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祖師爺提前出關了
蘇大山一看心疼壞了,趕緊上前幫蘇長可把斷指接上,可是無論他如何運用靈力,都無法接上斷指。
「疼疼,爹,我的手好疼!」蘇長可疼得臉色煞白,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苦。
「別白費力氣了,她這手指是接不上了。」南榮瑾涼涼地說道:「我生平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鼻子說話了。要不因為我和你們墨羽宗還有一些淵源,我斷她手指還算輕的。」
蘇長可恨得直咬牙,要不是現在手還疼著,她非要衝上去給這個妖女兩巴掌,傷了她和墨羽宗的這麼多弟子,還想攀附他們宗門,怎麼這麼不要臉?
夜北年抬頭看看了漸漸升起的日頭,對南榮瑾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們還要趕路,這些人渣已經耽誤了我們不少時間了。」
「嗯嗯,我們現在就出發。」
「站住!不準離開!我命令你們把沖虛神珠交出來。這是我們宗門的東西!」蘇大山暴喝出聲,他怒極了,從來沒有受到這種奇恥大辱。jj.br>
「對,還要把那頭麒麟留下。不留下麒麟,不準走!」蘇大山的兒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喊道。
「還有那隻白貓,那我本小姐的東西。」蘇長可篤定這隻小白貓一定是什麼了不得的神獸,她說什麼都要弄到手。
南榮瑾眉眼一冷,眼中寒芒閃過:「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像你們這麼不要臉的。既然你們一心作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話音剛落,她的周身靈力大盛,暗暗在蘊量著殺招。
感受著她磅礴的靈力,蘇大山駭的目瞪口呆:「她竟然是元嬰巔峰?年輕一輩中竟有天賦如此之高的人?」
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一會要是真打起來,不出三個回合,他必輸無疑。
現在,他只期盼墨羽宗的援兵趕緊過來,不然他堂堂一屆宗主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打得落花流水,傳出來還不得被人笑話死啊!
蘇長可也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這個妖女年紀不大,修為竟然比爹爹還厲害,這怎麼可能呢?」
「慢著慢著!姑姑手下留情啊!」一道蒼老急促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蘇大山聽了心頭一喜,太祖終於出關了,這下子他們有救了。
「祖師爺,您怎麼提前出關了?」蘇大山順勢收了攻勢,趕忙上前去迎接蘇元出關。
「哼,我要是再不出來,墨羽宗都快被你們嚯嚯乾淨了!」
蘇元白髮白須,穿著一件皺巴巴的灰色道袍,急匆匆地跑過來。
他叉腰站在那裡,怒視著蘇大山和他的一雙兒女:「一個個整天不思進取,只知道以勢欺人!老子沒個老子的樣兒,小的沒個小的樣兒,我看著我都覺得丟人!」
蘇大山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蘇長可倔強地別過臉去,不理會蘇元的絮絮叨叨。
「太祖爺爺真是老糊塗了,竟然幫著外人來罵我們!」
「你在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蘇元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一出來就遇到這麼糟心的事,真是讓人不省心。
蘇長可被他嚴厲的模樣嚇懵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做得出來,還怕人家說嗎?」。
蘇大山看蘇元已然真的動怒了,嚇得一巴掌先朝蘇長可臉上扇了過去,他把力道掌握的剛剛好,讓人看不出端睨來:「住口!太祖行事豈容你這個無知小輩胡亂置喙?再敢胡言亂語,把你關進地牢去反省!」
蘇長可的面具被打落了,她不敢置信地捂著臉,眼中瞬間蓄滿晶瑩的淚水,不滿地質問:「爹爹,你竟然打我?難道太祖做錯了事,我們做晚輩的,就不能說嗎?」
「說什麼說,太祖行事自有太祖的道理。真是個孽障!趕緊給我滾回去面壁思過!」蘇大山拚命給蘇長可使眼色,可是她始終無動於衷。
她自幼就是蘇大山的掌上明珠,被慣得無法無天,今天挨了一巴掌,心裡委屈的不行,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蘇長可憤恨地怒視著南榮瑾:「一定是你這個妖女暗中對太祖爺爺做了什麼手腳。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我們墨羽宗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們?」
「呵,到底是誰害誰?就因為你蘇大小姐覺得我的本命靈獸長得可愛,你就要搶,搶不過找幫手來搶,還想殺了我的和我夫君。我也好奇,我和你們墨羽宗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
「又或者這就是你們墨羽宗一向的行事方式,因為你們已經習慣了強取豪奪,所以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問題。」
南榮瑾側頭看著蘇元問道:「像蘇長可這樣驕橫跋扈,不仁不義的弟子,你們一向是怎麼處理的?」
「回姑姑的話,廢除修為,逐出師門。一別多年,沒想到老朽還能再見到姑姑,真是不容易啊!」蘇元走到南榮瑾面前,恭敬地回道。
蘇大山這才聽清楚,蘇元管眼前這位年輕的女修叫姑姑,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廣場的雕像就是蘇元稱之為姑姑的女修,難道廣場上的神女活了?
「看什麼看?」蘇元一巴掌朝他後腦勺招呼過來:「當了這麼多年的宗主,還是這麼有眼無珠,廣場上的神女就是這位姑娘本人。」
「啊?」還真和他想的一樣啊?他還以為那個女修早就死了呢!
蘇元一腳朝他踹過去,「啊啊啊,啊個屁啊!沖虛神珠本就是人家的東西,我們借用了這麼多年,人家沒算利息已經很對得起我們了,你們還想據繼續為己有?」
「現在沖虛神珠物歸原主,誰再敢找人家的麻煩,我決不輕饒!」
蘇長可做夢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帶著帷帽,藏頭露尾的女修竟然真是沖虛神珠的主人,可是一想到她毀了自己的臉,她心裡就滿是怨恨。
「姑娘看著年輕,沒想到竟然是太祖爺爺的好友。先前多有冒犯,還請原諒。既是太祖爺爺的朋友,那你年紀應該也蠻大了。我覺得長輩就應該像個長輩的樣兒,要心胸寬廣,怎麼能因為小輩犯了點錯誤就毀了人家的臉呢?」她捂著被砍得毀容的臉,哭的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