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定下

第615章 定下

沒了吃酒的興緻,丁衡崢揣著若濃的帕子一路去了陸家。

他想問若濃為何同衛若蘭如此親昵,走得這般近,也想問問她是否真就把他放下再無牽挂。

可人都到了陸家,他卻不敢見若濃。

明明都下定了決心,可為何想到若濃日後會嫁予他人為妻,他還是這般難受?

貼在胸口的帕子灼燙得厲害,丁衡崢終是忍不住翻身進了陸家宅子。

他走到若濃的屋子外,停住了腳步,他鐘愛之人就在門后,可他卻不敢再上前一步。

站了許久,終是落寞離開。

因衛若蘭的關係他不願留宿天香樓,丁衡崢便回了定北侯府,他已多日未歸,剛回府便傳人燒了熱水想要洗漱一番,只是還未等下人傳水,便見自家娘親帶著桑桑從外頭走了過來。..

「孩兒拜見娘親。」

「你這幾日去何處了?看著可憔悴了不少。」

心疼的看著自家兒子,白悅芙心下也是難受不已。若非必要她也不想讓崢兒不開心,可若濃真的不適合衡崢,也不適合定北侯府。

「娘親去給你做些如意糕可好?你小時候慣愛吃的,隔了幾日便吵著讓我做……」

也不管丁衡崢拒絕與否,白悅芙說了便去廚房準備,待一盤子如意糕做好,丁衡崢也洗漱完畢。他換了新內袍坐在桌前嗎,手中捏著的是剛剛洗乾淨的帕子。

他伸手摸了摸帕子上的刺繡,唇角微微勾起。

這上頭的兔子既非白描也非寫意畫法,看著著實怪誕,但不知為何這刺繡讓人一見便能想到若濃。她的性子也是這般,雖看似孤傲清高,但骨子裡卻是溫柔豁達,極重情誼。

且這刺繡針腳平穩,極其細緻,一看便知是個有功底的,丁衡崢淡笑,他還不知若濃的女紅也這般出眾。

正細細查看手中帕子,房門卻被直接推開:「崢兒,過來吃如意糕。」

見自家娘親進屋,丁衡崢慌忙把若濃的帕子重新放回衣襟里。他動作雖快,但看著很是突兀,白悅芙面上笑容一僵便垂眸不再言語。

「娘親歇著吧,孩兒自己來便可以了。」

站起身從白悅芙手中接過糕點,丁衡崢低頭吃了起來。

母子二人的相處看著還算和諧,但實則已生分了許多。白悅芙急在心裡,卻也無能為力,二人終是要有人退步,而她卻無路可退。

看著頭都不曾抬起的丁衡崢,白悅芙輕聲道:「我昨日去見了梁夫人,雪茜的傷已大好了,明日你若是得空便同娘親一起去瞧瞧。」

「我明日還有事,實在脫不開身。」

「有什麼比你的終身大事還緊要?」

丁衡崢皺眉:「我不喜梁家嫡女,娘親莫要再談。」

白悅芙聞言也來了脾氣:「你不喜又如何?從古至今這婚姻大事都講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喜不喜並不重要。」

「一場姻緣結得是兩姓之好,得梁家助力你日後也會平順許多,且你又未曾同梁姑娘相處,又哪裡知道她好與不好?」

看了眼丁衡崢胸口處明顯塞著東西,白悅芙道:「我知你的心思,你歇了吧。」

她站起身,眼中泛紅:「你幼時不是這般的,你幼時最聽話不過,可如今也不知吃了什麼迷魂藥,竟是連親娘也疏遠了,莫說這媳婦還未娶進家門,若真娶進家門你還不知要如何忤逆我。」

丁衡崢皺眉,雖不愛聽卻不可反駁。

孝道壓身,他又能如何?

唯一能做到也不過是沉默以對罷了。

「明日同我一起去梁家,我讓桑桑過來候著。」

不理會他的反應,白悅芙氣憤而去。

方走出院子,就見桑桑站在外頭候著,白悅芙眨去眼中水意上前。桑桑見她面色不好,急忙忙開口詢問:「可是少爺又同您擰著性子來了?」

白悅芙點頭,語帶委屈:「我都是為他好,可嘆他不知我的苦心。」

「少爺年歲還輕,日後會明白的,您也不必太憂心,畢竟身體要緊。」

「我倒也不想憂心,憑著那輕省日子不過,總同他較勁與我又有什麼好處?可我也不知為何,越見他對若濃念念不忘,我便越是覺得不可。」

想著她一進門看見丁衡崢的動作,白悅芙道:「那喬晚就是個離經叛道的,如今生下個閨女也是如此,我姿態都放得這般了,她竟還同崢兒私相授受,傳了私人的東西給他。」

桑桑皺眉:「當真?這陸家的小姐也太不知廉恥了,明明咱們侯府沒有讓她進門的意思。」

「是啊,也不知她想做什麼。」

白悅芙捏緊帕子,擔憂道:「不成,衡崢的婚事我一定要定下來。你也知表哥的性子,若是他回了上京,這婚事必會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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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反派大佬的極品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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