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3章 江蘇的享福時間
兩個月的時間,寧兒所有考試都是一次過,最後在江蘇的陪伴下,順利拿到駕照。
當天,江蘇就將自己的車鑰匙扔給女友,「丫丫,開車,讓我也享受一下副駕駛的快樂。」
寧兒上車前,口中默念,「踩剎車,掛擋,咦,小蘇哥哥,擋不對~」
江蘇嘴欠,「那我把自動擋崴折,給你換個手動擋?笨蛋,第一步應該是,安全帶!」
江蘇起身,越過寧兒,和她親密相碰,拉著主駕駛的安全帶,扣在上邊,「繼續。」
寧兒每次看到男朋友朝自己貼近,她都害羞的心中小鹿亂撞。扣上安全帶,寧兒乖巧的背考試流程,「轉向燈,摁喇叭,腳慢慢松剎車。」
江蘇:「……」
第一次,寧兒只開了五分鐘,到了三岔路口,看著來往川流的車輛,她不敢走了,只好臨時停靠路邊,換人開。
江蘇嘆氣,「唉,就享了5分鐘福,我還是司機命。」
當晚,江蘇就在自己的車屁股和后玻璃鏡上分別貼上了「實習」的標籤。
寧兒抿著嘴,不說話。
江蘇颳了下女友鼻尖,「給誰貼的知道不?」
寧兒乖乖的點頭,「是我啦。」
開學前,寧兒拿著駕照本回w市陪了幾日父母和弟弟。
開學前一天,江蘇才去接女友。大有一種已婚男人去丈母娘家接老婆的架勢。
崔正俊依舊斷斷續續的去給兩女輔導功課,「你們記得不,去年咱考研班裡有個女的狠人,嫌洗頭
耽誤時間,她把頭髮都剃了。」
古暖暖和段營快速點頭,「我們的偶像,她真的什麼都敢捨棄。她怎麼了?」
「Z大法學系研究生,第二名。」
古暖暖和段營都膜拜的鼓掌,「她,太厲害了吧!」
崔正俊點頭,「我是我們院第五名,她第二名,還一直很低調,誰都不知道,別說你們女生佩服,我也服。」
晚上,古暖暖在家洗澡時,看著自己的長發,她洗著洗著開始發獃。
江總去衛生間,看到她在跑神,「在想什麼?」
古暖暖揉著一頭的白泡沫,「老公,如果我是光頭了,你還愛我不?」
江總:「……我愛,但是你先和我說怎麼了?」
「就是我們去年考研班,有個平平無奇的女孩子,把頭髮剃了,然後她今年竟然是Z大法學系研究生第二名,比正俊還厲害。」
古暖暖看著自己的頭髮,動了不改動的想法。「我平均兩天就要洗一次頭,我洗一次頭帶吹乾,都要花費二十分鐘,平均一天浪費我十分鐘時間,那我如果是……」
「乖,家裡已經兩個光頭了。」江總立馬制止她這不該有的想法,「而且,有人剪頭髮是一種決心,只要你下定決心,不剪頭髮也能考上。」
「老公,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古暖暖靈魂追問。
江總:「我是怕你後悔。頭髮剪了可是很難再長,以後我有宴會,你跟我去嗎?山君再過一年去幼兒園,你會去接
送他嗎?」
古暖暖眨眼,設想以後兒子上了幼兒園,自己光頭接送,人家媽媽都長發飄飄精緻漂亮,兒子和同學比媽美都比不過……
「為了我兒子,那我還是不剃光頭了。」
但是,次日,她坐在了理髮店,「稍微剪短點,別太短啊。」
媽媽剪完頭髮,小山君又在爸爸懷中又哭得鼻子一把淚一把,染了他爸一身頭髮茬,的被剃了個小光頭。用他媽媽的話說,「天熱,小光頭涼快。」
小山君淚巴巴的看著媽媽的長發,哭得都咳嗽了。
江總笑著替兒子擦擦小臉上的淚痕說道,「奇怪,我兒子天不怕地不怕,連我都不怕的他,竟然害怕剪頭髮。」
古暖暖和段營見面時,果然,段營的頭髮也斷了一截,變成齊耳了,古暖暖的好在還能紮起來。
兩人繼續互相鼓勵,互相監督,埋頭於書海世界。
南宮訾回去了,立馬去江氏找的江塵御,「媽的,你說這安可春,到底是藏哪兒了?老子想和夏夏早點完婚,還得找到她。」
江塵御:「有人幫她藏匿,你自然就找不到。席爺那邊怎麼樣?」
「小白把貨補夠了,雖然心裡有底了,但是那還是個危險炸彈啊。況且這次補貨,你可花了不少錢。」
江塵御:「錢是小事,重點是黑網。」
提到黑網,南宮訾知道兄弟的手下可能混入了其他人,「江總,潛伏你暗樁那個人咋回事?難道,黑網知道暗樁是
你的了?」
江塵御靠著椅子估測,「應該還不知道,只是在驗證是我的可能性。」
「那那個人見到你了嗎?」一般只有層層篩選晉級過關,拿到黑卡的人才有資格見到江塵御。
江塵御搖頭,想起他家的小野貓,江總莫名其妙的笑起來,他笑的南宮訾心裡發慌,「兄弟,你有病啊?突然笑啥?我問你呢,那個人見到你真面目沒有?」
江總說:「他沒有,被打敗了。」
南宮訾坐在江塵御對面的椅子上,鬆了一口氣,「看來你那個暗樁真的是藏龍卧虎啊,黑網的殺手都能打敗,誰間接救了你啊?」
「古小暖。」
南宮訾震驚的一下子坐起來,不敢相信,「誰?」這咋聽起來像是江總的小媳婦呢?
江總淡定承認,「嗯,是我老婆,古小暖。」
南宮訾有些坐不住了,「那個,我聽說,發現那個黑網殺手的也是……」
江總再次點頭,「嗯,也是我老婆,古小暖。」
南宮訾再次震驚,「我還聽道上說,那個黑網的殺手摺在了一個女人……」
江總第三次點頭,「嗯,還是我老婆,古小暖!」
南宮訾起身,握住江塵御的手,「江總,我沒惹過你寶貝老婆吧?」
江總:「惹過,我出過氣了。」
南宮訾想起上次嘴欠的事兒,自己給自己的嘴唇拍了一下子,「是我眼拙,沒看出高手在身邊。我說我乾兒子咋那麼『活潑』,原來是你倆的基因,那能
不闖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