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好像是沒問
蘇槿兒和西堯紫兩人來到牢房。
牢房昏暗,還有一股惡臭味,西堯紫都有些受不了,而蘇槿兒像是感覺不到一般徑直走進去。
「南明在那。」西堯紫指著昏暗的角落。
蘇槿兒走過去才看清楚,南明被綁在柱子上,渾身都是鞭痕。
她皺了皺眉:「這就是你說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西堯紫愣了一下:「是下手太狠了嗎?」
「只是鞭打,算什麼下手狠。」
這打著打著都疼習慣了,怎麼能算是折磨。
蘇槿兒揚起下巴:「把他放下來綁在凳子上,然後準備一點上好的傷葯,要那種立即能止血的。」
西堯紫雖不知道蘇槿兒要做什麼,還是讓侍衛聽從她的安排。
南明被放下來后就醒了,笑得那叫一個猖狂:「哈哈,來啊,你們接著打啊,我死了還有一個年泝給我當陪葬,值了。」
喊完他才看到蘇槿兒:「你就是蘇槿兒?」
「是我。」
「怎麼?你夫君的喪事辦完了?」
蘇槿兒唇畔浮上一抹邪戾的笑:「你這是半點求生的慾望都沒了啊。」
「呵呵,我已經淪為階下囚了,我還有何可懼。」
「一會你就知道你有何可懼的了。」
「槿兒,葯拿來了。」西堯紫將葯遞過去:「你要傷葯做什麼?」
蘇槿兒眼神裡帶著嗜血的光芒:「西堯紫,好好看著學著,什麼才叫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來啊,你以為我怕了你們?我是南國皇子,會怕了你們兩個娘們?哈哈,你們接著打,我若是喊一聲,我就不姓南。」
蘇槿兒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拿起桌上一根拇指粗細的木棍,然後轉身看著南明。
南明越發得意了:「女人就是女人,就只會用這種小手段嗎?哈哈,難不成你還打算用棍子……啊!」
一聲慘叫回蕩在牢房內,凄厲得侍衛都不忍看下去。
西堯紫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南明的右手,被蘇槿兒用棍子穿過,固定在椅子上。
而做這一切的蘇槿兒,一臉的平靜:「這麼快就喊了,後面的你還怎麼承受。」
「啊啊啊,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死,是最輕的折磨,南明,你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蘇槿兒又拿了一根棍子過去。
這下南明看著蘇槿兒是又恨又怕,可他還是學不乖,非要這個時候挑釁蘇槿兒:「你這麼生氣,是因為年泝死了對嗎?哈哈,你殺了我,我下去見到年泝,一定告訴他,你活得痛不欲生,哈哈。」
西堯紫都聽不下去了:「槿兒,要不把他嘴堵起來吧?」
蘇槿兒回頭笑了笑:「折磨人,要的就是聽一個響,嘴堵起來,還聽什麼。」
南明惡狠狠的瞪著蘇槿兒:「年泝死了對吧?所以你才來折磨我,可就算你折磨我,年泝也活不過來了。」
蘇槿兒冷冰冰看著他:「你以為你說這些能影響到我?那你可是小瞧我了。」
她是很生氣,但還不至於失控。
說著她將傷葯到在南明流血的右手上:「這血啊,流多了是會死人的,我現在還不想你死。」
南明終於有了一絲恐懼:「你……你個瘋女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蘇槿兒直直看著他,手起棍落,穿透了他的左手。
「啊!」
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我說了,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的。」
「蘇槿兒!你個賤女人,你殺了我啊,殺了我啊。」
蘇槿兒輕笑了聲,只是那笑帶著幾分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意:「你這麼一心求死,還有力氣喊,不如咬舌自盡啊。」
南明大口大口喘息著,聽到這話呼吸停了一瞬。
蘇槿兒轉過去,聲音慢悠悠的:「不過就算你咬舌也死不了的,我這有的是能讓你繼續活下去的法子。」
南明憤恨不已,還是沒敢咬下去。
到了這個份上,他已經不怕死了,更怕的是折磨,之前只是鞭打,這肌膚都打爛了,其實也沒多疼了。
但蘇槿兒的手段是真的狠,他甚至有些害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蘇槿兒在刑具里挑來挑去,還不忘跟南明說話:「人常說,世間世間最痛的,是萬箭穿心,亦或是五馬分屍,可我覺得,這些都不過爾爾。」
她拿了一把粗長的針轉過來,繼續說道:「十指連心,你覺得用針穿透每一根手指,會不會比萬箭穿心五馬分屍更痛?」
南明開始掙扎,可兩支手臂被釘著動彈不得。
「蘇槿兒,你要麼殺了我,這麼折磨我算什麼本事。」
西堯紫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蘇槿兒:「槿兒。」
蘇槿兒眼眸一沉:「你要阻止我?」
「不是,我是想說,你要做什麼,讓侍衛來就好,你剛出月子,身子還沒完全恢復。」
蘇槿兒點點頭,將針遞給侍衛:「也好,接下來是力氣活,我就歇歇吧。」
她坐到凳子上吩咐侍衛:「把針插入他每一根手指,記住,動作要慢,要讓他切身體會到,針是如何穿進去的。」
「是。」侍衛拿著針靠近。
蘇槿兒還不忘叮囑一句:「一邊穿,一邊上藥,可別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這樣就沒意思了。」
「遵命。」
「不,不!」南明不斷搖頭,絕望的大喊:「我是真的不知道葯人毒如何解,我舅舅沒有告訴我解藥是什麼,我說的是實話,你們放過我吧。」
蘇槿兒歪著頭,不疾不徐的說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但我要問的也不是這個。」
「那你要問什麼。」
「我要……」
蘇槿兒故意停頓,侍衛已經抓住南明的手指,針頭也一點點穿進去。
「啊啊啊!」南明已經喊得嗓子都啞了,渾身顫抖又不敢用力掙扎,不然手腕更痛:「你到底要知道什麼。」
蘇槿兒疑惑了聲:「咦?我沒問你嗎?」
「你沒問啊啊啊!」
蘇槿兒不慌不忙回頭看向西堯紫:「西堯紫,我還沒問嗎?」
西堯紫也是學她,頓了一會才開口:「好像是沒問。」
此時針已經陷入一半。
南明痛到喊不出來,臉上有血也有汗水。
等到那根針全部沒入南明手指,蘇槿兒才開口:「我要問的是,你如何控制那些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