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3章 父債子償
那段時間,古小暖變著法的給兒子臉上塗抹藥膏,就怕他的可愛小臉留疤。
江總看兒子在家礙事,便把他抱去了公司。
然後,小君崽子開始去玩咖啡機了。
他小爪子捏著咖啡豆丟進去,小手攪的不亦樂乎。
何助理:「總裁,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當年太太懷著小少爺時,那段時間總裁辦的人天天喝咖啡。
江塵御看著辦公室的一顆小金桔樹,「把他抱走。」
「啊?」何助理不解。
「小暖的兒子,會辦小暖辦過的事兒。」江塵御說完,又補充了句,「小暖偷嘗過小金桔。」
何助理立馬抱走。
古暖暖考試前一周,小山君幾乎是輪著照顧。
魏愛華為了追小侄子,晚上她追的腿都是疼的,「山君活力太強大了,一天我能瘦三斤。」
古小寒在家寫論文,因為時差問題,他白天睡覺,晚上和博士導師一起視頻,探討課題。
小山君便落入了他哥手中,然後治弟有想法的江小蘇,還去了蘇家,把小青龍也一塊兒接到了水瀾小區。
寧兒的天堂來了,「寶寶,吃小麵包嗎?寧兒姐姐給你們做咯。」
「瓜瓜,你吃什麼口味的雞蛋羹呀,寧兒姐姐什麼都會做。」
前有小山君當練手,江蘇照顧小奶龍得心應手。
午休,江蘇過上了「左擁右抱」的生活。
只是,左邊是弟弟,右邊也是弟弟。偏偏倆孩子在哥哥這裡,不哭不鬧,比在媽媽身邊都開心。
下午,古小寒和蘇凜言來接孩子了。
晚上,古小寒和老師視頻,探討時,小山君搶鏡,「唔唔啾啾~」
古小寒順帶教起了外甥英語,然後他繼續和老師溝通。
江塵御去接兒子回家,小傢伙還不想離開舅舅,那邊讓他倆一起睡覺了。
段營的母親也請假來Z市陪她了,考試那天,他父親也跑來了。
兩人考試,崔正俊也跑校門口,叮囑二人考試的注意事項。
「這位是?」段營父母不認識崔正俊。
段營介紹,「他是我朋友,去年考研班認識的,特別厲害的考上了Z大,還一直在幫我和暖暖學習,他是崔正俊。」
崔正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叔叔阿姨,我不厲害,我也是二戰才考上的。」
父母本不理解女兒為什麼非要衝一下Z大,明明希望就不大,結果看到崔正俊,夫妻倆都明白了。
在段營進入考場,夫妻倆總是和崔正俊聊天。
古暖暖也要進考場了,「親一口媽媽,給媽媽一個好運。」
君崽子撅著嘴,抱著媽媽脖子,張大嘴巴就是一口。
古暖暖又抱著小青龍,「你也親親舅媽。」
她歪臉,主動湊過去,小青龍親了一口。
離開前,古暖暖快速親了一下丈夫,她就跑入考區了。
每一場試卷公布,崔正俊就在外邊做題。
段營父母看著青年小夥子,眼中很滿意。
媽媽考試了多久,小山君也在車裡爬了多久,他光著腳踩在車椅上,看著小弟
弟,爬上去親他。
小青龍被哥哥親,他開心的四肢揮舞,無齒的笑,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小山君拿著爸爸車中的紙巾給弟弟擦嘴,擦著擦著,小青龍就張著嘴要吃。
古母抱著外孫,說道:「小暖考完試,我家小山君就是有媽媽陪的寶貝了。」
江塵御道:「媽,小暖白天再學習,晚上小山君回去,她都會抽出兩個小時陪山君做遊戲,哄他睡覺。」
在古暖暖考試期間,江老給家裡下了道死命令,「誰都不許問暖娃子考得咋樣,也不許給她壓力。」
於是,古暖暖考試期間,還和以前一樣,本來降溫的天,剛好考試那兩天天氣晴朗,陽光充足,古小寒在路上騎著共享單車,帶著外甥無聊的兜風。
偏偏小山君開心死了,小青龍眼巴巴看著,古小寒:「龍寶,明年你長大,小舅也帶你衝風。」
考試結束。
不管是死是活,所有人的心都落地了,放下筆,走出考場。
小山君坐在爸爸的肩膀上,他是人群中的小尖尖,最惹人注目的存在。
小傢伙眼尖的一眼就捕捉到了校園中最亮眼的顏色,「媽~媽~呀呀」
古小暖在冬日暖陽下,朝著兒子飛奔。
這一次,比去年的希望更大。
而且,考試的題目,古暖暖和段營更有把握。
考過試,古暖暖解放了,她摟著兒子睡了一天一夜,江塵御下班回家,娘倆才醒。
媽媽愣是給小虎寶兒子傳染成了小睡寶。
得空的古暖暖,不學習了,她內心突然空虛。
睡了一天後,醒來她就難受,和姐妹聊天,「茉茉,我總覺得很罪惡。」
江大小姐:「那要不你來替我上班,我回家替你罪惡吧?」
「我現在又不罪惡了。」
小山君滑板技術越來越好了,他舅舅的論文也進行的很順利,然後,他舅舅帶他去了遊戲廳。
小山君看著手槍,噼里啪啦咚咚咚的激動,搶走舅舅的手槍,自己非要玩兒。
「坨,你喜歡啊?」
坨點頭。
下午,古小寒拉著外甥就去了射擊館,於是,小山君成為了整個射擊館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客人。
古暖暖偶爾翻翻書,練練字,她也逐漸適應。
不過當下,她的重心在兒子身上。
上次打架的疤,在古暖暖的小心翼翼下,終於消失了。
為了讓兒子自身有本事,在家中的古暖暖,抱著兒子,她握著兒子的兩隻小手,教他打拳。「出拳,抬腿。」
於是,小山君變成了最充實的崽崽。每日他都在媽媽的親自教育下,一點點「進步」,小虎拳,揮舞。
江塵御下班回家,看到院子里的娘倆,古小暖教兒子玩拳。
有時去古家接兒子回家,看到院子里,古小寒教兒子玩箭。
江總有點擔憂,他和南宮訾喝酒時聊到,「兩歲就和別人打架,以後這暗樁比賽,要不要繼續舉辦了。」
南宮訾:「誰不要命的敢打我兒子?打回去了嗎?」
「……是一個三
歲的孩子。」
南宮訾:「沒聽說過子債父償嗎?」
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