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得聽懂人話
「王超,我命令你馬上放人。」
一直看戲的何志邦沖了過來,抱住金善美,「你知道她是誰嗎?你要敢動她,我保證你活著走不出這扇門。」
「何少,這是什麼話?」王超恥笑了聲,「現在是這位小姐揚言要殺我,並付諸於行動。我還不能自保,等著她要我命嗎?」
「在你們眼裡,我們這種人的命就是賤命,可以任由你們支配,何少,你道德的覺悟,還真是普通人無法駕馭的。」
王超說完轉向金善美,「最後一次,給他道歉,我便放你。」
金善美啊啊的叫起來,「你是不是男人,怎麼可以對女人動粗,混蛋,放開我,不然我要你死。」
「你算女人嘛?頂多就算是只不知羞恥的寵物而已,連人話都聽不懂,算人嗎?」
「你,你,敢羞辱我!」
這話說的直白,聽在旁人的耳朵里格外的扎耳。
「小夥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畢竟人家還是個女孩子,說話太難聽了。」
「就是,就算有錯也不能人身攻擊是吧!女孩子麵皮子薄,說大實話讓人難看就是你的不是。」
旁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勸說,咋聽之下是在勸解,可字字都戳人心。
何金兩家的聯姻早在九州傳開,金善美是個什麼貨色圈內人都知道,早在何志邦之前就交結過不少世家子弟,金家為了躋身與世家圈,可沒少花心思。
何家要不是想爭奪中州州長之位,需要金家財力上的支援,又怎麼會屈身答應這門婚事,娶個交際花進門。
何志邦在世家子弟中的名聲也不好,自岳家出了事後,他變成了中州二世祖里的老大,仗著家世乾的那些事傳遍圈內,旁人只是看在心裡不明說,但凡有點背景的都在於其撇清關係,深怕這次州長選舉之後,被何家拖累。
外人都看的明的事,何志邦卻還不自知,仗著自己的官位四處招搖,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又為一個女人在三爺的地頭上惹事,旁人更是帶著看戲的心思從旁起鬨,等著看何家這位大少如何收場。
這點心思,王超看的明白,楊經理也看的明白。
今晚金善美為何家開宴,請的賓客都是錦州的土紳,看似都是有錢的主,實則在錦州並沒啥發言權。
錦州四大家族,僅來了一位,雖然頭上慣著蘇姓,與蘇家可差了好幾個輩分,在蘇家連分家人都算不上,可見金家在錦州並沒傳言中那麼得勢。
楊經理是個聰明人,稍稍捋一捋這裡面的關係就知道誰的贏面更大,他該站哪一邊。
其次,三爺就在樓上,酒庄拿出這麼當的事,他那邊早就有耳聞,遲遲沒有出面,這裡面似乎不僅僅是不想管閑事這麼簡單。
眼前的年輕人穿的是普通了些,但整個人釋放出來的氣質完全不似普通人,三爺要見的人一直沒出現,倒是他不亢不卑的模樣附和三爺的口味。
於是,楊經理更斷定王超就是三爺要等的人,不管是不是真,他都得站在王超這邊。
「何少,金小姐,今晚你們能在此舉辦酒宴是我們酒庄的榮幸。」
楊經理不顧臉上的傷,清了清喉嚨示意旁人安靜,他停止了背脊往兩人跟前一站,「看在兩位都是貴客的面上,我庄一直對二位謙讓,該說的該做的,我們都已經表示處最大的誠意。但兩位似乎忘了一件事,這裡不是中州,酒庄有酒庄的規矩,無論你們是誰,都得按照規矩來。」
一番話說出,旁人又往後退開幾步,頓時大廳中只有何志邦一人站在,抱著金善美,孤零零的著時有些可笑。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何志邦沒想到楊經理會突然轉變態度,言下之意就是暗指他的不是了,暗地裡威脅他不要再惹事。
「何少,今晚的所有費用全都有我庄出,請各位繼續入席,我會為各位奉上最好的酒。」
「呸,不稀罕!」何少對著楊經理站立的地方吐了口唾沫,也顧不得金善美的安慰,鬆開手揪住楊經理的衣領,「給老子耍狠?我看你是活膩了。」
「何少,還請您在這裡謹言慎行。」
「威脅我?好,給我等著,我現在就讓把你們這個酒庄封了,我看你們誰干誰還敢幫這個人。」
楊經理皺起眉頭,見何志邦打電話也不攔著,而是轉向了王超,「先生,不好意思,發聲這樣的誤會全是我的不是,稍後定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現在可否放下這位女士,我們會解決......」
「那就有勞您了。」
王超說著鬆開手,金善美啪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抬頭乾瞪眼的望著王超。
「看在楊經理的面上,我且放你一馬,以後做人最好收起尾巴,這世上可不止只有你一家有礦。」
王超烙下狠話,他轉身往外走。
「站住!」何志邦大喝了聲,「想跑?我的人馬上就到,有種你跑一個看看。」
「何志邦,做人別太過了。」王超扭頭看了眼何志邦,沒把他放眼裡,「人在做天在看,小心著點。」
「給我把他拿下!」
一聲令下,在外面守著的保鏢沖了進來,講王超的退路堵住。
王超呵呵一笑,他隨意的往二樓方向瞥了眼,「何少,您這是鐵了心要跟我過不去了?怎麼還對我的女人抱有幻想?」
何志邦一愣,沒從王超這句話里琢磨出味道,後腦勺就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金善美拿著手提包,上面裝飾著柳丁,挨一下可不好受。
何志邦惱怒的瞪眼眼,「草,你瘋了嗎?腦子有毛病。」
「我有毛病?姓何的,你心裡還惦記著那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王超從旁勾起嘴角,「誰說不是呢?我與何少能有多大的仇,你男人成天盯著我不放,其用心可想而知。金小姐,我要是你就先查查自己男人過去的風流債,可別像其他女人一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