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潛入一個人

第85章 潛入一個人

是否信任秦月這個不重要,圖圖科爾信任的是精探,是小郡王。

設身處地去想,去邊關沒有人會帶個小妾,更何況小郡王半路上可是遇到了截殺,雖然對方沒有成功,但聽說所有人都死光了,只有小郡王和秦月跑出來了。

即便真的帶個隨身伺候的小妾,也不可能在這種危機情況下還力保她一起逃出來。

故而圖圖科爾對秦月的話深信不疑。

縫合之術,乃醫神之術!

圖圖科爾對秦月更為重視。

原本只是想著在陣前利用她刺激小郡王和血狼營,如今他改變主意了。

看向秦月清麗的面龐隱在陰影當中,看不清表情,卻猜她一定在懊惱。

「我是不會給闕賊縫合的!」

嬌俏的聲音說著篤定的話。

隨著秦月這句話說出口,圖圖科爾最後一絲顧慮沒有了。

他如今要做的,就是讓秦月心甘情願為闕鮮鐵騎醫治!

即便一開始不情願,也要強迫她醫治。

圖圖科爾定定地看著秦月,這女子模樣標緻得很,除了太過弱不禁風,倒是比之闕鮮女子更為驚艷。

若是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之一,她豈不是就可以心甘情願地留在闕鮮大帳內。

圖圖科爾自認為還是很有魅力的,在闕鮮,少有女子不對他動心,即便這女子的心思不同於闕鮮女子,只要他足夠有誠意,相信也可以俘獲她的芳心。

至於用強,圖圖科爾認為這是最為下作的行為,他不屑如此。

秦月偷眼瞧著圖圖科爾,雖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卻知道他信了。

如此一來,她在闕鮮一族的大帳中便會更為安全,適當展示一下她的醫術,圖圖科爾便會沉底成為她的保護傘。

那個時候,她便可以繼續下一步行動了。

打定主意,秦月便平靜下來,越是遇到事情,她便越是能沉得住氣。

圖圖科爾沒有追求女子的經驗,只要他有需要,勾勾手指便會有女人自動送上門,故而有了這番打算,忽的就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要不幹脆強佔了?

圖圖科爾想想還是算了,縫合之術難得,若這女子當真精通,而不只是皮毛,價值便大了,若因此惹她著惱,尋個短見,便得不償失了。

總歸人在他的大帳里,他不急,慢慢來。

雖然這麼想,但圖圖科爾的耐心實在不多,當天傍晚便壓著秦月去了傷兵所在營帳,讓她給傷兵縫合。

秦月看著已經長出新肉的傷口,心中頗為無語,臉上卻堅定堅貞。

「無論你如何逼迫,我都不會給闕賊治傷的!」

她的大義凜然個,讓圖圖科爾黑了臉,他上前捏住她嬌嫩的下巴,湊近說道:「別怪我對你動粗,你知道你身在闕鮮大帳,還敢違背我的命令?」

秦月惱怒地看著他,掙脫不開他的手,乾脆閉上眼睛不言不語。

見秦月如此倔強,圖圖科爾手指用力,立刻便看到秦月露出痛苦之色。

「治還是不治?」他陰惻惻地說道。

秦月薄唇緊抿,一個字都不肯說。

圖圖科爾頓時就想狠狠將這女人扔在地上拿鞭子毒打一頓,卻又怕下手無度,將人打壞了,一時又惱又無奈。

他恨恨鬆開手,重新將她押回大帳。

若是為此事招來謀士商討,一個是太過小題大做,一個是顯得他沒本事,竟是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圖圖科爾黑著一張臉坐在虎背蛟首椅上,目光沉沉盯著秦月。

見秦月俏臉發白,臉頰下側紅印清晰可見,心中一動。

雖然他不屑於強迫女人,卻不妨礙他嚇唬一下。

於是他氣勢洶洶地向著秦月走去,一邊走一邊往下脫衣服。

這一舉動當真嚇到秦月,她甚至想要拿出散彈槍給他一下子。

但她知道,殺了圖圖科爾沒問題,但她想要離開卻是萬萬不可能了。

「你若是敢碰我,我就自盡在你面前!」秦月目光冰冷,語氣森然。

自儘是不可能自盡的,要死她也會拉一個墊背的。

可總能嚇唬對方一下,總歸她現在『價值連城』,對方不會不考慮後果。

圖圖科爾已經將她按在塌上,自上至下地看著她,目光在她身上巡來巡去,絲毫不加以掩飾其目的。

秦月心神緊繃,若是他敢再進一步,她就一槍突突了他!

圖圖科爾露出一抹邪氣十足的笑容,「自盡?我若是不想讓你死,你便死不了,你若是不肯醫治我軍傷兵,我要你何用?留著礙眼嗎?」

秦月抿嘴不語,身體一動不敢動,生怕碰到他噁心到自己。

她知道不順著這個台階下來,便會真的惹惱圖圖科爾,於是她輕咬下唇,眉頭微蹙。

圖圖科爾見她露出屈辱的樣子,知道奏效了,腦袋不由自主地往下壓去。

隨即便見到身下的女子花容失色,眼神移向一旁,低聲說道:「我若是肯救治你軍中之人,你不可再動我分毫!」

圖圖科爾微微揚眉,「你若是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動你。」

嘴上這麼說,心中卻多少有些不舒服。

從來都是美人奔向他,從未有一個女子這麼不識抬舉。

等將來有一天,他會讓這大夏女子主動投懷送抱!

在圖圖科爾的『逼迫』之下,秦月為闕鮮傷兵進行了第一次縫合。

看到秦月果真會縫合之術,圖圖科爾更是對她稀罕的緊,當真是任何人都不準靠近他。

對此秦月算是初步達到目的。

儘管醫者仁心,但秦月在大夏待了許久,哪怕沒有歸屬感,但是看到闕鮮人對大夏子民的迫害,她也難以做到心平氣和。

自然而然,她的縫合便有些潦草。

所謂的潦草,不過是少縫了了兩層,少了幾針關鍵。

傷口看著是癒合了,但是真正到了戰場那種地方,一旦蓄力,傷口崩開的危險極大。

戰爭中,沒有一個侵略者是無辜的。

對此圖圖科爾並不知道,他找了軍醫看過縫合的傷口,便見到軍醫對此讚不絕口,堪稱醫神之術,當即便放下心來。

內里少縫兩層,單靠肉眼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圖圖科爾地袒護讓闕鮮人對這個大夏女子產生好奇之心,畢竟王儲從未如此特別對待一個女子,哪怕是貝奇拉夏公主。

隔天,貝奇拉夏便再一次衝進圖圖科爾的大帳當中,恰逢他不在。

看到秦月『悠哉』地坐在那裡喝著醇香的羊奶茶,貝奇拉夏妒意上涌,揮手一鞭子便抽過去。

這次沒有圖圖科爾當肉盾,秦月又能動彈,豈能讓她欺負了去。

在她進來的時候秦月便有了防備,見狀連忙往旁邊一撤。

『啪』的一聲,矮桌在這一鞭子的強擊下斷裂成兩半,脆弱不堪。

貝奇拉夏又要一鞭子打過去,木門打開,從外邊衝進來兩個侍衛,上前攔住貝奇公主。

若是在王儲不在的情況下讓這大夏女子受傷,他們定是要被重罰的。

秦月聽著貝奇拉夏嘴裡嘰里咕嚕說著一連串她聽不懂的話,忽的便有心學習他們的語言。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熟知他們的語言文化,對於兩軍對壘有很大的幫助。

在學習方面秦月是毋庸置疑的強悍,又有現成的語言環境,當即便開始留意起來。

在圖圖科爾趕來之後,貝奇拉夏哭著指著秦月說著什麼,似乎再告她的狀。

女人真是可悲,她看不出圖圖科爾眉宇之間的不耐煩嗎?

如此明顯,她卻依然喋喋不休,指望著這個男人能夠站在她那一邊。

圖圖科爾自然不會幫她,事實上除了在秦月這裡吃了癟,他在女人面前向來是佔據上風的。

因為他從來不在乎,更不存在感情,自然處處佔據上風。

貝奇拉夏被送走了,圖圖科爾也沒有再提她的事情,至於是否傷害誰,和他有什麼關係?

「傷兵很多訴求我聽不懂,你教我學闕鮮語吧。」秦月說道。

圖圖科爾大感意外,抬眼看著他,眼底疑惑明顯。

「怎麼突然這麼乖?」

秦月冷笑一聲,「學會了好能逃跑。」

圖圖科爾大笑起來,「好好好,我教你,看看你學會了如何逃跑。」

圖圖科爾並不是一個好老師,奈何秦月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基本上他說一遍,她便能記在心裡。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秦月已經基本上可以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輸出多少還是有些障礙。

這期間秦月每日要給三四個傷兵進行縫合,每到數量差不多,她便一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樣子,圖圖科爾不想累壞她。

她的價值,比一個傷兵要大的多!

這段時間圖圖科爾忙得很,聽說大夏邊關開始集結人馬,一副要打大仗的樣子。

圖圖科爾知道對方是想搶回秦月,如今她就是個香餑餑,自然是誰都想控制在手裡。

這時候兩軍可不在乎誰什麼女子榮譽那一套,他們看得是『價值』。

他的注意力都在大夏邊關上,並未注意到軍中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悄無聲息地潛入軍營當中,不在編,好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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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後娘,科研大佬帶崽開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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