下場了。
不對!
砂隱並沒有寫輪眼,為什麼感覺對方彷彿每一擊都能夠恰到好處?
看台上。
井野有些緊張,雙手緊握著。
一旁的雲無奈開口道:「作為母親,還是要相信自己的兒子。放心吧,內心成長后,他可是很努力的。」
井野回過頭瞥了雲一眼:「相信的情況下,也還是會擔心,這才是母親啊……」
雲笑了笑不再勸解,因為擔心這種情緒,是作為母親的特性。
信任和擔心並不矛盾,如果不是凱,恐怕自己都不會知道這孩子已經到了這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